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諧】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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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rebo轉身就走。

「???」沢田綱吉一驚,「餵等等……」

rebo權當沒聽見,毫不留情地離開了房間。

沢田綱吉眼睜睜的看著rebo離開,隻好看向四周,想要尋找能夠代替衣服的東西——床幔拆下來也許能夠裹身上遮擋一二?

還沒等他行動,「砰砰砰」,敲門聲響了起來。

沢田綱吉趕緊拿被子將自己遮了起來:「……誰?」

門外並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響起了「吱吱——」的聲音,就像是老鼠……亦或者蝙蝠之類的動物叫聲。

門把被擰動了,在沢田綱吉的警惕下,幾隻蝙蝠托著一個托盤飛了進來,托盤上還放著一整套服飾。

饒是沒有其他人的存在,沢田綱吉還是特意問了一下:「是給我的?」

「吱吱——」蝙蝠們應答。

「謝謝,放到床頭櫃……」沢田綱吉說到一半卡了殼,因為他看到了床頭櫃上已經放了一個托盤。那個托盤是rebo送進來的,那裡麵放著的是他的那個十字架銀飾以及還帶著熱氣的食物。可能是考慮到了他的口味,裡麵甚至還有一小碗味增湯。

沢田綱吉等到小蝙蝠們離開之後,將衣服穿到身上,衣服很合身,簡直就像是私人訂製的一樣,沒有一處不是熨帖的。這衣服肯定是rebo選的,隻有曾經和他負距離接觸的rebo才知道他的尺寸。

放鬆下來後,沢田綱吉才意識到自己不可明說部位的難受,不由得又暗罵了rebo一聲「混蛋」。

沢田綱吉拾起染血的十字架銀飾,然後雙手將銀飾合在了掌心,閉著眼睛默念了什麼。重新張開雙手時,手心的銀飾低端卻不知何時染上了漆黑的顏色。他強忍著難受下了床,將十字架銀飾重新戴到脖子上,端起了食物。疲憊的身體急需補充營養,所以饒是他對rebo有些抵觸,也隻能先吃下食物再做打算。

(前奏)

「預言裡的封印應該指的就是月之印,而且根據預言來看,十代目完全沒有生命危險,甚至還很順利地封印了rebo先生。」強尼二說道,「rebo先生事先標記了十代目,他們遲早會對上的,我們需要給十代目提前做出準備。」

強尼二掏出了一個十字架銀飾交給了拉爾,嚴肅地說道:「這是我研究出來的新式武器,看起來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銀飾,但實際上,它是一個類似好感檢測儀的儀器,它可以檢測對方對自己的好感大概有多少。等到銀飾徹底變黑,就代表著對方徹底愛上了自己……」

「到時候隻需要十代目將銀飾刺破rebo先生的皮膚,在銀飾上留下rebo先生的血液和十代目的血液,就可以使用了。」

拉爾:「但月之印可是要在月圓之夜才能用的出來的,現在的天上每天可都掛著的是紅色的彎月。」

「這點我也有考慮。」強尼二伸出一根手指,開始解釋,「紅月之所以會出現,是rebo先生沒有特意控製自己溢散的力量而導致的。實際上rebo先生並不在意天上的究竟是圓月還是紅月,這就給了我們一種機會——這個十字架可以悄悄將rebo先生溢散的能量收回體內,這樣紅月就會逐漸恢復成以前的那種皎潔的月亮。」

「但這十字架銀飾有一個副作用——將鮮血抹在上麵後,就有可能會對魅惑之類的能力毫無抵抗力。所以您一定要提醒十代目,千萬不要事先就塗上鮮血。」

「我知道了。」

強尼二猶豫著說道: 「其實……rebo先生以前就曾經歷過這種事情,他可能對這些心知肚明……」

(間奏)

沢田綱吉走出了房間,他現在走路都感覺相當不自在,渾身酸疼得要命。

穿過長長的花廊,走進了一個小亭子,rebo就在這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書。看到沢田綱吉的到來後,rebo合上,微笑著問道:「氣消了?」

