第53章 殺人凶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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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修士而突然無法使用靈氣,必然會碰觸到許多不便,無論出行,亦或是日常瑣碎,甚至就連最為低階的符咒,都需要有一定靈氣才能使用,麻煩程度無異於現代人類失去網絡。

宴落帆記得他送出的一大箱子中有不少能彌補這方麵不便的符咒,於是他提醒:「我送你的生辰禮物,正好有東西能派上用場,平日多注意些。」

殷辭月一直將那一箱子的東西好生收起,這次才剛想起來。

宴落帆繼續解釋道:「有不少凡人能用的符咒,這樣也更方便一些。」

殷辭月應下:「好。」

「這段時間也別來後山修煉了,萬一碰上什麼找茬的人就不好了。」宴落帆又沒忍住多叮囑了一句,「但若是真有什麼事,你就用傳音靈佩告訴我。」

其實道理相同,他現在說的這些通過傳音靈佩說清也足夠,可或許是由於擔心,宴落帆就是想親眼過來看看。

雖說主角和常人定然不同,可一下麵對如此巨大的落差,還被昔日的同門惡言相向,總歸會產生一些負麵情緒,「你不必在意那些人說的話,清者自清,解釋也多餘他們都不會相信。」

說完這些後,場麵再度陷入沉默,宴落帆一時不知還能繼續說些什麼來讓話題推進。

不知道後麵強勢歸來的劇情有沒有和這些落魄劇情一樣提前,那個時候殷辭月將會先離開臨穀峪很長一段時間,進入到隱世門派修行,那才是能真正發揮他體質優勢的地方。

而宴落帆也大概做好了決定,在這部分劇情即將來臨之時,用一個合理的理由讓自己消失,回歸男子身份,遠離這些令人頭疼的劇情。

要清楚現在殷辭月無法使用靈力,是運用假死之法而不被發覺的最好時機。

「宋青望最近有和你說過什麼消息嗎?」

出去找隱世門派的線索,結果到現在連半點回信都沒有,就知道在門派外麵亂晃。

殷辭月搖頭,「並未。」

宴落帆對這個回答並不失望,畢竟這是理所應當。原文劇情中掌門派人尋找了不知多少回,此次都是無功而返,他隻是想讓殷辭月能夠去往那個地方,結果遲遲沒得到線索。

誰知他剛一閉關,殷辭月步入落魄階段,被欺壓了一段時間之後怒而離開,反而在途中誤打誤撞進入了隱世門派。

也怪這掌門太不熟悉自己門派弟子的品行,閉關過分著急,他明明一開始就察覺到殷辭月體質的特殊,出於會令人驕傲等各種考量,也沒直接昭告天下。

宴落帆也思考過要不要由他來講這體質,可不敢貿然做出決斷,畢竟稍有不慎或許就會產生不良的蝴蝶效應。

當然,他也沒有將顧恭如給的那些可能有幫助的典籍交出去。

現在什麼情況他還能不知道嗎?

毫不誇張地說,整個轉籍殿都沒有任何有用的記載,因為小說中的殷辭月也是翻找了很長時間,徒勞無功罷了。

沉默良久,殷辭月突然又開口了,用陳述的語氣:「落落很擔心我。」

宴落帆立刻將鍋推到星避身上,「因為它說你很脆弱,所以我特意過來看看……我接下來還找竹遇尊者有事就不繼續聊天了。」

他是不太能接受別人將他的關心直接指出來,有些慌亂地擺擺手,拔腿就走,臨上靈獸前還要不安心地喊一句:「有事用傳音靈佩喊我一聲就好。」

然後在路上還在埋怨,他居然把最為緊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本來不是要讓殷辭月切斷泣鴛靈玨羈絆嗎?結果給擱置了。

宴落帆突然想到一處疏漏,話說現在沒辦法用靈力還能行嗎?

他回到嵐星峰,踢了一腳小石子。

算了,現在提也不是時候。

傳聞一直無法止住,整個臨穀峪幾乎沒人不知道掌門首徒——那個鼎鼎大名的天才殷辭月,似乎因靠邪術漲修為而遭到了反噬,宴落帆偶爾路過人堆時除了望見一如既往的癡迷,還發現其中摻雜上了同情,說實在的有幾分可笑。

這日正上早課,就連金舒榮鬼鬼祟祟地湊過來,將聲音壓低:「哎,那些傳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殷辭月得罪誰了?」

她對於那些說邪術快速提升修為的說法完全不相信,若要真有這種方法,那些正在罵的人肯定上趕著去使用。

隻是金丹期修士經脈突然消失這種事聞所未聞,難免令人心生好奇。

沒得到回應,金舒榮接著朝第一排空位看了眼,「我就說餘步庭是個小肚雞腸的,他是不是缺心眼兒?當著那麼多人把這種事給說出來,齊長老差點兒被直接氣昏過去。」

餘步庭今日並未過來上早課,由於他犯了欺壓同門的過錯所以被遣到了思過崖。

宴落帆也是無奈,沒錯,正常有腦子的人都乾不出來這種事兒。

「嗯,我不想提了。」

宴落帆將這個話題含糊帶過,碰巧金舒榮想起另一件十分緊要的事。

「不久後的門派大比可怎麼辦?他作為掌門首徒無論什麼情況都一定要出場的。」

宴落帆也被提醒到,隻是原本門派大比時殷辭月還沒有到達金丹期,在此過程大放異彩,豈料現在倒成了頭疼事,「不參加不行嗎?」

金舒榮給了個「你說呢」的表情。

雖然她是很看不慣殷辭月往日的作風,卻也真心實意在擔憂,畢竟不是那些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乾脆將事情朝好的方向想,「也許在門派大比之前的就好了呢?畢竟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

