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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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長明抽出貼身帶的匕首,轉身就是一刀砍向對方,「不想死就回去給烏堯帶話,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了。」

對方一把掐住桓長明虎口,桓長明手中匕首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得罪了。」

桓長明輕易就被製服住,他眼神怨毒的盯著對方,「你敢對我動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長明殿下,屬下也是聽令行事。」對方把蠱毒強硬的塞進桓長明嘴裡,逼他咽下後才鬆手,「解藥在王上手中,往後做事還請長明殿下先顧及自己的性命。」

桓長明趴在地上拚命的摳挖喉嚨,對方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見他什麼也沒摳挖出來後,笑了笑,「殿下還是別做無用功了,王上說了,隻要殿下聽命於他,之前答應殿下的條件一概不變。」

桓長明的手陷進泥沙裡,忍住心內想要殺人的欲望,現在動手,對他沒有任何的益處,他苦心籌劃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

烏堯不過是想試探他的忠心,他給就是了!

「好。」桓長明從地上爬起來,「轉告新王,我往後做事,一定唯新王馬首是瞻。」

「公主深明大義,告辭。」

桓長明拍掉手裡的沙,他遲早要讓烏堯為今日對他的折辱付出代價。

林間傳出窸窣的聲響,桓長明是喬裝打扮混進來的,不能被人發現。他避開聲源往另一條道上走,憑著來時的記憶折返,但沒走出幾步,發現周圍的景象和他來時的不一樣。

林子裡樹葉竄動的聲音越來越近,他隻好把兜帽帶上,暫時遮住臉,樹林裡閃出一道黑影,一頭半人高的黑狼跳到他的麵前。

這頭野狼沒有立刻向他發起攻擊,而是站在原地,用一雙極具威懾的獸瞳死死地盯著他。

桓長明太熟悉這樣的眼神,這是在打量獵物的眼神,一旦獵物露出膽怯或者試圖逃跑的情緒,這頭狼便會立刻撲向他,把他撕碎。

桓長明屏住呼吸,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半步,野獸的感官卻過於敏銳,馬上向他撲來,「嗷——」

桓長明掉頭就跑,身後的野狼對他猛烈追擊,兜帽被上方的一截樹枝勾住,他被扯住無法往前,狼在這時候向他撲過來,他趔趄的摔倒在地。

背上的重量堪比健壯男子,桓長明用力翻身,伸手鉗住狼爪,狼偏頭一口咬住他手腕,獠牙刺穿肉濺出的血激發了狼的獸性,它用力的合上牙關想要把桓長明整隻手都咬下來。

桓長明咬牙,把這隻手腕送進了狼的嘴裡,趁狼在撕咬他骨頭之際,他仰頭一口咬在狼最脆弱的脖子處。

狼毛如同倒刺,狼的皮肉更是堅硬,但桓長明鐵了心要以牙還牙,他的嘴裡很快嘗到了一絲腥味,緊接著那豁口越來越大,腥臭的血液快速的湧進他嘴裡。

狼疼的鬆開了他的手,發出痛苦的嗷叫,獸類在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天敵麵前,會下意識的往後退。

桓長明吐掉了嘴裡的血毛,渾不在意的抹了抹嘴唇,血跡殘留在他唇上,色澤就像抹了口脂一樣艷麗。

他抽出匕首,銀色的刀麵上印出他冰冷嗜殺的眼。

狼低低的獸鳴,試圖用聲音驅趕桓長明,桓長明勾唇笑了笑,「蠢物,誰叫你惹上不該惹的人!」

他揚起匕首沖著狼狠狠地刺去,狼四肢矯健,迅猛的躲過一擊,爬伏在地上沖桓長明嗷叫。

桓長明充耳不聞,一心隻想要它的命,它不得不還擊,一口咬在桓長明的左腿上,桓長明吃痛,趁勢將匕首插進狼的背上,狼疼的用身體再次把他撞倒。

他和狼糾纏在地上,正要抽出匕首將這頭狼一擊斃命之時,他麵前的叢林裡又跳出了一頭白毛狼!

這黑狼剛才的叫聲原來不隻是為了威懾,更是為了引他的配偶來!