沢田綱吉暗自磨牙,他身體都被折騰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氣消?他直接一句話懟了過去:「你也讓我上一次就氣消了。」

rebo笑了起來:「打得過我再說吧。」

沢田綱吉心情更差了,rebo是公認的世界第一殺手,而且rebo本身又是一個非人類,再怎麼說他實力差的還是挺遠的。

「我倒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世界第一殺手rebo先生要找個床伴,竟然還得靠魅惑的能力。」沢田綱吉忍不住又諷刺了一句。

rebo倒是毫不在意,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十年前可是對我的魅惑免疫的。」

沢田綱吉據此力爭:「……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哦?」rebo意有所指地說道,「難道不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麼?」

沢田綱吉一窒,嘟囔著:「什麼嘛,你明明就是因為找不到床伴才用這種方式的吧……」

rebo放下咖啡杯,似笑非笑地看著沢田綱吉:「你要是覺得精力充沛,那不如我們把昨天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

沢田綱吉呆了,沒做完都月要酸背痛到這個程度了,做完可還得了?他急忙推拒:「不用不用!我很累!渾身酸疼難忍,下次吧,下次一定。」

rebo輕咳一聲抑製住了溢到唇邊的笑意。

沢田綱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什麼破廉恥的話,頓時尷尬得麵紅耳赤了起來。

「前麵的話請務必當做沒聽到!還有就是……那個……你知道拉爾老師在哪裡嗎?」沢田綱吉問道,「我是跟著拉爾老師走進森林的,但我並沒有找到她……」

rebo微微嘆了口氣,神情似乎有些困惑:「我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什麼老好人?嗯?」

他將咖啡杯挪到一邊,倚著椅子,左腳直接翹到了小圓桌上,右腳也囂張地伸到左腳之上,交疊起來,貴族氣質一瞬間被破壞得乾乾淨淨。

rebo微微歪頭,看向沢田綱吉:「別忘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沢田綱吉表情一僵,頓時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沢田綱吉的超直感在rebo麵前似乎沒有絲毫用處,超直感告訴他rebo不會特意傷害他,但看起來又似乎絲毫不準。如果rebo不會傷害他,那他也不會一身傷渾身難受得要死了。

rebo輕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可樂尼洛很喜歡她,她不會有事的。」

沢田綱吉剛鬆口氣,就聽到rebo意有所指地補充了一句:「就像我很喜歡你一樣。」

沢田綱吉剛放下的心又高高懸了起來,他將自己的經歷想象到了拉爾身上,頓時急得轉身就要走出城堡去找人。

拉爾老師可是個女孩子啊!怎麼可以遇到這種事情!

還沒走出幾步,他就又聽到rebo繼續說道:「可樂尼洛是個純情的家夥,不會像我這麼過分的。」

你還知道自己過分啊!

沢田綱吉感覺rebo沒有說謊,於是他再次鬆了口氣,高高提起的心逐漸放了下來。

還好還好,沒事就好。

「頂多就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麼的……」rebo惡趣味地又補充了一句。

……這也已經夠過分的了!

rebo思考狀:「不過仔細想想,以那家夥的膽量,應該還是不敢這麼做的。」

沢田綱吉氣得直接按住rebo的肩膀,麵無表情地湊近,然而話語間總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實話實說,你是不是在耍我?」

「呀,被你發現了。」rebo一臉無辜。

這個混蛋!

rebo微笑著看著近在咫尺的沢田綱吉,伸手將沢田綱吉拉到了懷裡,然後就口勿了下去。沢田綱吉被拉了個踉蹌,一下子坐在了rebo的腿上,掙紮的力道也在rebo的深口勿下越來越小,最後隻能無力地環抱著rebo的背。

rebo眸色暗沉地看著沢田綱吉,微微鬆開他後,聲音喑啞低聲說道:「我都說了,我很喜歡你,離我那麼近我可是會忍不住的。」

沢田綱吉臉上浮起紅暈,趴在rebo懷裡無助地喘息著。

他無聲地抬眼看著rebo純黑色的眸子,俊美的容貌,他想:【撒謊,十字架銀飾上的黑色明明隻有一點點而已。】

他沒有發現,十字架上的黑色逐漸向上蔓延了一部分。

沢田綱吉緩過氣來後,像是不經意間,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rebo的鎖骨處留下了一個口勿。

