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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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話陳西澤感受到了薛梨的愛,隻有真的很在乎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共情得這麼厲害。一場電影,半場都在哭。她真的不是愛哭的女孩,她性格很要強,就算不爭氣掉幾滴眼淚,也很快就會止住。陳西澤也擅長逗她笑,但這次…薛梨是真的哭傷心了。她一直牽著陳西澤的手,說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也想讓他快些好起來,她想化妝給他看,穿漂亮裙子,戴五顏六色的美瞳給他看…她還想和他去西藏,他都沒看到西藏多美啊,雪山,草原…他想看的大山大河,多麼遼闊又壯麗。陳西澤的心都快被她淅淅瀝瀝的哭泣給絞死了。他抱著她又哄又親,最終還是進入了他們每晚的「正題」,才算讓她把心思分到了別的地方。在這方麵,薛梨從來不是主動的那一方,陳西澤也不給她主動的機會。陳西澤喜歡在絕對黑暗的環境下進行,他要保證薛梨也處於看不見的狀態,所以家裡的窗簾都是全然遮光的。她看不見,優勢便盪然無存,黑暗中,隻能任由他的手勾勒著她玲瓏的輪廓,把控她的一切。因為視障的緣故,他的其他感觀都得到了增強。黑暗已經成為了他的戰場,在這樣的環境下,薛梨幾乎沒辦法抵抗他的任何舉動。所以陸晚聽說的那些,讓她主動,根本不存在,陳西澤是絕對占據主導地位的人。薛梨絕度尊重陳西澤的喜好,並且願意去配合他。瘋狂之後,她抱著他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隱約感覺陳西澤好像醒了過來,以為他去洗手間。r/>每次他醒過來,不管是去洗手間,還是喝水,再躺下的時候都會口勿她一下,所以薛梨意識朦朧地等著他回來親親她。好像等了一會兒,陳西澤還沒有回來,小姑娘睜開了眼睛。怎麼回事呢?她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趿著拖鞋走出了房間。陽台邊,陳西澤用手機聽著廣播劇的劇本。即便什麼都看不見,他還是打開了陽台一張小小的夜燈,讓柔和的燈光籠罩著他瘦削孤冷的輪廓。仿佛周遭沒那麼黑暗了。薛梨聽他說過,下了一個軟件,隻要把劇本文字輸入進去,就能自動轉為音頻內容。所以在錄播廣播劇的時候,他沒有辦法照著劇本念,隻能提前熟悉劇情,並且將主角的每一句台詞都背誦下來。對其他人來說,也許比較輕鬆的工作,對於失去視力的陳西澤來說,難度會加倍。薛梨沒有打擾他,默默回到了房間,扌莫出了考研真題卷開始刷題,一個小時後,陳西澤回來,鑽進被窩卻沒扌莫到她,不安地喚了聲:「貓,在哪裡?」「這兒!」薛梨摘下耳機,回頭望向他:「你回來了。」「不睡覺,做什麼?」「等你啊,順便看看書。」「……」「幾點了。」薛梨看了看時間:「兩點。」「你明天還要上課。」「你自己卷我,還怪我熬夜咧。」薛梨合上書,鑽回被窩裡,抱住了他的頸子。br/>陳西澤給她蓋好了被子,抱著她躺了下來:「你為什麼總要和我比。」「陳西澤,我不想成為你的壓力,我想你變成小鹿島的陳西澤,自由,灑脫,那樣多好啊。」薛梨永遠不會忘記在天台上見他第一眼的樣子,他穿著短褲、拖鞋拉小提琴,宛如日漫裡走出來的夏日少年,多好啊。陳西澤卻道:「薛梨,你覺得那時候我開心嗎?」「我看你挺開心的呀!身邊那麼多朋友,每天唱唱歌,玩玩音樂。」「但是沒有你,沒有你,任何生活都隻有形式,沒有內容。所以,那不是我想要的。」她拱進了他的臂彎裡,枕著他,「可你說,做配音也不是你想要的。」「但你是。」薛梨長長地「哦~~~」了一聲,有些臉紅:「明白了。」「所以以後別跟我卷了。」「那你也不抱著我,我也睡不著啊,所以你也不能熬夜,我們白天盡量把所有事情做完,晚上早點睡。」「行。」陳西澤很爽快地答應了她,「約好了。」「拉鈎。」薛梨對他伸出了乖巧的小拇指。「多大了。」「多大也要拉鈎。」陳西澤配合地跟她拉鈎蓋章,兩人相擁而眠。薛梨貓在他的懷裡,心裡可以很甜蜜地確定,目前為止,此時此刻是他們最最相愛的時候。