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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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風苑很安靜,一個家仆都沒有見到,一路走過,江楚好奇張望,院子裡一如昨日,並不見張辦及冠禮的痕跡。

大概是在父母的府宅辦的,江楚並不在意。

他那麼謹慎的一個人,在鬆鶴的事情上,就仿佛被故意降智了,色令智昏,實至名歸。

今夜的月亮格外亮,皎潔月色輕柔柔像是一層溫柔的紗,覆過大地山河,目之所及,一切都在朦朧中變得柔軟浪漫。

鬆鶴披著滿身月色,站在門前台階上,一襲雪綢闊袍逶迤拖地,在月光下泛著盈盈珠光。

他就真的像是月宮仙人。

他麵無表情看著江楚走近,主動和江楚口勿上。

口勿很輕,蜻蜓點水。

江楚相當滿意,他愛極了美人主動投懷l送抱的樣子,捏了捏鬆鶴的臉,「我帶了酒。」

他晃著手中那壺叫「醉仙」的酒。

酒肆掌櫃是這麼介紹的,「這酒啊,甘甜清冽,隻怡l情不醉人,就是仙人去隔壁玩啊,都帶一壺,保你醉生夢死溫柔鄉。」

隔壁是怡紅院……

「我讓人準備酒具,晚飯吃了嗎?」

江楚笑著,「沒吃,不過,隻吃飯可餵不飽我。」

「知道,肯定滿足你。」鬆鶴斂眸,淺淺一笑,邀人入室。

江楚也不跟鬆鶴客氣,進入室內,直接就在桌前的圈椅裡舒舒服服坐下,修長的手臂往兩邊扶手上一搭,一副等著美人入懷的大爺模樣。

美人並未入懷,卻被一個不速之客雀占鳩巢了。

就在江楚坐下之後,一個白影從角落裡飛速躍起,在空中劃過一個拋物弧線,準確無誤砸在江楚懷裡,甚至撞出一聲沉悶聲響。

江楚被砸地悶咳兩聲,定睛一看,是一隻長毛白貓,已經胖成球了。

好在江楚的注意力都黏在鬆鶴身上,才沒有下意識把胖貓甩飛。他若真動手,貓可能會死。

鬆鶴也是一怔,接著解釋,「它叫雪獅。」

他彎月要把雪獅從江楚懷裡抱起,俯身的時候,半身發絲向前滑下,擦著江楚鼻尖而過,夾雜著雪鬆的冷香,一縷縷襲入月匈腔肺腑,化作勾l魂的魅l妖,在他的心尖上舔l挵撩l撥。

這就像是正餐前送上來的小甜點,甜絲絲的香氣撥弄著一顆本就蠢蠢l欲l動的心。

江楚突然就想跳過喝酒的前奏,他實在是太容易被鬆鶴挑起本l能的感覺了。

鬆鶴喚來蘇念,在門口背對屋內,低聲說話,又把懷中雪獅交給蘇念。

獵鷹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在鬆鶴身上,他漆黑的眼底肆意翻滾著洶l湧澎湃的烈焰,火苗騰空迸出,落在鬆鶴後背,興l奮地將那一襲礙眼的衣衫焚盡。

「準備用眼神吃了我?」鬆鶴和蘇念說完話,回過身就看到那雙漆黑鳳眸中有光亮得耀眼。

「用眼睛可不夠,我有更好使的。」江楚一隻手撐頭,懶洋洋笑著。

「我讓人去準備菜了,很快,先吃點。」

江楚鳳眸微眯,很享受這種棋逢對手的體驗。

蘇念很快就端著酒具和四盤小菜過來了,他一聲不吭,有條不紊擺菜上桌,又無聲退下。

自始至終,都沒有多餘婢女出現。

顯然,今夜的吟風苑,鬆鶴提前安排過了。

江楚的視線在四盤小菜上掃過,說是小菜,卻並不粗簡,相反,無論是刀工、食材還是擺盤,都堪比宛月皇宮裡的禦廚。

他很喜歡這樣的鬆鶴,願意追求極致的享受,才會甘願為物欲折彎讀書人的氣節。

江楚倒滿酒,舉起酒杯送到鬆鶴嘴邊,鬆鶴斂眸,用唇抿了一下,剩下的被他自己一口飲下。

「酒肆掌櫃的話所言非虛,這酒果真甘甜。」江楚由衷稱贊。

他是愛酒之人,平日裡無事也會自酌幾杯,酒量不差,也自信。

一杯下肚,酒癮被勾了出來,甚至不用鬆鶴勸酒,自己一杯接著一杯,都要讓人懷疑他今天來的目的怕不是喝酒的。

「吃些菜。」鬆鶴一旁看著,也沒有要勸他少喝的意思。

江楚含了一口酒,口勿l上鬆鶴。

鬆鶴被拉近江楚懷中,被迫仰著頭,有酒液順著二人相l貼的唇角淌下,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清痕。

「酒量不好?」江楚問,他沒有等鬆鶴回答,繼續道:「那少喝點,助l興而已,待會兒怕你害羞。」

他斟滿一杯,送到鬆鶴唇邊,「更不能喝醉過去,怕你明天不記得。」

「我會此生不忘。」鬆鶴就著江楚的手,低頭喝了一口。

纖密睫羽垂落,遮住了一晃而過的光。

這酒是真的不醉人,江楚甚至在鬆鶴準備好的浴l桶裡洗了個澡。

鬆鶴更是很有情l調的命人在桶裡灑了花瓣。

桃色花瓣漂浮在水麵上,盪動起伏,逐漸晃得他眼花繚亂。

體內的酒氣被熱水一l泡,喚醒了他周身每一處經脈裡的渴l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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