(前奏)

沢田綱吉在意識到自己踏入森林並且已經迷路了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他冷靜地看著周圍的風景,思考著如何破局。

並不是他將露切的告誡拋到了腦後,才走進了森林。而是他的老師拉爾遇到了名為可樂尼洛的血族,她去追殺可樂尼洛,就跑了進去。雖然拉爾在進入森林之前特意告訴他讓他先回家,不要跟著她進入森林,她不會有危險,但沢田綱吉又怎麼可能放心得下。

沢田綱吉清楚地知道,這次進入森林,很有可能會遇到rebo。他思考了一會兒,便掏出了十字架銀飾,咬破手指,將血液塗抹在了上麵。

十字架銀飾上抹上鮮血之後,沢田綱吉的意識瞬間陷入了混沌,心底裡一個聲音在呼喚著他,讓他走向了一條不歸之路。

沢田綱吉是故意的。

他知道自己即將遇到什麼情況,於是他故意被魅惑,這樣他和rebo之間的關係會更加親密,rebo也會像是預言中的那樣更快地愛上他。他也能更快封印rebo,時間不長,他有信心不會讓自己沉淪到無法掙紮的地步。

沢田綱吉跟隨著心底的聲音,一步步走向林間深處的城堡。

(間奏)

沢田綱吉已經在城堡呆了將近一個月了,自從他走進這個城堡,他就仿佛迷路了一樣,一直找不到回家的路。

以及……rebo這家夥果然是個不要臉的,無論白天黑夜,他隻要性趣來了,就會拉著沢田綱吉上床。如果沢田綱吉不願意,就直接用魅惑的能力,完事後還無恥地說沢田綱吉是自願的。

「早安。」rebo在懷裡的沢田綱吉眉間落下一口勿。

沢田綱吉在rebo懷裡睜開眼睛,翻身坐在rebo身上舉起帶著火焰的拳頭就往他臉上砸去。不出所料,又打了個空。

rebo化成一群蝙蝠散開,在沢田綱吉身後聚集成了人影。

「嘖。」沢田綱吉遺憾地收起手。

rebo從身後擁抱住沢田綱吉,托起沢田綱吉的下頜就來了個深口勿。

良久後,rebo放開了氣喘籲籲的沢田綱吉,帶著笑意說道:「多謝款待。」

沢田綱吉:「……」

rebo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他捧著一束藍色矢車菊走了進來,換下了花瓶中的鬱金香。也不清楚每天rebo究竟哪裡來的不同季節不同地域的花,一天一換從不停歇。

沢田綱吉被照顧得很好,rebo會將他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甚至他賭氣不肯下樓吃飯,rebo也會將食物端到他的麵前,體貼地包容著他的所有任性。

這可太不妙了,他想,再這樣下去,恐怕等不到rebo愛上他,他就已經陷入泥沼無法自拔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沢田綱吉看不出來rebo對他的好感究竟有多深,因為rebo從不表露自己的情感,他隻能看到十字架逐漸被一點點染黑。紅月也逐漸恢復成了皎潔的月亮。

陰歷十六,這天的月亮是最圓的,按照計劃,沢田綱吉會在這天將rebo封印。

隻是日期越近,沢田綱吉就越是心神難安,他開始時不時發起了呆,不由自主地回想著rebo和他相處時的記憶片段。

「在想什麼?」陰歷十五的晚上,rebo從背後抱住沢田綱吉,將下巴抵在沢田綱吉的肩頭,聲音慵懶。

沢田綱吉一驚,回過了神,低聲回答:「沒什麼……」

「這樣啊……」rebo看到沢田綱吉沒有像是往常一樣羞惱地掙紮,意識到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打橫抱起沢田綱吉,走向了臥室,「那就再陪我一晚吧。」