這種愛意還會無限地蔓延下去,直至生命的終結。……薛梨這段時間一直在準備研考,午間休息的時候,陸晚聽神秘兮兮的湊了過來,將手機遞到了她麵前:「你男朋友新錄的這部廣播劇,才更新到第八集,已經屠榜了,直接飆升首頁銷售榜第一啊。」「這當然因為是人家i很爆啊,本來小說就很受歡迎。」「小說是挺爆的,但男主的配音,就是你的chen,作為新人cv,真是網配圈一匹黑馬啊,聲音真的很絕,而且不管是溫柔型還是霸道型,他都能拿的下來,特別有情緒。」薛梨見陸晚聽都變成陳西澤的粉絲了,放下書,笑著說:「你又不是沒聽過他說話,也沒見這麼激動啊。」「那怎麼能一樣!日常是日常!廣播劇是廣播劇,我說半天你也get不到,你自己聽吧,我把鏈接發給你了。」陸晚聽說完,便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薛梨從書包裡扌莫出藍牙耳機,戳開了陸晚聽發給她的那一段音頻。前奏鋪墊很長,她直接將進度條拉到了中間,劇情好像真好進展到了男女主甜蜜互動和接口勿的情節。薛梨聽到陳西澤好像…發出了一聲喘息,頓時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她的耳機又是三百六十度環繞的立體聲,而這錄製設備顯然也極其專業,所以…他就仿佛在她耳畔說話一樣。她摘下耳機,平復心情之後,又重新將進度條拉到前麵,認真地聽完了一整集。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像聽見自家男朋友在她耳邊跟別人談戀愛似的,但又不會覺得不舒服,反而會很期待聽見他的聲音,尤其是某些撩撥的情節。薛梨翻到了評論區,底下的很多網友都對男主的聲音無法抵抗——「我說男主的聲音好貼。」「太殺我!!!」「每次聽到他開口,都會一個激靈是怎麼回事。」/>「是新人,但前兩部的口碑也炸裂,配了這一部,直接封神吧。」「誰知道chen是誰啊?都搜不到他的微博,想粉他。」……網友們都說他真的很有天賦,完全可以靠嗓子吃飯。有時候薛梨也真是覺得,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必然會給你打開一扇窗,但陳西澤這種就屬於是…不需要門窗,什麼房間都困不住他的靈魂。即便不做配音,他還能成為小提琴藝術家,他還能做其他很多很多事。不知不覺間,薛梨把那部廣播劇聽完了,直到中午陸晚聽來找她吃飯,發現她居然又開始搜他之前配的廣播劇。「不是吧,你一直在聽他的劇啊?」「對啊,以前沒接觸過這種廣播劇這東西,現在聽進去了,覺得還不錯哎。」「你是覺得你男朋友的聲音還不錯吧!」「真的!」薛梨一本正經地說,「以前我跟他說話,都沒感覺,完全不像配音裡的那種…一聽就讓人特想跟他談戀愛!」陸晚聽想了想,說道:「播音腔跟現實中說話肯定還是有差別的,陳西澤不可能用那種腔調跟你說話吧,怪怪的。」「不僅不會用那種很蘇的腔調,甚至都不會跟我說很肉麻的情話!不會壁咚!不會說女人你是我的,就那種…很讓人掉雞皮疙瘩的話。」「哈哈哈哈哈。」陸晚聽要笑翻了,「救命啊薛梨,你想聽陳西澤對你說這樣的話嗎?」「呃,他扮演言情小說男主的時候,就會說啊。」薛梨壓低聲音,意味深長地說,「聽得人狼血沸騰呢!」「那你直接讓他說給你聽不就得了。」「讓他說,就很不自然,比如那段喘息…你聽了嗎?」「聽了!絕絕子!!!」陸晚聽一把抓住了薛梨的手,「所以,陳西澤跟你那個的時候,聲音是不是那樣的啊?」「我沒注意哎,不記得了。」「切。」她鬆開了她的手,「所以你想聽陳西澤的喘息,想聽他說情話,方法多得很,哪裡需要去聽他的廣播劇啊。」「什麼方法啊?」陸晚聽看著小姑娘單純的模樣,嘖了聲:「你啊,你要占據主導權,不就一個小小的情話嗎,你還得到他的廣播劇裡去找,讓他天天說給你聽唄。」「不可能。」薛梨否定了陸晚聽的提議,「他是陳西澤,脾氣比石頭還硬,怎麼可能乖乖聽話。」「笨蛋!」陸晚聽恨鐵不成鋼地說,「他現在什麼都看不到啊,有的是辦法讓他聽話。」「那我也不能因為人家看不見,就欺負他吧。」薛梨自然不忍心,「我心疼他還來不及呢。」「笨蛋笨蛋笨蛋!」「你就知道罵我,你又不教我。」陸晚聽嘆了口氣,湊近她耳畔:「我告訴你,有些時候,不用欺負他,你也能讓他乖乖臣服。」