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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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末,他又是一個拉長了尾音的停頓。

「琴酒讓我接頭的人是你,這個多餘的男人是誰?」總算把焦點落在了你身前的安室透身上,羽誌龍海的語調又是一段惡意滿滿的下沉,「你的新助手?」

曾經的羽誌就是作為助手被指派給你,不過蘇玳一向獨來獨往,他想強行接近蘇玳也最終以斷了雙手為代價沒有了後話。

現在見到你和別人一同行動關係還略顯親密,羽誌難免心生怨恨和嫉妒。

「蘇玳,你不是討厭和別人一起行動嗎?那他呢?因為長著張池麵臉?所以你就接受了他?」

羽誌龍海字裡行間充滿了惡意的針對,最後那句「接受」還加重了語氣做強調,頗有幾分在暗示你接受的是身體關係這種事。

「哈??」聽明白了言下之意的你血壓一下就上來了。

你嚴重懷疑這個羽誌是不是腦子和下半身長反了,三句話不離黃色廢料。

對於這種人,你覺得沒必要再對他客氣。

你剛準備從安室透的身後出來大放厥詞(x),安室透卻抬起手臂,將你攔了下來。

你看了安室透一眼,撞上的紫灰色眼眸中像是凝結了冰霜一般。

他好像也很不爽,是因為你被言語冒犯的事也生氣了嗎?

久久沒有說話的安室透在此時替你發了聲:「是啊,我是蘇玳的新助手,有什麼問題嗎?」

「你!」顯然沒有料到會被肯定得如此之快的羽誌龍海直接噎住了。

他覺得他的話明明是在羞辱你和安室透,卻沒想到被大方地承應了下來。

聽到安室透正麵回應了個肯定的答案,在羽誌聽來就是承認了那種關係。

轉而一想,他沒有做到的事居然被別人輕輕鬆鬆做到,他更氣了。

羽誌龍海:「你、你你你……」

他氣到發抖,瞪著安室透的雙眼仿佛要從他那凹陷的眼眶中暴出一樣。

雖然實際上安室透會如此回答,想法和你是一樣的,他根本沒有在意問題的本身內容是什麼,他隻是不想跟這個滿腦子醃臢的家夥多說廢話。

既然已經聲稱是你的助手了,借著這個機會,安室透索性就繼續扮演起這個身份會做的事。

他開口讓你先把u盤交給他:「蘇玳,東西交給我來轉交吧。」

「嗯。」

你沒有多想,你隻當安室透這麼做是避免你和羽誌龍海靠得太近擔心你遇到危險。於是,你直接將你準備的那隻假貨遞到了安室透的手中。

你就站在大門的交界處,看著接過了u盤的安室透一步一步朝著羽誌龍海靠近。

波本特有的冷冽和犀利氣場讓羽誌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訥訥看著朝著他走去的安室透時,他那點對你的歹心隻好被迫收起。

任誰都看得出來安室透不好惹,典型欺軟怕硬的羽誌龍海自然不會去和安室透硬碰硬。

他越過安室透忿忿地看了一眼站在後方的你,不甘又不爽地啐了口唾沫,嘴上依舊很硬地嘲諷起了你:「怎麼?那個蘇玳居然弱到需要躲在男人的背後了?他是怎麼征服的你?啊?哈哈哈哈……啊!」

猥瑣的笑聲終結在了安室透的拳頭製裁之下,轉而被一陣痛苦的嗚咽取代。

被正正命中了臉部的羽誌直接被打得後退了幾步,你甚至能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響。

然後,你就看見了兩顆牙齒帶著血,從羽誌的口中落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一拳看得你身心舒暢,因為你也想打爛羽誌龍海那張一直亂噴就沒停過的嘴。

你以為隻要等安室透把u盤交出去,這場交易就算結束了。

但你萬萬想不到,安室透在拿走了你的u盤後,看起來並沒有要交給羽誌的意思。

他借著羽誌龍海因為劇痛而捂著臉緩神的間隙,再步上前,一套漂亮的擒拿術直接捏著羽誌龍海的手腕將其按在了地上。

你心中一驚。

安室透他不會……真的想要在交易這一步上阻斷你的計劃吧??

這個變數是你以為不會發生的變數……

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太信任安室透了。

眼見著安室透一手將羽誌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控製,他的另一隻手伸向了他的月要間。

這個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在逮捕犯人準備掏手銬一樣。

你心中那股極其不好的預感在此時突然警鈴大作。

強烈的不安感讓你心跳異常地加速,你覺得如果這個時候不把安室透阻止下來,可能要出事。

「餵!波本!」你喊了安室透一聲,試圖叫停。

「抱歉上田……」

安室透沒辦法停下,他決不能放任你將「那件東西」交出去。

他道歉,是因為臨時變卦了對你的約定——交易結束前不乾涉你的任何行動。作為公安,他絕對不能容忍這種就發生在眼前的罪惡任意滋生下去。阻止下來,是他的使命。

「我沒辦法在這一步上退……?!」

無法在這步退讓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直接沖了過去,蹲下身抱住了他的手臂,直接用行動將他的動作製止。

