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領大軍進攻的鮫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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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餘安喬已經在有魚飯店後門與明柯燭告辭。

餘安喬本想送他到海邊,卻被他勸阻了。

明柯燭身邊帶著章魚人,原本奄奄一息的人質被餵了鮫人血,此時已暫且恢復了精神。

明柯燭不許餘安喬送自己,解釋說:「二皇叔既然已經派人來抓你,就不知道還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最近別出門了,尤其是去海邊。」

餘安喬明白這個道理。隻能送他到門口。

臨走前,明柯燭深深地看了餘安喬一眼,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看著身穿黑鬥篷的明柯燭帶上章魚人消失在夜幕中,餘安喬心裡是濃濃的擔憂。

雖然明柯燭叮囑過不要亂跑,可餘安喬還有必須要做的事。

第二天他稍稍遮掩容顏,在臉上抹鍋灰、穿粗麻破衣,十分不起眼地混入人群中,去了扁舟村。

扁舟村村長見他這副打扮,著實嚇了一跳。

「你是……喬哥兒?怎麼穿成這樣?」村長眨著眼睛問。

「裝扮而已,村長還請別見怪。」

餘安喬笑起來,還是原本那般生氣勃發,沒有落魄人的頹喪,村長這才將信將疑餘安喬不是破產了。

餘安喬不多寒暄,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村長,我這回來,是為海中精怪的事,我有法子能除掉它。」

這段時日有幾個漢子出海捕魚,被精怪殺害,此事讓所有海邊漁村都人心惶惶,連著許多天沒有人敢出海。

村長作為扁舟村德高望重的老人,也憂心村民們的生機,總不能因為水中有精怪就嚇得再也不出海了,那一家人吃什麼用什麼呢?

「哎。」村長愁容滿麵,並不相信餘安喬一個小哥兒能有好法子,「喬哥兒,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能有什麼法子?」

餘安喬知道自己年輕,看起來不可靠,他也沒想單靠自己就扭轉村長的陳舊印象。

他直接扯出了袁騰的大旗:「若我說定海軍準備出手解決此次海中精怪事件,我正是過來傳將軍命令的呢?」

村長渾濁的老眼驟然睜大,裡麵閃出希冀的光,他顫抖著問:「定海將軍……真的願意為民除害?」

餘安喬點點頭,「定海將軍令,讓扁舟村村民集結起來,編織一張足夠大的漁網,供水軍捕捉精怪用。」

村長激動地站了起來,他自是迫切地希望能夠除掉怪物,可是他還擔心:「將軍當真讓我們織網?」

餘安喬拿出定海將軍給他的月要牌,這是他那日向袁騰獻策後,袁騰為了他方便行事,給他的臨時月要牌。

村長不懂這些,隻知道唯有朝廷的官員差使才有月要牌,還以為餘安喬以哥兒的身份當了官呢,差點就要跪下來,被餘安喬扶起來。

「村長,快去叫村子裡的大家一起織網吧,定海軍不日就要開拔,大網要快快織才行。」餘安喬道。

村長連連點頭,「老夫知道,老夫這就去讓所有女眷哥兒集合起來。」

-

劉氏出來找王嬸子聊天,自從傅洲死後,傅遠至很長一段時間像是丟了魂,她也十分悲痛,老夫婦倆相對無言。

即便到現在,傅遠至恢復往常生活,還是天天跑出去和那些窮酸老秀才舉辦什麼詩會,夫婦兩個也比起之前關係淡漠了許多。

劉氏無事,隻能去找別人閒談打發光陰。今日去王嬸子家路上,居然看見餘安喬被村長恭恭敬敬送出門,月要間還帶著月要牌。

那月要牌都是衙門的人才有的。

劉氏驚訝不小,趕緊跑回家去,把傅遠至從床上搖醒。

「老傅,我今日瞧見那喬哥兒了,他帶著月要牌,該不是當官了吧?」劉氏一雙精明的眼睛不停地轉,眉頭緊蹙。

傅遠至不耐煩地說:「本朝律法,哥兒是不能當官的,怎麼可能?」

劉氏也知道哥兒不能當官,可她擔心餘安喬攀上了官府的關係。而餘安喬又和傅涯要好,他攀上大樹,就相當於傅涯攀上。

而且傅涯還是要考科舉的……

劉氏也聽說了傅涯考上案首的消息,她前所未有地擔心起來,如果傅涯當了官,會不會反過頭來清算自己?

不、不會的,他那時候還小,知道什麼呢?

劉氏按著自己的心口,長籲一聲:「沒事的沒事的。」

她又看向昏昏欲睡的傅遠至,又一次覺得這個男人靠不住,傅涯畢竟是他的兒子,不會對他怎樣,可自己不一樣啊……

-

三日後,夏潛在海邊拿到了飛魚帶來的傳音海螺,快跑著回到有魚飯店,交給了餘安喬。

信是大皇兄傳來的。

餘安喬拿起海螺放在耳邊,聽見大皇兄熟悉的聲音,眼眶瞬間濕潤。

當天,餘安喬就去了一趟扁舟村,驗收了村民們夜以繼日織出來的大網。

第二日清晨,定海水軍的戰船收起船錨,餘安喬帶著大網上了船。

在船上他意外遇見了換下長衫,穿上短打衣裳的傅涯。

「你怎麼在此?」餘安喬驚訝地愣住。

近幾日他都在忙著擔憂如何處理海中岸上的事,而且還要想辦法瞞住自己的身份,所以不可避免地疏遠了傅涯。

餘安喬本來打算等事情結束,他就去和傅涯賠罪,卻沒想到他會出現在定海戰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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