桓長明即刻收手,連匕首都沒拿轉頭就跑。一頭狼他尚且能製服,但兩頭狼隻有他丟命了份,更何況狼嚎聲肯定會引來其他人,他再待在原地和這兩頭畜生糾纏,他就要被發現了!

這兩頭狼確實是配偶不假,見黑狼受了傷,白狼立刻追趕桓長明想要復仇。

桓長明腿和手都受了傷,再被追上後果不堪設想,他連眼前的景物都不及細看,拚了命的往前跑,穿過一片濕漉的草叢,腳下突然落空,他往下一看,下方赫然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好在他反應及時將腳收了回來,一回頭,白狼已經近在咫尺沖著他嗷叫。

前有猛獸,後有懸崖,進退都是死路。

桓長明連吸了幾口氣,才中劇毒,又遇獸襲,好不容易除了一隻,現在又來了一隻把他逼到懸崖邊,老天爺就像是變了法的想要置他於死地一樣!

白狼齜牙咧嘴的向桓長明靠近,這蠢物有幾分靈智,擺明了是想把桓長明逼下懸崖。千鈞一發之際,一支箭破空而來,射中白狼的後腿,沒傷到要害。

桓長明往箭來的方向看去,路翩翩手舉著弓站在林間。

他眯了眯眼睛,又是他。

桓長明心中的防備卸下來幾分,白狼就在此刻向他猛地一撲,他身形一晃,猝不及防跌入懸崖。

片刻的失重後,他掉進了水裡,刺骨的水無孔不入的鑽入他耳鼻咽喉,他不會浮水,張開了雙臂瘋狂的往上撲騰,身體卻往水下沉的更快。

隻聽撲通一聲響,有什麼東西和他一樣落入水裡,他費力的睜開眼想要看清,但水底漆黑一片,有人卻能將他準確的抱起帶離水底。

崖底的水潭裡,路翩翩把掉在水裡的人帶上岸後,才看清所救之人的臉。

「師妹,是你?」

桓長明趴在岸邊把嘴裡的水吐出來,聽見路翩翩的話心裡生出一股不舒服的異樣。

什麼叫是他?

難道他在救自己的時候都不知道救的是誰?

還是說剛才那樣的場景,不管換成是誰,路翩翩都會義無反顧的出手相救?

