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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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l漉l漉的手臂搭在木桶邊沿,江楚懶洋洋道,「美人,真不和我一起洗?」

許是被熱水泡出微醺醉態,他的雙頰泛著微紅,眸光也不似平日那般清亮,帶著氤氳水霧。

江楚皮膚很白,隻不過和鬆鶴在一起的時候,就白得不那麼明顯了。

他輪廓間棱角分明,再加上平日裡行事作風向來大開大合,也就沒人將他和柔美一詞聯係在一起。

此刻,發冠摘下,烏發散落於肩,水霧氤氳柔化掉一身銳氣。少有得像極了宛月人的婉秀長相。

鳳眸若三月春水,山黛描盡青眉。

「不了,我洗過了。」鬆鶴從屏風後走出,手上拿著一件白綢裡衣,他看著水霧裡的人,驀地想起,傳聞宛月楚皇後當年名動九州,眉目入盡丹青。

「嘩啦」一陣水聲,江楚走了出來,朝鬆鶴走去。

地板上的短絨地毯淅瀝瀝淋l下一片水l跡。有水珠沾在沒被修剪到的纖長羊絨上,珠麵晶瑩剔透,映射著跟腱纖直的小腿,正往下淌l水。

那件白綢裡衣被揚起,拋落在屏風上。

江楚雙手撐在鬆鶴肩上,勾著唇角一笑,推著他往床榻去。

大概是酒勁上來了,沒走兩步,他突然一陣眩暈,雙腿發軟,猝不及防倒在鬆鶴身上。

縱使這樣,卻還不忘此行目的,抱著鬆鶴肆意孟l浪,一身水珠盡數蹭在鬆鶴那件雪色長袍上。

鬆鶴看著纖薄,手臂卻很有力,江楚的身量隻比他矮半指,他卻並不費力就把人橫l抱著放在了榻l上。

被抱起剎那,江楚大腦「噌」一下就空白了,幾兩微醺剎那驚醒。

他被美人抱起來了?

這也太沒麵子了,能重來嗎……

幸好不過三五步的距離,很快就被放了下去。

江楚躺在鬆鶴寬大的軟榻上,歪頭看著鬆鶴坐在一邊。

他的外袍染上了水,又被江楚扯得淩l亂,此時衣襟半l敞,鬆鬆垮垮掛在肩上,露出大半平直鎖骨。

江楚的視線停留在那一片風光上,頓時就忘了一刻前的不悅。

他胳膊肘撐著床,試圖坐起來,卻發現四肢使不上力氣,尤其小腹像有一簇火,向四周燒去。

靠,這酒的後勁兒也太凶悍了。

江楚猛然想起酒肆掌櫃的話,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

「嗬。」江楚尷尬笑了聲,躺回床上,「寶貝兒,今晚喝的有點多,明早再疼l你。」

他伸手去拉鬆鶴的手。

「沒關係。」鬆鶴往床尾挪了挪,握著江楚腳l踝,溫柔一笑,「我來就好。」

江楚:?!

小腿被鬆鶴握著抬起。他的腿腹肌肉線條纖長,並沒有鼓出的腿肚。修長若竹的指節正好可以一把l握住。

肌纖勁韌十足。

「第一次見到你時,就被你身上恣意不羈的氣質所吸引,走到現在,雖然很意外,但是我很喜歡。」

口勿若柳絮輕輕落在腿腹上,鬆鶴淡淡說著,把腿放在自己月要l側。

江楚全身肌肉一緊,瞪大了一雙鳳眸,漆黑的眼底寫滿震驚,眼前的發展與他預料的完全南轅北轍。

他預想過無數次美人在他身l下的模樣,卻唯獨沒有想過現在這樣——

莫非美人想自己……動?

這……

這怎麼好意思辛苦美人來呢。

「嗬。」江楚擠出一個苦笑,「聽話,寶貝兒,怎麼能讓你累著呢。」

我還是想自己掌握主動權……

「我不介意。」鬆鶴斂著眼簾,手指在江楚腹上按了按,「你溫度很高。」

江楚咬著牙根,沒讓自己悶哼出聲,他當然知道自己的體溫很高,那壺殺千刀的「助l興」酒幾乎被他一人喝了乾淨。

此刻,他周身血脈裡仿佛有萬千火蟻噬l咬,滾燙中還帶著酥l癢。

「那你,來?」江楚額角已經忍出了一層細密汗珠,他的理智和清明也在被原始的豫望拉扯著,往下沉l倫。

但他還是有些猶豫,美人坐著,對他來說會不會有難度。

接著,他被美人手上的動作激得全身一顫,再次睜大了雙眼。

鬆鶴抬起頭,口勿了口勿他的唇。

那雙不可置信的鳳眸裡倒映著的,是美人蛇溫柔款款的模樣,那是真正的獵人撕下偽裝,將要把獵物拆吃入腹的勝券在握。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後天要請兩天假,修一修後邊兩章文,存稿的時候一時沒忍住,寫的太猛,似乎超出了綠晉該有的,我修一修再發,25號24點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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