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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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和胡七公子都以為,有了這一出,父親肯定會責罰繼母和庶女,怎知那繼母在法力失效後,一陣痛哭,說方才自己是說了胡話,而程小姐那父親,居然也就那樣原諒了母女二人。

可把榮嫿氣得,罵道:「什麼糊塗鬼父親?胡七公子的法力讓他們說了實話,都不能扭轉她父親對那繼母的看法嗎?」

江淮撇撇嘴道:「作者要是不這麼寫這位父親,後麵哪還有胡七公子發揮的餘地?」

榮嫿真情實感的代入,江淮卻站在作者的角度分析寫法兒,榮嫿聽著道:「也是哈,但世上真的有這種糊塗鬼父親嗎?」

江淮點頭:「常言道,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這話不是沒有道理。」

榮嫿側頭道:「江淮,你以後不會這麼糊塗吧?你以後不會像這員外一個,娶個妾隻相信她,然後讓我抑鬱而終,讓我女兒受盡折磨吧?」

江淮聞言失笑:「看看故事就好,怎麼還代入現實了?姑且不說我不會娶妾,我就算是想娶妾,你能依嗎?八成當天就扔和離書給我了,你怎麼可能讓自己抑鬱而終?」

榮嫿忽地想起當初在岐州是他問的話,挑了挑眉,故意道:「你要娶就娶,我大度的很。」

江淮合上書,看向榮嫿,當初那種知道她不愛自己的痛,復又清晰的蘇醒,蹙眉道:「什麼意思你?」

榮嫿挑眉,故意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啊。」

江淮看著她的表情,方才了悟自己上了當,鬆了神色,笑道:「既如此,等回京,我去給章縣主遞個請帖,我們一起,請她去萬華樓聽戲吧。」

「你敢!」榮嫿立馬坐直了身子。

江淮將她拉回自己懷裡,重新將書立在她腹上,對她道:「你不是大度的很嗎?」

榮嫿道:「那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就像書裡這個程員外一樣,娶了旁人做妾,我作為主母,隻能大度啊。」

江淮聽著抽了抽嘴角,她怕是根本不知道夫妻間能親密到什麼程度,才能想他和別人在一起,若是知道了,怎麼可能接受得了自己和旁的女子在榻上雲雨。

江淮被憋得說不出話,隻能無力的「放狠話」,道:「你囂張不了幾天,看話本。」

榮嫿聽他氣急敗壞,喜滋滋的笑了,繼續和他一塊兒看書。

書裡接著寫到,那程小姐見自己被誣陷到這種程度,爹都不罰他們母女,再想想往日裡自己說錯話都會被訓斥的生活,一時心間更加難受。

程小姐一回到自己房中,就撲在榻上痛哭了起來,而那胡七公子還是狐身,本窩在程小姐榻上睡覺,被哭聲吵醒,這才抬起頭來。

他現在化不了人形,說不了話,無法問她,又見不得恩人傷心。畢竟對他們狐狸一族來說,報恩就是天大的事。

胡七公子隻能再次忍著傷勢動用法術,窺探了程小姐的心智,方才知道程小姐遭遇了多少的不公,也才意識到,程小姐的內心是多麼乾淨善良。

胡七公子不忍,便決定暫且先不會狐族,留在她身邊照顧她。

看到這裡,榮嫿迫不及待道:「程小姐現在肯定沒法兒喜歡一隻狐狸,但是胡七公子什麼時候才會愛上程小姐啊。」

江淮聞言看向她,低頭重重在臉頰上親了一下,而後道:「我猜,大概是程小姐做了些她認為尋常的事,但卻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撩得胡七公子春心萌動。」

榮嫿問道:「你怎麼知道?」

江淮長嘆,感慨道:「感同身受。」

榮嫿若有所思了片刻,繼續低頭看話本。接下來,便見程小姐哭完後,覺得自己特別孤單委屈,就伸手將狐狸抱在了懷裡,覺得狐狸是她唯一的陪伴。

胡七公子整隻狐愣住,想要掙脫,卻聽程小姐委屈道:「連你也不理我嗎?」

胡七公子聞言,隻得安靜下來,接下來就被程小姐扌莫耳朵,扌莫臉,扌莫背,扌莫爪,還被她抬起尾巴,想看看是公的母的,追得胡七公子滿榻亂竄。

「哈哈哈哈……」榮嫿朗聲笑起來:「胡七公子化人形後,想想自己乾過的事情,程小姐會不會特別難為情?」

江淮亦笑,對榮嫿道:「或許等你想起一些事情,也會難為情。」

榮嫿不解:「我乾過什麼?」

江淮想起岐州暴民攻衙的那夜,他們二人騎馬,榮嫿是怎麼險些讓他交代在那兒的。

江淮挑挑眉對她道:「這可不能現在說,這就跟看話本一樣,得留點兒期待。」

榮嫿皺鼻,嫌棄道:「總一堆秘密,這也不說那也不說。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樣。」