你在安室透的月要間扌莫到了一塊環形冰涼的堅硬。

果然,是手銬。

與此同時,從倉庫內一側的角落裡,琴酒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他的身後一如既往地跟著伏特加。

至此你確定了,這個倉庫就是有出了大門以外的入口。

「中午好啊,蘇玳。」琴酒冷冷地跟你打了招呼,明明隻是簡單寒暄的話也硬生生地被他說出了一股滲人的殺意。

「琴酒……」安室透的眼神一凜。

他明白了你阻止他的意思,低低喚出琴酒名字的同時,也不動聲色地放下了剛才準備去拿手銬的手。

好在那條銀亮的環扣還藏在他的外套之下,沒有暴露。

「謔?這不是波本嘛?也來這裡湊熱鬧?」低沉的煙嗓說出的話依然帶著你熟悉的嘲諷感,你也聽出了琴酒對於波本的厭惡。

安室透冷哼了一聲,沒有作正麵回應。

「嗬,你和蘇玳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怎麼?你們已經好到要抱在一起的程度了?」

調侃的話說至此,旁邊的伏特加的臉色就變得相當不好看了。

剛才聽到了你們全程對話的伏特加把安室透承認下的和你的「那種」關係當了真。

他心情復雜地看著你,又看了幾眼剛才對話中的另一個主人公安室透。被他的墨鏡擋下的眼神中,頗有幾分心中純潔的愛豆被爆了不良醜聞後的塌房感。

與此同時,係統也提醒了你——

【[係統提示]伏特加的好感下降了,當前好感:80】

你愣了愣,倒也很快就明白了伏特加好感下降的原因——和安室透的關係太過親密。

雖然歸根結底你隻是想阻止下安室透的行動,以免他暴露什麼信息。

你有點無語,要怪就怪那個羽誌滿口胡話,才讓琴酒侃出那種話。

你也不知道伏特加的好感變低對你會有什麼不太好的影響,但眼下,這件事顯然不是你要麵對的關鍵問題。

總歸來說你是感到慶幸的,還好你的行動及時,否則安室透那完全就是警察在逮捕犯人的架勢,根本解釋不清。

你鬆開了安室透的手臂,站了起來。冷下臉的同時,也叫了琴酒。

你:「琴酒。」

你演起了蘇玳一貫的厭世,在琴酒麵前,你完全不能有任何一點放鬆。

你:「不要開那種無聊的玩笑。」

琴酒:「是嗎?我隻是隨口把看到的說出來而已。」

你不想再繼續這種沒有營養的八卦調侃,強行轉移了話題:「你讓這個人來見我是什麼意思?交接那麼重要的東西,你不親自來?」

「那我這不是來了嗎?倒是你們,好端端地把人家打成這樣?」

被點到名的羽誌龍海還在安室透的壓製下哀嚎,聽到了琴酒似乎是在為他說話,他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喊了起來:「琴酒!琴酒!你快讓這個人放開我啊!」

因為牙齒被打掉了兩顆,羽誌的發音聽起來在漏風,讓他原本就黏膩的口癖聽起來更令人難受了。

琴酒冷笑了一聲:「放開?恐怕有人不會同意吧?」

羽誌以為琴酒在說安室透不會同意,他乾脆不講道理地追根溯源,抱怨起了最初的事:「你不是跟我說隻有蘇玳一個人的嗎!為什麼會有這個人!」

「是啊,我是隻告訴了蘇玳讓她過來,為什麼會有其他人來……」琴酒說著,說到末尾突然頓住,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按在羽誌龍海身上的安室透一眼,「剛才在西碼頭解決了兩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的雜碎,是不是和這裡的某個人有關呢?」

語畢,你明顯感覺到了安室透的眼神變了。

變得更加冷厲,冷厲之中藏著他在盡力壓下的憤怒。

不過,他一向都將情緒掩飾得很好,並沒有讓琴酒察覺什麼異常。

你捕捉到了安室透這絲微不可察的波瀾,你就明白了。

西碼頭被解決的人,怕不是安室透帶來的公安下屬。

從安室透要走了你的u盤不打算真的交出去,以及他準備將羽誌就地抓捕的做法你就隱隱猜到了,再結合外麵被琴酒解決的那兩個人……

安室透此番前來,根本不是出於對你的完全信任。他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想要利用你給的這個機會,拿下證據和交接的人。

但顯然有些心急了,沒料到琴酒的後手。

老實說你是感到有點生氣的,可一想到實際上安室透對你的好感度是負數,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把國家放在了你的前麵。

你能夠理解,但是你很不爽。

你眼見著琴酒對安室透的針鋒相對,恨不得直接把他口中所言的「這裡的某個人」打上波本的標簽。

無形之間和安室透對上的眼神,像是能濺射出電光一般,火藥味十足。

你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可以做點什麼……

這時的你——

【選項】

a【記仇jg,不管安室透】

b【甩鍋羽誌,幫安室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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