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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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公,陛下這是何意?」嚴培倫問道。

小內監冷冷一笑。「皇後娘娘命令愛,在兩個月內抄寫金剛經五十遍,以供佛前。這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啊!更是皇後娘娘對令愛的愛重,否則也不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她不是?」

「這……」兩個月內抄寫五十遍金剛經,這不是要讓月兒沒日沒夜的寫嗎?

「話說到這兒了,嚴侯爺還不快謝恩?」小內監細眼微眯,冷聲道。

嚴培倫剛滾到口邊的話,被這內監一個冷眼全部給咽了回去。最後隻得是領著一臉震驚的溫氏和慘白著小臉的嚴瀟月謝恩。

送走了那位內監,嚴培倫看著留下來的那兩位說是來『侍候』嚴瀟月抄經的老宮人,拱手道:「兩位嬤嬤辛苦,還請兩位去偏聽用茶。」

其中一個個頭稍矮些的嬤嬤上前一步向他們三人行禮,而後道:「多謝嚴侯爺,隻是奴婢奉娘娘之命侍候嚴姑娘抄經,就不能有絲毫的攜帶。所以,還請嚴姑娘帶奴婢二人去書房吧!」

沒了內監,溫氏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今天就要開始嗎?」

那老宮人點頭道:「娘娘口諭是兩個月之內,今日也算在兩月之內。」

溫氏和嚴瀟月向嚴培倫求助,嚴培倫看著那兩個老宮人冰冷的麵容,狠下心讓嚴瀟月帶著她們回了院子。溫氏看著嚴瀟月離開之後,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皇後娘娘為何會選中我們家月兒啊!兩個月要抄五十遍金剛經,這不是要將月兒的手抄斷了。」溫氏哭著。」難不成是因為月兒和盧家說了親,便心存怨恨……」

「閉嘴,當初皇後娘娘都未曾為難宜兒,如今又怎麼會因為這個事情來找月兒麻煩。」嚴培倫不僅沒有安慰,更是指著溫氏破口大罵。「我早就告訴過你,先不要去招惹宜兒,她如今有寧國公府撐月要,我們拿她無可奈何不說,還會惹上一身騷。你倒好,背著我折騰。你以為寧國公府會因為那些流言而嫌棄了宜兒不成?他寧國公府上下,又有誰在乎那些名聲?更何況宜兒嫁過去,他薑祁便醒了,薑文正和大長公主又怎會相信你散布的那些流言?如今你滿意了,你的無端生事,報應到了月兒身上。」

溫氏聽到嚴培倫的指責,想著自己的女兒,心中又悔又恨。悔自己當初不該放任嚴瀟宜嫁進寧國公府,恨嚴瀟宜借著有寧國公府做靠山,不僅得了封號,還讓皇後降罪月兒。

過了幾日,刑部呈上盧澤寶口供及相應物證拓本。李淼下旨,將盧澤寶於十日後西市口斬首,盧氏長子翰林院學士盧英監斬。

中殿

「讓翰林院的學士去監斬,陛下生怕盧家不明白,這是對他們的警告。」右相姚遠嘆道。

左相張賢通瞥眼過去,看著他代陛下擬的聖旨,嘆道:「讓你老小子給盧家說好話,陛下這也是在敲打你呢!」

「我那是就事論事,沒有絲毫偏袒。」姚遠梗著脖子,死不認。

張賢通輕哼一聲:「你就嘴硬吧!其實你早就明白,他雖然是你的恩師,卻早已失了當初的本心。」

姚遠收了筆,吹了吹聖旨上的字,而後對張賢通說道:「我姚遠做事,事事由著本心,何須你來多嘴。」

說罷,便帶著寫好的聖旨去了禦書房。

張賢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頭。

他們二人同科進士,因為政見不合,彼此之間一直針分相對,如今同殿為臣,更是成了左右相。敵?還是友?在張賢通看來,友的成分更多一些。若無他,這朝堂之上還真是無趣了一些,所以他不希望這位易被感情所左右的友人,被他人所牽連。

姚遠拿著聖旨,嘴裡嘀咕著:「你個老匹夫。」

十日之後,盧澤寶被押往西市口。

早已被嚇軟腿的盧澤寶在看到監斬台上的盧英之後,涕淚橫流的試圖從官兵刑部差役手中掙脫,沖向監斬台。

盧英看到盧澤寶口中的塞布在掙紮中脫落,生怕他說出什麼,驚出了一聲冷汗。

「義……」盧澤寶那聲父字還未說出,便被衙役給一拳大懵了去。

直到看著盧澤寶被斬首,頭顱落地之後,盧英那一直懸著的心,才堪堪落下。

薑祁坐在茶樓之上,看著西市口的那場鬧劇,唏噓著:「這還真是好兒子呢!」

當日下午,午時押送盧澤寶的差役拿著人送來的尾款,想著今兒總算可以有錢買些好酒嘗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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