知道小說劇情的宴落帆是沒辦法抱這份希望了。

看看眼前人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的模樣,金舒榮也很難打起精神,靈光一閃道:「我記得已經快到落落生辰了,可想要什麼禮物?」

宴落帆他什麼都不缺,也什麼都不想要,現在隻有一個目標:「我想升築基期。」這樣他就可以正式和竹禦尊者學習假死之術了,可這練氣大圓滿真是一道坎,並非想過去便能過去的,就連多日苦修也絲毫不見效果。

這個金舒榮表示無能為力,不過她也是見多識廣,「傳聞中確實有一種藥草,能夠快速提高人的修為,對不需要經歷雷劫的煉氣升為築基有奇效,可惜——可遇不可求。」

「等明日我們去千拍坊逛逛如何,說不準還真能淘到一兩件稀罕玩意兒。」金舒榮提議道。

總歸整日待在臨穀峪也沒事可做,宴落帆轉過身去,看向身後的人,「你和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他現在可不放心將殷辭月一個人留在星舫樓,說不準就被上門找茬的人給逮住了。

金舒榮大概也能猜測到其中緣由,因此並沒表示不滿。

可誰知卻被殷辭月給拒絕了。

「為什麼?」

宴落帆立刻追問。

殷辭月似是無奈:「阿宴,我一個人也可以。」

宴落帆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安慰人的大忌,殷辭月一直都是作為保護人的那個,現在又怎麼能忍受自己成為一個類似於拖油瓶的存在?

可心裡是這樣想的,第二日臨走前又忘了個乾淨,他還是忍不住多交代一兩句,通俗點講大概意思就是:不要和一些卑鄙小人計較,別給眼神。

千拍坊在小說劇情中同樣有所提及,十分神奇,多半是缺什麼東西然後去一趟便能剛好找到,是修真界最為著名的拍賣場。

隻要擁有靈石就沒有在這買不到的東西,這句話是千拍坊的宣傳詞。

作為遊雲下一任的繼承人金舒榮自然是這裡最為尊貴的客人之一。

在此之前宴落帆隻有個含糊的概念,這次是第一次來,所以還有點兒新鮮,在坐騎靈獸上俯瞰,整個千拍坊如同大型孔明鎖,處處為機關,並且在靈氣驅動下不斷進行工作推動。

兩人才剛下飛行靈獸,就看見圓滾滾的管事忙不迭地前來,像是個彈跳的球,看向金舒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座金山,隔大老遠都能望見其諂媚。

「哎呀,遊雲小姐!真是好長時間沒過來了,這次可是沖著什麼稀罕玩意兒來的?」

金舒榮隨意地擺擺手,對這份過度熱情早已適應,敷衍道:「不過是閒來無事。」

然後這管事又將目光落到一旁的宴落帆身上,當時贊嘆撫掌緊接著叫出姓名:「那這位想必便是遐邇聞名的美人榜第一宴小姐?」

宴落帆麵露尷尬地點點頭,有些後悔沒帶著個麵紗出來。對於管事第一次與他見麵便能叫出姓名這沒有感到奇怪的必要,畢竟乾這行的沒有點兒消息網恐怕很難做下去。

隻是這邊的動靜似乎吸引到了不少注意。有些目光隻是單純好奇和驚艷還好,可極個別人物眼神中卻滿是惡意,甚至還主動湊上來挑釁:

「喲,這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嗎?」

那來者譏諷的言語十分刺耳,目光更是顯而易見地不懷好意,見沒人搭理他又自顧自地說起來:「這是看自己的上一個靠山已經倒了,所以新找的人?」

這人還真是熱衷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旁人。

「真是可惜,想當初你因為那個姓殷的家夥拒絕和我們段家聯姻,現在可倒好,什麼經脈消失豈不是廢人一個?也別說我心狠,你若是肯立刻回心轉意,我還是很樂意迎你進門的。」

宴落帆聽這叭叭了半天直到最後一句才弄清了眼前人的身份,就是之前向宴城主提聯姻,然後被拒絕後惱羞成怒的那一位段少爺——段安平。

居然會在這時碰上。

金舒榮向來是不客氣的,更何況遊雲和段家還存在著明裡暗裡的競爭關係,所以當即一聲冷笑:「就你?給落落提鞋都不配,少在這裡和吠犬一樣叫囂,也就隻有段家家主才配和我講話,你又算什麼貨色?」

段安平被罵了一通,臉色難看到馬上就要狗急跳牆,但被身後的人給拉了一把之後又平息了憤怒。

「等我到你們臨穀峪去做客。」說到這一句話時,他又將目光放到了一邊的宴落帆身上,一字一頓,「希望到那個時候你和你那沒用未婚夫還能笑得出來。」

宴落帆扶額,就是說如果一定要欺軟怕硬的話,最好還是隱晦一些,別太讓人瞧不起。

他對這個需要仰頭看人的段少爺完全不怵,「我記得你現在隻是練氣期的修為吧?可惜了,我那沒用的未婚夫,哪怕四五十年都沒法將經脈恢復,也是你拍馬都比不上的。」

「你!」

沖突一觸即發,千拍坊的管事額角冷汗都要落下,趕緊在中間調停,「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鬧得如此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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