「rebo你……」沢田綱吉剛要推拒,就仿佛想到了什麼一樣,不再掙紮了。他咬了咬下唇,伸出了微微顫抖的手,抱住了rebo的月匈膛,將頭埋在了裡麵。從rebo的角度,隻能看到沢田綱吉紅到幾乎滴血的耳垂。

rebo悶笑了起來。

他們兩人心知肚明,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隻是rebo並不在意這些,因為他有把握破局。

這次rebo沒有用魅惑的能力,沢田綱吉也沒有再反抗,反而熱情地回應著rebo,他們食髓知味地做了一遍又一遍。

結束後,rebo親口勿著沢田綱吉的額頭,說道:「晚安,好夢。」

(前奏)

「你特意去尋找沢田綱吉了?」

「嗯。」

rebo倚著牆,漫不經心地說道:「怎麼,是怕我會對他做些什麼過分的的事情嗎?」

「你不會殺了他的。」露切溫柔地笑著著看向窗外,輕聲說道,「因為你的高傲不允許自己僅僅隻是因為預言就去殺人。況且,漫長的生命讓你覺得太過於無趣,你也在期待,期待著有人打破這無聊的生活,期待著阿綱能夠做到哪一步。」

rebo啞然失笑:「真可怕的能力,感覺在你的眼裡,我應該是毫無秘密可言的吧。」

「因為你從不隱藏自己的情緒。」露切扭頭看向rebo,「如果你特意隱藏自己,我無論怎麼看都無法看透你的——即使我能看到未來。」

「也許吧。」rebo不置可否。

空氣開始彌漫著寂靜的氣息,他們誰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露切開口問道:「你應該能夠猜到預言中的封印是指什麼封印吧。」

「啊,以前遇到過一次。」rebo回答。那時候的他很乾脆的結束了那個女人的生命。

露切微笑著說道:「那麼,預言中的意思也就是說——你會愛上阿綱。」

rebo伸手拉了拉帽沿,勾起唇角說道:「我很好奇,沢田綱吉如何讓我愛上他。」

說罷,他轉過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我並不擔心他,我擔心的是你。」露切再次看向窗外的天空,喃喃道:「命運的指針開始旋轉了,那是他的命運,也是你的。」

(間奏)

沢田綱吉腳下出現一個橙色的火焰構成的魔法陣,他伸出手來,麵無表情地看著rebo,掌心正對著rebo,聲音有些沙啞:「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rebo站在那裡,眸色沉沉地看著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沢田綱吉明白,rebo的意思是——他沒什麼可說的,也不準備說些什麼。

「好,那就這樣吧。」沢田綱吉張開的手掌瞬間握成拳,澄澈的火焰在手上燃燒著,映照著沢田綱吉沒有任何情緒的臉。

「阿綱。」rebo終於開口了,但卻不是在意月之印,反而提到了一個不相乾的話題,「你在哭。」

沢田綱吉一驚,他伸出指尖往臉上扌莫去,隻扌莫到了冰涼的水漬。

他竟然……哭了?

「你喜歡我。」rebo微笑了起來,語氣輕柔而又篤定。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沢田綱吉:「我不可能會愛上你這樣無恥的混蛋!」

rebo笑了起來,他說:「你還記得你來到我這裡時,我對你說的話嗎?」

「我說,要不要來打個賭——」

(尾聲)

【我擺脫他了。】

沢田綱吉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

【我真的……擺脫rebo了嗎……】

他再也不會在森林裡迷路,再也不會被rebo嘲諷,也不會再被rebo按到床上做到起不來身。

但是……也不會有每天清晨帶著露珠的鮮花,不會有每天清晨的一句早安,更不會有每天睡覺之前的晚安口勿了。

【……我在想什麼呢?本來我的目的就是封印rebo!目標完成了,我應該高興才對啊!】

【沒錯!我應該高興!我應該笑起來——奇怪,笑是怎麼做的來著?】

【rebo……他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麼咒術……】

【混蛋……混蛋……】

沢田綱吉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了rebo……這個夢非常旖旎綺麗,嬌艷欲滴的紅色薔薇與水流鋪滿了整張床,絳紅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肩頭,紅與白的交織成美妙的詩行,rebo再次把他按在床上,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愛你」。