是呢,這個滿腹仁善的仙君,隻要是個生靈他都不會任由對方死在自己眼前,更何況他桓長明這個大活人。

桓長明從地上爬起來,渾身濕透的他看起來格外狼狽,「翩翩師兄怎麼會在這裡?」

「我隨師姐和師弟一起來圍場打獵。」路翩翩注意到桓長明身上的傷勢,「這是被那頭狼咬的?」

「是啊,時運不濟,險些丟了性命。」桓長明仰頭往上一看,天色不知何時變得陰沉,雨忽然就落了下來,「下雨了……」

路翩翩掃了一眼四周,發現前麵有一小片可供擋雨的天然凹洞,「師妹,我先帶你去躲雨吧。」

桓長明點了點頭,順從的把手遞向路翩翩。路翩翩愣了下,隻牽了桓長明的指端,帶著對方走到凹洞下躲雨。

凹洞很小,他們要抱著雙腿蜷縮身體,才能讓腳不被雨淋濕。

「傷嚴重嗎?」路翩翩問的聲音輕,好似怕嚇到對方。

若是換做從前桓長明興許會借題發揮,故意裝出落淚柔弱的一麵博取路翩翩的憐惜。可對方儼然已經看過他徒手將那白虎妖開膛剖腹的樣子,他也懶得再繼續裝下去。

連說話都帶上了幾分骨子裡的尖酸,「不過是被咬個一兩口,死不了。」

路翩翩蹙了蹙眉,也不知是因為他的語氣還是因為他對待自己身體的態度。

路翩翩沉默的拉過他的手臂,用靈力覆蓋在他的傷口處,「雖然死不了,但會很疼。」

「你不是怕疼嗎?」

桓長明眼神微動,麵對路翩翩給他治療傷口的舉動,沒有泄露出一分情緒,他隻是側目打量路翩翩的麵容,陷入路翩翩沉默的情緒裡,也一言不發。

雨越落越大,有好幾滴都濺到了他們的腳邊。

桓長明感覺助他止疼的那道柔和的溫暖忽然消失了,路翩翩猛地收回手,兩隻手互相抓著,臉上很快顯出不正常的紅。

「翩翩師兄?」桓長明察覺到路翩翩的異樣,「你怎麼了?」

路翩翩拚命縮小自己的身體,緊貼著洞壁,「今日,今日是何節氣?」

桓長明見他不但臉紅,就連脖子連著耳朵都變得一片通紅,「今日是立春。」

路翩翩聽到立春兩個字,眸子緊縮了一下,他扶著一旁的洞壁站起來,「師妹,別……別靠近我……」

他之前還好好的,但眼下也不知怎麼了,就連一個站立的動作都變得顫顫巍巍,腳下沒走出兩步就摔在了地上,半個身體陷進雨幕裡。

「你身體出什麼事了?」桓長明的動作快過了他的腦子,手先一步向路翩翩伸過去,重新把人拖進洞裡靠著。

「別碰我……」

路翩翩想要掰開桓長明的手,明明一個極為簡單的動作,他此刻做起來卻極為吃力,仿佛在隱忍什麼一樣。

桓長明不動聲色的打量路翩翩的神態,膚色通紅,氣息粗沉,渾身無力,這樣的症狀很難不讓他聯想到路翩翩是不是被下了情藥。

思及此,桓長明的眸色暗了幾分。

他沒有讓路翩翩掰開自己的手,反而故意將路翩翩的手握的更緊,順勢往前一拽,讓路翩翩撞進他懷裡。

「翩翩師兄,你究竟怎麼了?」桓長明放柔了聲氣,抵在路翩翩的耳邊一字一頓的道:「你這樣,讓師妹我很是擔心啊。」

他說完,看見路翩翩的耳朵霎時變得更紅,仿佛能透過皮膚滴出血來一樣。

桓長明往那耳朵上輕輕捏了捏,換來懷裡人的輕顫,他故意使壞又往對方耳畔吹了一口氣,「師兄,你是不是……想要了?」

路翩翩的思緒早就變成了一團滾燙的渾水,由體內散發而出的熱意和麻意早已將他擾得神誌不清。

而耳邊直白露骨的撩撥反倒讓他生出了幾分清明,他勉力睜開眼,麵前的容顏卻模糊的有些看不清,隻瞧見對方耳垂上戴著一對水滴的黑玉耳墜,在他眼前晃啊晃,晃的他連心口都變得酥麻。

他伸手扌莫了扌莫其中一隻耳墜,「你還戴著它,我很開心。」

桓長明眼中的戲謔惡意霎時煙消雲散,他拉下路翩翩扌莫他耳墜的那隻手,語氣平靜的有些冰冷,「有什麼可開心的。」

他隻不過是……隻不過是因為覺得寒霜玉有用,他才會勉為其難的戴上,絕無其他的原因。

路翩翩就著他的手順勢撲進他懷裡,兩人的衣裳都被打濕,此刻相貼,桓長明自然感覺到路翩翩身體的異樣,「路翩翩,你果然是被下了情毒。」

他那處,火熱的不正常。

桓長明自幼因著這張臉,在這些事上沒少被惦記,所以從懂得這些事情後,他便對此事極為厭惡抵觸。

他略顯煩躁的推開路翩翩,卻不想被路翩翩環住了脖子,連著他自己一起倒在了地上。

桓長明垂眸,入眼便是眼含水光,濕漉的衣衫緊貼皮膚,從頭到腳都紅透濕透的路翩翩。

路翩翩徹底失了智,循著他想要的地方勾下桓長明的脖子,口勿住對方的唇。

桓長明僵住身體睜大了眼,路翩翩抵在他唇間低聲道:「你身上好香……」

「路翩翩!」

桓長明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別的,手克製不住的發抖,發自內心的厭惡也被一股說不清的情緒所替代。

路翩翩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落下的口勿又輕又軟,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將他口勿化口勿碎。

