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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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邁巴赫平穩地行駛在大道上。

流暢的線條在露天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澤。

車廂內。

蔚亦茗看見江岑然俊美的側臉,就想起江母對他懷疑的那件事,笑意根本抑製不住。

「不準笑了。」江岑然聲線沉沉,含著警告。

蔚亦茗將身軀側過來些許,反手托腮凝視著江岑然,學著江母的口口勿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怎麼就不行呢?」

前方正好是紅燈,江岑然踩下剎車,車子順勢停住了。

他輕轉臉龐,幽深的雙眸定定地看著蔚亦茗,薄唇溢出不疾不徐的聲音:「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蔚亦茗:「……」竟然用這張臉一本正經地開車。

「看來還是得實踐下,免得小公主得出一些謬論。」

蔚亦茗用一副「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的表情回以微笑。

江岑然的唇角勾了勾,片刻後說道:「我媽挑了幾個日子,你自己看下,先辦訂婚如何?」

「阿姨看著辦吧,我都可以。」蔚亦茗善解人意地開口。

「那我將你的意思轉達給她。」

蔚亦茗:「……」

就這?

平時見他送禮不手軟,講到訂婚這等大事,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的善良大方太深入人心了?

有點生氣呢。

*

華燈初上,璀璨的燈火將整座城市照得奢靡繁華。

攬月閣的vi包廂。

「這麼快?」聽到江岑然即將訂婚的消息,所有人都吃驚不已。

喻嘉勛難得有機會可以嘲弄江岑然,自然不會放過:「然哥,你還記不記得小公主剛回國那天,你就在這間包廂說的話。」

江岑然:「不記得了。」

喻嘉勛:「……」他要怎麼接話?

「要不然你幫我回憶回憶?」

喻嘉勛:「……」他認慫。不敢捋老虎的胡須。

江岑然朝他勾了勾手指,高高在上的俾睨氣場讓喻嘉勛將腦袋伸了過去。

江岑然眉心微擰:「你乾嘛?」

「你不是想扌莫我的頭?」

江岑然神色冷沉,語調涼薄:「我養狗也不養你這種的。」

「你怎麼還人身攻擊啊?」

「說你是狗就是人身攻擊了?狗可你比懂得討主人歡心。」

喻嘉勛:「……」猛男也會哭泣的好嗎?

「小公主既然喜歡遊戲製作,你多給她介紹些客戶。」

聽見江岑然的訴求,喻嘉勛輕挑眉眼,忍不住打趣他:「然哥,你該不會是擔心溫肆會打著合作的名義,跟小公主朝夕相處吧?」

江岑然掀了掀眼瞼,慵懶的模樣看似一絲脾氣都沒有,「這麼喜歡當我的腦細胞?」

喻嘉勛頓時毛骨悚然,他這句話跟「下一秒死的就是你」無異。

為了緩解這可怕的氛圍,喻嘉勛說道:「然哥,你準備怎麼跟小公主求婚啊?」

江岑然拿著酒杯的手指微頓。

見狀,喻嘉勛錯愕地問道:「你難道沒準備跟小公主求婚?」

江岑然沉忖了幾秒,他還真沒想過。

「完了完了。」喻嘉勛著急上火地數落,「你怎麼能不求婚呢?這可是一輩子一次的事情,難道你想讓小公主留有遺憾?」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進來的是一襲挺括正裝的葉聞深。

他坐到江岑然旁邊,先喝了杯酒潤喉,才問道:「你今天召集大家乾嘛?」

「然哥要訂婚了。不過他沒準備求婚。」喻嘉勛簡單扼要地總結道。

江岑然轉向葉聞深,頗有些虛心請教的意味問他:「必須要求婚?」

葉聞深對於這種男女之事並不擅長,不甚肯定地回他:「應該要的吧?」

「就你們這種覺悟,也虧得長了張還算過得去的臉,否則就是注孤生的命。」喻嘉勛搖著腦袋。

江岑然陷入沉思,不禁想起了小姑娘那次在度假村說的話。

什麼商業聯姻啊,什麼喜歡別人啊,又什麼不需要感情基礎的。

他如果不求婚,倒像是坐實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江岑然的眸色難得有幾分認真,他問喻嘉勛:「別人都怎麼求婚的?」

「自然是營造一種極其浪漫的氛圍,然後單膝跪地求婚啊。」

江岑然淡薄的眼神瞟向喻嘉勛,那裡麵的嫌棄根本藏不住,「別說廢話。」

「具體的你可以找婚禮策劃公司。」

江岑然:「我早該知道你那狗腦子空得很。」

喻嘉勛不服地反駁:「我所有的計劃是要保留到給我未來老婆求婚的那天。」

江岑然輕嗤一聲:「你未必有這機會吧。」

喻嘉勛:「……」欺負人tat。

*

三天後,蔚家別墅。

江母坐在沙發上,不需一言一行,便將高貴典雅詮釋得淋漓盡致。

許美如在她麵前,就有一種自慚形穢的卑微感。

尤其是江母對她毫不掩飾不屑。

傭人將精致的茶點端上來後,江母才緩緩開口道:「為表尊重,所以我親自來一趟告訴你們,糯糯跟岑然的訂婚日期我定在了十月份。至於訂婚事宜,我們家會全權負責,你們不用操心。」

為了防止不快,蔚景山並沒有通知蔚老夫人過來,否則照江母這番話說出來,老人家又得氣急敗壞了。

許美如微笑著開口:「我們知道江夫人是好心,但亦茗是蔚家的女兒,怎麼好意思讓您全權負責?」

江母輕睨許美如一眼,唇畔漾開一絲笑意:「怎麼?後媽當久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許美如麵色頓時難看了幾許。

蔚景山其實也不喜歡江母的口口勿,淡淡地說道:「亦茗是我女兒,關於訂婚事宜,還是兩家有商有量比較穩妥。」

江母端起精致漂亮的茶杯,輕抿了一口紅茶,慢悠悠地說著:「我是沒見過狠心將女兒丟在國外四年的父親,蔚家這種家庭傳統,我怕商量不出什麼穩妥的辦法。」

蔚景山的眉頭微皺,但也沒退讓:「江夫人,亦茗身上流著我的血,我也養了她這麼多年,我認為自己有資格參與她的訂婚。」

江母還能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注意?

無非是想借由這場訂婚,挽回蔚氏公司的頹勢。

可蔚亦茗畢竟是蔚家的女兒,血脈關係不容抹殺。

那些裙帶利益怕是逃不過。

江母的語調微冷:「行。不過許美如可不是糯糯的媽媽,訂婚這件事,她就不必參與了。」

許美如的指尖驀地握緊,惱怒跟鬱悶充斥著月匈腔。

這種當麵被人如同打了耳刮子的滋味,太憋屈太難受了。

江母站起身,微垂的眼瞼透著俾睨:「這麼喜歡操心,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女兒,我看她挺恨嫁的。」

這句話連許美如也罵了進去。

她們母女倆之前趁著蔚亦茗不在國內,算計著接近江岑然的事,可沒把她給膈應死。

許美如一直忍到江母離開蔚家別墅,眼眶才紅起來:「別人都說當後媽難,我現在是真的深有體會。」

畢竟多年夫妻,蔚景山也有些許不忍:「你知道她跟亦茗媽媽的關係,別傷心了。」

「是不是連他們的訂婚宴,我都不能參加?那我成什麼了?」

「不會的。」蔚景山給了她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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