江淮見她氣鼓鼓的樣子,復又低頭在她臉頰上重重親了下,而後道:「馬上就什麼秘密都沒了。」

榮嫿不理他,繼續看話本。

倆人看了一上午,晌午的時候,在一鎮上吃了飯,下午繼續趕路,本打算下午教江淮玩牌,□□嫿困了,沒玩兒幾把,就躺在江淮腿上睡了過去。

見她睡得香甜,再兼外頭太陽好,烘得整間車內氣氛懶洋洋的,江淮竟是也泛起了困,靠著車壁,夫妻二人一同進了夢鄉。

陸路統共走了四天,倆人就是在看話本玩牌中度過,一直到第五天上午,江淮和榮嫿到了汴州。

在汴州吃了飯,便去了碼頭,他包的船已停在碼頭邊等候,見東家來,忙幫著將行禮都搬了上去。

上了船,水麵上清涼的風襲來,榮嫿微微閉目,深吸一口氣,對江淮道:「我還沒怎麼坐過船,印象中隻有小時候模糊的記憶了。」

江淮笑,伸手攬了她的月要,說道:「水上比地麵上還曬,別再這兒站著,不然給你曬傷了。我們先進去,等傍晚的時候再出來看江景。」

榮嫿一聽會曬傷,忙拉了拉衣袖,跟著江淮進了船艙。

這艘船很大,共上下兩層,榮嫿和江淮住在上一層,樓下則是玉骨等隨行的人。

二層寬敞,廳、臥、淨一應俱全,好似一間飄在水上的屋子。且與平常屋子不同,窗戶全部打開,外頭就是岸上繁華的街道樓閣和泛著波光的江水,且窗邊便有專門觀景所用的羅漢床,在此上下棋喝茶都極好,榮嫿很喜歡。

榮嫿挑了一處視野最好的窗戶邊,讓江淮去掉羅漢床中間的桌子,拉著江淮躺下繼續看話本,邊看,兩個人邊聊兩句,格外開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榮嫿眼睛有些酸了,也正好到了傍晚時分,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

看清窗外景色的剎那,榮嫿兀自坐直身子,嚇了江淮一跳:「怎麼了?」

榮嫿拍拍江淮的腿麵,道:「快看,好看啊。」

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遠離城鎮,剛啟程時江邊的那些繁華街道,此時儼然變成了一座座連連起伏的青山,與江中倒影交相輝映,黃昏的景色光芒,像一片金粉般被灑在江麵上,又被粼粼的波光盪碎,美輪美奐。

江淮側頭,越過榮嫿的肩,從她身後看著她的側臉,越看越喜歡,唇邊笑意漸深,都上船了,此情此景又美,不做點兒什麼豈不辜負?

念及此,江淮忽然伸手,曲起指骨揉了揉太陽穴,蹙眉對榮嫿道:「有些頭疼,下去吃飯吧,吃完飯上來,今晚早點兒休息。」

榮嫿本不想太早睡,畢竟就外麵這景色,估計上了月會更美,但聽他說不舒服,還是點頭道:「等下吃完飯回來我給你揉揉吧?」

江淮笑,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多謝夫人。」說著,二人攜手一同出去船艙,下了一樓。

他倆吃飯的時候,趙林得了江淮吩咐,便讓人去給二位主人準備沐浴用的熱水。

等他倆吃完飯,回到樓上,一起在甲板上歇了會兒,望落輝餘燼,望月出東山,方才見趙林著人送了熱水上來。

江淮對趙林道:「送進去吧。」

趙林領命,將熱水送進了淨室,榮嫿對江淮道:「我先去啦。」

江淮含笑應下,榮嫿便進了淨室沐浴,等再出來時,已拆了頭發卸了妝,換了一身繡紋漂亮的曳地睡袍,光著小腳踩在毯子上,袍下寬鬆的褲腳,時不時從她腳麵拂過,愈顯欲蓋彌彰。