……晚上吃過晚飯,薛梨捧著書,懶洋洋地坐在沙發邊看著。陳西澤盤腿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戴著耳機,似乎正在聽劇本。他穿著一件單薄的米白色居家衫,柔和暖燈光籠罩著他,原本鋒利的輪廓似乎也顯得溫柔了不少。薛梨想到廣播劇裡蘇撩的聲線,有意無意地引他說話:「你昨晚睡得好嗎?」「嗯。」「那前天晚上呢?」>「上前天晚上呢?」「也還行。」「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陳西澤偏頭,雖然看不見她,但還是假裝能看見,平靜地望著她:「你是不是吃太飽…撐了。」「撐」字,他直接用氣流音發出來了。薛梨抬起穿了花襪子的小腳,狠狠踹了踹他的背。什麼啊,一點廣播劇男主的感覺都沒有,說話永遠這麼討打!根本不深情!「陳西澤,你真是太討厭了。」陳西澤握住了小姑娘的腳丫子,跟她扭打了起來,雙雙滾在了沙發上:「原來是小貓吃飽了,想和我運動。」說完,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了起來。薛梨呼吸急促,用力地推搡著他:「陳西澤,你就不能說點子情話給我聽嗎?就像你對別的女生說的那樣。」「我什麼時候對別的女生…」陳西澤摁住她的手,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聽我廣播劇了?」「嗯。」薛梨索性坦率地承認,「你對別人都能說那些話,一句都不對我說。」「譬如?」「譬如…」薛梨想了想,用廣播劇裡的腔調,一本正經地教他,「薛梨,我希望這個世界變得很小,小到無論我走到哪裡,抬頭就能看到你。」陳西澤眼尾勾了起來:「不好意思,你男朋友是個瞎子。」「……」薛梨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換了一句:「薛梨,昨晚我托一隻蚊子去告訴你,我真的很喜歡你,並請它替我口勿你…」她聽廣播劇的時候,簡直要被這句台詞戳到心都融化了。陳西澤麵無表情道:「你會一巴掌拍死它。」「……」薛梨揪住陳西澤的衣領,「你是不是對浪漫過敏!」陳西澤將她的手拉開,矜持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將褶皺捋平:「小貓,我覺得還是正常些比較好。」「所以你覺得,說情話不算正常嗎?」「這些情話,不太適合我們。」「那什麼樣的情話適合。」薛梨盯著他,「你說呀。」陳西澤靈活的指尖一路下移,落到了高月要牛仔褲的紐扣上:「跟我在家的時候,希望小貓穿裙子,這樣更方便。」「嗯?」「說完了。」「……」什麼鬼!陳西澤單手擰開了牛仔褲紐扣,想要粗魯地tUoxiai,薛梨卻止住了他的動作,很嚴肅地說:「陳西澤,這樣不行。」「不行無效。」他熱切地撬開了她的唇,口勿著她,否定了她的否定。薛梨連忙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陳西澤,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嗯?」「再這樣,我覺得我馬上就要變得沒有地位了!」男人饒有趣味地問:「你要什麼地位?」「我是一家之主!」「好啊,一家之主。」他將她扯了過來,試圖方才的動作,宛如任意肆虐的野獸。薛梨握住他結實的手臂,「陳西澤,等一下,你跟我來。」陳西澤倒也沒什麼好怕的,跟著薛梨亦步亦趨地走著,似乎感覺到她將他牽到了臥室裡,推到床上。「哢嚓」一聲,有什麼東西,冷冰冰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他扌莫到那是一個毛茸茸的…shoUkao。掙脫了幾下,沒能掙開,那玩意兒在床頭,陳西澤心裡浮現了某種不妙的預感。他喜歡絕對的控製和主導,而現在無法把控的環境,尤其是眼前的無邊黑暗,都讓陳西澤陷入到某種不安的情緒中——「小貓,你在玩什麼?」「我要你說情話給我聽。」「那也不必捆我,快放開。」「還要…聽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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