清風吹拂著輕紗床幔,角落破舊的風管琴在月光下悄然奏響,悅耳的背景音樂下,他們互訴衷腸。

——我愛你。

沢田綱吉不由自主地夢囈跟著念了一遍。

——我愛你。

沢田綱吉醒來時,淚水已經浸濕了枕頭,他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莫名的情緒讓他感覺心裡仿佛堵了一塊大石頭,既迷茫又難以置信。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噩夢。

【要不要來打個賭?】

沢田綱吉意識到了自己似乎出現了問題,臉色蒼白了起來。

[今天的花是風信子,是不是很漂亮。]rebo微笑著將那束風信子放到花瓶中,風信子微微顫動著,似乎也在為被人誇獎而高興著。

rebo作為情人是很完美的,他可以體貼到無微不至,能夠將愛人照顧得很好。體貼到,讓沢田綱吉離開rebo後,不由自主地無時無刻都在回憶著他的存在。

沢田綱吉心身俱疲地走進了浴室,洗過澡之後,他穿著睡袍照著鏡子。鏡中的自己身體各處還有著淡淡的口勿痕,那是rebo之前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望著鏡子逐漸發起了呆,他仿佛看到了鏡中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著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手順著沢田綱吉的脊背逐漸向下,身體貼的很近。

那個人如同之前一樣喜歡咬他的肩膀。

那個人下巴抵在他的肩膀處,擁抱著沢田綱吉,在他耳邊輕輕低語:[看呀,你喜歡我。]

那個人是rebo。

【我賭——】

「不是的……」沢田綱吉喃喃道。

[為什麼你不肯承認呢,正視自己的內心吧。]

「我沒有……」

[你的身體每一片肌膚都曾被我觸碰,你的唇曾和我接口勿,你的手曾和我十指相扣,甚至你的夢也被我占據,你要怎麼擺脫我?]

「我沒有!」沢田綱吉猛地回身,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這隻是他的幻覺。

[承認吧,在你夢到我的那刻,你就輸的一塌塗地了。]

沢田綱吉緊緊咬著下唇,不能言語,無法發聲。

【——你終究會夢到我。】

沢田綱吉一拳錘到了鏡子上麵。

十字架銀飾隨之晃了一晃,黑得幾乎能滴出墨來。

(墮入黑暗)

「所以……這就是你把自己玩到被封印在自己家的理由???」可樂尼洛一臉蛋疼地站在王座麵前,看著封印在王座之上的rebo無語凝噎。

rebo倒是挺悠哉,高翹腿坐在上麵,身旁的小蝙蝠給他端茶倒水,好不自在:「安心,我有法子出去的。」

可樂尼洛試了一下封印的強度,不由得咋舌:「這個封印恐怕以你的力量也不一定出得來吧。」

「能靠別人出去為什麼要浪費功夫?」

「你要靠誰?」

rebo勾起唇角,說道:「一個搞不清楚自己感情的笨蛋。」

那個十字架銀飾,顯示的可是第一個滴血的人對後麵那個人的好感,沢田綱吉卻傻乎乎地以為那是rebo對自己的情感。

可樂尼洛懵了:「誰?」

rebo輕嘆了口氣:「把我封印在這裡的那個人。」

這個封印,有趣就有趣在,其他人很難打破封印,但施術者卻是輕而易舉。

他們正在聊天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沢田綱吉麵色疲憊地一步步走上台階,來到了rebo的麵前,伸出了手掌。

【阿綱,你可以去試著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有時候,你內心真正的想法才是正確的決定。】

封印逐漸產生了裂痕。

看到這一幕的rebo笑了起來。

他說:「親愛的神父先生。」

rebo走下王座,向沢田綱吉張開雙手。

「歡迎拋棄信仰。」

沢田綱吉在封印徹底消散的時刻,穿過了溢散在空氣中的點點藍色星光,撲在了rebo的懷裡,默不作聲地緊緊抱著。

rebo語氣溫柔了下來,輕聲說道。

「和我一起,墮入地獄。」

誰封印的他,就該誰來負責,不是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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