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意?(1 / 2)

加入書籤

如今薑祁除了身體依舊有些虛弱以外, 肢體已經恢復的很不錯了。然而即便是如此, 每日嚴瀟宜都為薑祁進行著推拿。

而自上次嘗到了甜頭之後,薑祁便時不時的找機會與嚴瀟宜親密。一開始嚴瀟宜因為羞怯, 每次都會反抗,後來也能給予薑祁一些回應。

就比如現在,氣息交換之間,嚴瀟宜已經雙手環上了薑祁的脖頸,閉著眼, 小舌與之交纏。薑祁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讓那溫軟與自己更近一些,纖細的月要身讓他的大掌留戀不已。

薑祁覺得自己隻要再使些力氣,懷中人的纖月要就會被自己折斷,嬌弱的讓他心疼。離開那甜美,薑祁輕口勿著她顫動的眼簾,緩緩向下,輕口勿那微涼的鼻尖, 而後停了下來。

嚴瀟宜睜開眼睛,帶著霧氣的眼睛裡帶著不解。

薑祁輕笑一聲,再次咬上她的唇,像是再啃一塊桂花糕,極盡溫柔的品嘗著那絲香甜。一雙大掌在她纖弱的脊背上麵摩挲,留戀不已。

嚴瀟宜昏昏沉沉之間,無力的雙腿快要支撐不住身體,隻能依靠薑祁環著自己的雙臂才不讓自己滑落。嚴瀟宜撐著雙臂, 好不容易將不願鬆口的薑祁推離一些。

她仰著微紅的小臉看著薑祁,氣息微喘。「這白日裡,世子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薑祁手臂使力,又將她拉進。「莫不說屋子裡就你我兩人,雖說是白日裡,可你是本世子的妻,對著心愛的妻子,本世子如何能夠收斂的了?」

說完,又輕啄了一下那已經被口勿的嫣紅的甜美。

嚴瀟宜錘了一下薑祁的肩,沒好氣的說道:「白日宣淫,世子竟還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真是不知羞。」

薑祁佯裝吃痛,將頭埋在嚴瀟宜的肩上,甕聲道:「為夫隻能看得到你,又如何能夠知道羞是何物?」

說話間,薑祁聞著懷中人身上的馨香,唇口勿上那修長細白的脖頸,舌添過皮膚下的血脈,引得懷中人一陣輕顫。

「世、世子,夠了。」嚴瀟宜雙手抵著薑祁,聲音顫的化成勾人的鈴音,敲打著薑祁難耐的心。

薑祁再一次緊了緊雙臂,摟緊嚴瀟宜。「宜兒,我的好宜兒。為夫怕是要等不及了,好想讓你真正屬於我。」

嚴瀟宜嬌軀一僵,但隨後又放鬆了下來。她輕拍著薑祁的後背,安慰著:「世子,自妾嫁進國公府的那一刻起,你便是妾的夫君,妾永遠都是你的。」

薑祁在嚴瀟宜肩上蹭了蹭,搖頭道:「不一樣,不一樣的。我想要你我不分彼此、合二為一,最後水乳交融直至渾然一體。」

原本還因為薑祁的撒嬌而失笑的嚴瀟宜,聽到最後小臉漲的通紅。她一把將薑祁推開,丟了一句「好不要臉」便小跑著出去了。

薑祁站在原地,不解道:「怎麼就不要臉了呢?本世子也不是給別家的女子說這話的啊?」

嚴瀟宜帶著那些送來的帖子去了大長公主那裡,她按著幾乎要蹦出來的心髒,恨恨的想暫時她是不想在看到薑祁了。

大長公主見嚴瀟宜來了,在看身後的吉兒手裡拿著的東西,便明白了嚴瀟宜來的目的。

大長公主翻了翻幾個擺在上麵的帖子,有邀請赴宴的,也有拜帖。她對嚴瀟宜說道:「其實你並不需要去避諱哪個人家,也不需要特意去示好,隻有你想不想。」

「想不想?」嚴瀟宜問道。

「是。」大長公主說道:「這些帖子高興了,可以全部應了,不高興,可以全都不理會。因為你是寧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喜歡誰不喜歡誰可以全憑喜好,誰也不能拿你如何。我知道你是擔心涉及到了朝堂的紛爭,可朝堂的事兒,同內闈又有何乾係?所以無論你做什麼,選擇怎麼做,都沒有關係。」

嚴瀟宜恍然。

大長公主繼續說道:「這次關於那些流言……」

嚴瀟宜忙起身,欠身道:「是兒媳的……」

大長公主擺擺手,讓她坐下。「先別著急著請罪。說起來,我們寧國公府對那些流言從未有在意過,如是在意,我這個大長公主怕是再就活不成了。然而,今次特意去求了陛下的原因,不為別的,隻是因為祁兒不想讓你受委屈罷了。同時,也要讓那些心懷叵測之人吃點苦頭,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寧國公府的人是他們輕易可以碰的。」

「娘的意思是說,還有其他事?」嚴瀟宜有些吃驚。

大長公主下巴微抬,輕笑一聲。「本宮既然親自去覲見陛下,又怎是僅僅為了你一個封號?」

建安侯府

嚴培倫一家跪伏在地,聽著內監說著皇後口諭驚愕莫名。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都市相关阅读: 戰襲天途 既然人生可抉擇 開局簽到仙帝法 本尊真是個戲法師 春光錦 全能千金成了遲爺的心尖寵 薄先生突然黏她上癮 真實遊戲,我不可能是天災 她的小弟遍天下 直視古神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