桓長明閉上眼睛,再睜眼時眼底多了一片猩紅。

他緊緊盯著在他在他身下肆意妄為的路翩翩,用一種看待獵物的眼神看向對方。

「路翩翩。」

「這是你自找的。」

桓長明的手掌陷進路翩翩的發絲裡,以不容反抗的力道鑽入其中,反客為主的加深了這個口勿。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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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暴君白月光》

【裡外都有病的偏執暴君攻x隻想苟命的聖子受】

澤盡死過一次後才發現自己是本小說裡的反派,睚眥必報,陰險狡詐,預言男主殷霍是天命災星,讓男主變成了人人敬而遠之的凶神厲鬼,被囚在一方天地,圈禁到死。

但男主畢竟是男主,不僅沒有被囚禁至死,反而逼宮稱帝,號令群雄,讓他死在了亂軍的手中。

七皇子殷霍是陳國口中殘忍陰鷙的暴君,而在澤盡眼裡,他是個真正的瘋子。

澤盡到死都忘不了殷霍看他的眼神,瘋狂又偏執,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才肯罷休。

而重生後的第一幕,就是澤盡作為陳國聖子,預言殷霍是災星後,殷霍被侍衛壓在地上即將囚禁的場景。

澤盡一身聖潔白衣站在高處,宛若神祗。

殷霍被侍衛壓在地上,如同他腳下的泥。

澤盡垂眸,和地上的殷霍視線四目相對,殷霍對他勾唇冷笑。

澤盡:「……」現在撤回預言還來得及嗎?

聖子輕描淡寫的一句預言,讓天之驕子的七皇子殷霍變成了萬人厭棄的惡鬼。

親人棄他、宮人欺他、往日的仇敵折了他的雙腿,他就此變成了一個喜怒無常的殘廢,爛在一方囚籠之中,世上無人在意他,除了一個人——

替他治好雙腿、替他打跑仇敵、替他苦心經營,助他離開囚籠。

每當他快要死掉之時,他總會出現。

他是殷霍的神祗。

殷霍逼宮稱帝那日,帶人搜遍整個王宮也沒尋到他的身影。

直到他來到聖子行宮,欲要殺了那道貌岸然的聖子泄憤之時,發現這聖子脖子上竟戴著他送他的玉佩。

他一把將澤盡拽起按在牆上,嘶聲質問:「這玉佩的主人在哪兒?說出來,饒你不死。」

澤盡:「我說我就是玉佩的主人,你信嗎?」

#沒錯,白月光和死對頭都是我#

#我靠換馬甲從暴君手底下苟命#

2《魔君是我前男友》

月洛啼是個仙女,但她既不會伏魔,也不會降妖,每天窩在自己的宮殿裡混吃等死,甘當廢材。都說天界不留無用之人,獨她能夠如此光明正大的混日子,惹得一眾勤勤懇懇的仙友眼紅得很。

某日,一剛飛升的小仙忍不住義憤填膺:「眾仙家都在為了天下蒼生奔波,仙子這般墮落,就不怕天君怪罪嗎?」

月洛啼想了想,說:「魔君是我前男友。」

小仙:「那又如何,他現下早就魂飛魄散了,又不能為你撐月要……」

月洛啼拍了拍他的肩,「我殺的。」

小仙:!!這女人,是個狠人!

魔君鏡水樓統領魔妖鬼三界,惡名在外,天界一直視其為心腹大患,三百年前派一絕色神女下界,誘他入情道,方才將他徹底殲滅。

怎料三百年後,他竟死而復活——

魔妖鬼三界生靈為迎接君王重臨,跪拜在幽冥河畔兩岸,隻見那河水被怨氣染成了濃重的墨黑色,河水洶湧倒流,掀起驚濤駭浪,從中緩步走出一個身影——

眾人俯首高呼:「恭迎君上重臨!」

「將月洛啼帶來……」鏡水樓周身被一股濃烈的怨恨之氣所籠罩,一雙墨眸泛出森森血色,「我要把她拆骨入腹!」

然而,當月落啼真的被帶到他麵前時,他紅著眼啞聲質問:「你說你喜歡我,從始至終都是在演戲?」

#被我殺死的前男友復活後回來問我愛不愛他,我該怎麼辦,在線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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