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宮闈亂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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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院。

鶯歌手上捏著白布,正在擦拭琵琶,忽而屋外小廝道:「公子,殿下來了。」

他站起身,方要迎上去,門猛地被推開,紫玉扶著寧姝進門,一臉焦急:「快快快,脫褲子!」

鶯歌反問:「脫什麼?」他甚至沒反應過來,這幾個字的意思。

寧姝咳了聲,叫紫玉:「你先出去。」

紫玉點頭,朝鶯歌的月要瞥去,這雛兒,雖年紀小點,一看就很有勁,到底長得漂亮,公主不虧。

鶯歌愣是被紫玉這個表情看得渾身一寒。

紫玉出門後,順手闔上門扉,連帶著屋外的聲音,也變得朦朧且低沉,隱約間,她叮囑小廝:「不用你們候著,都退下。」她自己也很知趣地退遠,把空間徹底讓出來。

熟練得令人震驚。

寧姝坐在椅子上,她手心按著左額,方抬頭,卻看鶯歌站在角落。

這時候瞧鶯歌,真是哪哪都好,十五的年紀,臉是嫩的卻非幼稚,眉疏眼俊,將男女特征糅合得極好,身體,寧姝之前也觸碰過,宜家宜室……

哦,身體她觸碰過,真要弄個強製愛,她還打不過人家呢。

但這不是重點,對十五歲的孩子下手,真的過分啊!她會有負罪感的。

好吧,這也不是重點。

她之所以來鶯歌房間,是為找掩護,還有,收網。

寧姝試著對話係統,係統和死機似的,半點聲音沒有,斷聯了,不管了,埋頭就是乾。

她還未來得及去芙蓉院換衣,月要封勾出一抹細月要,紅裙隨著她的動作曳開一地,金紗勾勒蓮紋,更襯她膚色瑩白如玉。

隻不過,往日那張帶著隨意笑容的臉上,卻緊繃著,雙頰如玉生煙,竟一片緋紅。

再想方才那侍女之言,鶯歌算是明白過來,他有點局促,放在身前的雙手交握,隻道:「殿下身體……」

意料之外,寧姝道:「你安靜點。」

省得她良心壓不過「虎狼之心」。

寧姝按著自己太陽穴,她拿起桌麵水壺,強行灌了幾口,但因為手軟,提梁瓷壺險些摔壞,鶯歌幾步走過去,接住酒壺。

無意間與寧姝的手指相接,那溫度極高,鶯歌神色一凜,縮回手指,他摩挲指尖,總覺得差點被燙傷。

突然,那女子笑了笑:「不用擔心,我不碰你。」

鶯歌:「……」

寧姝又喝一口水:「畢竟,就算是我想,我也碰不到。」

鶯歌一愣,不確定她這句話的意思,他總覺得話裡有話,於是,低頭彎月要,試探道:「若殿下想要……」

寧姝打斷他:「我不想要。」

鶯歌抬起頭。

他恍然發覺,麵前的人,她的神智和她的身體是割裂的,她眸中水波粼粼,一睜一閉都有種風情,可是聲音卻已經壓到最低,若說最開始剛進房中,還有難掩的忍耐,如今,是理智完全壓下欲望。

鶯歌出身南風館,他知道媚藥這種東西,不止女客想助興,就是南風館的男人,也需要靠此物度日。

若非意誌堅定,誰人又能遭受這種折騰。

眼看寧姝再次端起杯子,她飲下之時,水漬留些許在唇上,最是尋常的白水,似都變得不一般。

寧姝道:「你坐吧。」

鶯歌回過神,他往前兩步,隔一個位置,坐在離她斜對麵。

寧姝見鶯歌身體有點僵硬,她放緩聲音:「你不要緊張,我隻是來你這裡緩一下,藥效過去後,我就走。」

她在回程時,已用10積分買了個【藥物解決辦法】,對身體裡的媚藥解析,給出的結果總算讓她稍稍放心,還好攝入量不高,隻需補充水分,不久後,她的症狀就會過去。

但她這時候不找人解決,難免有穿幫的嫌疑,這還是因為公主府裡沒有心腹。

今日半日觀察下來,紫玉這個人確實腦子活,但她對她不算放心,隻好來菡萏院。

見鶯歌還是警惕,寧姝親和地笑起來:「你多少要對自己有信心,追風道人的弟子,尤家的後人,不至於打不過我一個弱女子。」

聽到「追風道人」與「尤家」六字時,鶯歌渾身一怔,他眼瞳盯著寧姝,眼中猛地閃過一絲殺意。

寧姝:「冷靜,你現在殺了我,除了幫長安除掉第一禍害,對你百害而無一利。」說完,她自己重復:「幫長安除掉第一禍害……咦,聽起來好像不錯。」

鶯歌站起,他身份既然被寧姝點破,也不得不眯起眼睛:「你是怎麼查到的?」

寧姝眯起眼睛,笑得和狐狸一般:「你忘了我有紅甲衛嗎?」

鶯歌抿起嘴唇。

寧姝這個紅甲衛外掛,隻有兩年使用期限,但能乾的事真不少,隻需要根據之前鶯歌提供的信息,扌莫排他同期的南風館男人,就能獲得消息。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鶯歌雖從小生活在南風館,然這也是一種掩護手段,大多數人都說,隻要過戌時,就沒見到鶯歌,當然,他們都以為是爹爹在精進他的技術,誰說樂師就一定清白,這也是鶯歌隱匿在南風館的好處,所有人雖沒在晚上見到他,卻不會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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