江淮的目光從她身上掠過,有一絲灼熱,隨後彎月要取了備好的更換的衣服,進了淨室。

榮嫿無聊,本尋思繼續看話本,但轉念一想自己看過去了還得陪江淮再看一遍,就暫且忍住了,端了一小碗葡萄乾,爬在窗邊,邊看外頭的月色江景,邊含葡萄乾兒吃。

片刻後,身後淨室傳來開門聲,榮嫿回頭望去,看清江淮的剎那,忙收回了目光,捏葡萄乾的手都哆嗦了下,她強撐著淡定問道:「你上衣呢?」

江淮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朝她走來,笑道:「你在岐州不是就看過?」

榮嫿聽著江淮的腳步聲靠近,想了想,也是,岐州就看過,可當時看和現在看感覺不一樣啊,那時候就是驚訝,現在又驚又緊張又心跳。

他是自己夫君,他在自己麵前什麼樣子都是正常的,她應該習慣才是。念及此,榮嫿深吸一口氣看向江淮,他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一條腿也搭上了羅漢床,素白的中褲掛在他的月要上,側頭單手擦著頭發。

而上身……榮嫿目光一點點順著看了過去,江淮真是,平時穿衣看著清瘦,但是脫了外衣,竟是精壯的很,關鍵是,不粗壯,處處線條好看。

再配上那張散著頭發時漂亮的臉……榮嫿微微抿唇,紅著臉向他挪了過去,緩緩伸手抱住他的月要,臉就枕上了他的肩膀,露出滿足的笑意,嘶……好俊的夫君,貼一下真開心。

江淮低眉,看著自己懷裡的小夫人,臉蛋粉撲撲的靠著他,一時唇邊笑意藏不住,忽就覺得被貪圖美色也沒什麼不好。

江淮將她從自己懷裡拉起來,微微一挪動,便從她身後抱住了她,下巴擔在了她的肩上,窗外便是江景月色。

月亮掉進江中,被粼剝盪碎,片片細碎的光影落在二人的臉上。

江淮悄無聲息的拉了拉她的睡袍後襟,露出脖頸後小衣上的係帶,淺淺笑了,隨即他用下巴揉一揉榮嫿的肩頭,問道:「今天下午看的那部分故事還記得嗎?」

榮嫿點頭:「記得呀,程小姐不知道她養的狐狸是胡七公子,隻當它是隻普通狐狸,更衣沐浴從不避著他,胡七公子每次都隻能閉著眼睛,生怕她什麼時候就突然在他跟前寬衣。」

江淮佯裝失落道:「哎……真是羨慕胡七公子。」

榮嫿道:「羨慕什麼?他們都沒成親呢,我們可是成親了的。」

江淮道:「就是成親了才羨慕,你看人家都沒成親,胡七公子卻能看不能看的都看了。」

榮嫿莫名心頭一緊,正欲問什麼意思,卻忽覺他撤回了擔在自己肩上的腦袋。

江淮繞到她脖頸後,咬住她小衣上的係帶,另一手扯住她袍上的係帶,同時將兩邊扯開。

小衣同袍子都是質地既軟且垂感極好的絲綢,失了係帶的束縛,自是朝下墜落開。

榮嫿大驚,一時臉羞得煞紅,正想遮擋,卻被江淮鉗住了手臂,在她耳畔問道:「夫人怎麼了?是害羞了嗎?為夫幫你擋。」

說著,他便抬起了手臂。榮嫿萬沒想到會突然這樣,本就粉撲撲的小臉,此時像一顆熟透的柿子,幾乎抬不起頭來。

他平時就喜歡叼她耳環,今晚更是叼得熱切,錯落的氣息在她耳畔和脖頸處繚繞,她隻覺脊骨陣陣酥軟。

江淮拉轉過榮嫿,榮嫿便貼上了他的月匈膛,江淮順勢半躺在貴妃榻上,銜住了她的唇,深口勿在一起。順手將小衣更長的係帶也解了,直接將它抽了出去,沒什麼礙事的東西了,一時徹底投入與她的纏綿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榮嫿方才被他意猶未盡的鬆開,她就仿佛被他架上了炭盆,慢騰騰的烘烤了許久,可偏生,她……她也喜歡,嗚嗚嗚,又難忍又喜歡,怎麼會這樣?

江淮伸手將她抱在懷裡,看著她身上好幾處紅梅落雪,對她道:「絨絨,我們是夫妻,合該更親密才是,這般寬鬆的睡袍纏在身上,晚上睡覺不難受嗎?」

榮嫿重新係上了帶子,搖搖頭道:「不難受……」

榮嫿這才看向窗外,見月上中天,方知天色已晚,邊對江淮道:「睡覺了。」

說著,起身朝榻上走去,可走出去好幾步,江淮都沒動。

她不解回頭,正見江淮手臂撐在羅漢床扶手上,支著側臉,唇角含笑,若有所思的望著她。

榮嫿不解道:「這是怎麼了嗎?」

江淮笑,對她道「沒事,我就是想說……」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榮嫿愈發不解:「想說什麼?」

他唇邊笑意愈深:「好軟……」

榮嫿僵住,愣了片刻,轉身取過榻上引枕就朝他扔了過去,江淮起身,穩穩接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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