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加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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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鳴之暗暗鬆了一口氣,繼而飛速低頭,在儲物囊中瘋狂地翻找起來。

……他得將自己的臉遮住。

明日一早,眾修士必定會回到洞房門前,秘境的第二層也終將落下帷幕。

孟鳴之不可避免地要與修士們接觸。

他的臉,是沒有挽救的餘地了,但若是舌頭也……「嘶嘶……」孟鳴之又忍不住吸起氣,聲音與蛇一般無二。

裴驚秋敏銳地豎起耳朵。

打著哈欠的小月見狀,納悶道:「師姐,出什麼事了?」……有蛇。

裴驚秋不慎確定地問,你聽見了嗎?「什麼?」「蛇的聲音。

」小月揉了揉眼睛:我不曾聽見……師姐,你是不是看那玉清門的孟道友,看了太久,產生了幻覺?」裴驚秋不置可否:「或許吧。

」她們著孟鳴之佝僂的背影看了片刻。

……許是真聽錯了吧。

而此刻,孟鳴之終是從儲物囊中翻出了一個不知何時放進去的麵具。

他屈辱地將麵具扣在臉上時,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梵樓。

該死,該死!梵樓該死!孟鳴之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竟也有淪落得和梵樓同樣境遇的一天。

這對他而言,是奇恥大辱。

他倏地抬眸,隔著麵具,直勾勾地盯著洞房被紅燭映亮的窗戶,眼底血光搖曳。

滿目血紅的洞房內,梵樓肩頭掛上的紅色床帳也在搖曳。

他壓根沒心思將那片輕紗扯開,滿心滿眼隻有一個沈玉霏。

嫉恨和不甘充斥著梵樓的心。

孟鳴之,孟鳴之。

他的嫉妒化為了酸澀的液體,啪嗒啪嗒,腐蝕著他的心房。

「主人,你怎麼能想他呢?」梵樓癡癡地口勿著沈玉霏的後頸,濕漉漉的唇來回遊走,很快就將那塊細嫩的皮膚吮得發紅。

但光是這樣,根本無法滿足深不可測的欲/望。

梵樓目光沉沉,視線凝在了沈玉霏月要間的月要帶上。

裴驚秋在同師妹提及狐妖時,說到了狐妖的血液的作用。

她沒有將傳聞當真,卻不知道,狐妖的血液當真有讓人渾身發熱的效用。

沈玉霏腳踝上的傷是在成為狐妖的時候受的,因此,流出的血液,自然也是狐妖的血。

而將那些血珠全部舔乾淨的梵樓,此刻烈火焚身,理智早已在反反復復燃起的烈焰中,盡數成了灰燼。

他隻知道,自己不能讓沈玉霏想孟鳴之。

他渾身顫抖。

……因為他要做的事情,實屬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可被憤怒與嬪恨支配的梵樓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他鬆開了緊摟著沈玉霏的月要的胳膊,呼吸急促到,連肺都開始隱隱抽痛起來。

梵樓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向沈玉霏靠近。

他不是孟鳴之。

他也不希望宗主心裡想的是孟鳴之。

念及此,梵樓的月匈腔更痛了,痛得近乎炸裂開來,呼吸間似乎聞到了鐵鏽般的血腥味。

不僅僅是月匈腔,他渾身都痛。

要罰也好,要罰也罷。

他才是能得到宗主的那個人……孟鳴之不配!「宗主,宗主……」他不斷變換著稱呼,「主人——」曾經在夢境中綻放的白蓮,終是在梵樓的手心裡張開了花瓣。

浪花翻湧,潮水打濕了花瓣。

黑蛇在波濤中起起伏伏,猩紅的信子卷著花瓣,逼迫著白蓮低下高貴的頭顱,將芳香的花蜜全部傾灑出來————沈玉霏滿身大汗地睜開眼睛。

r/>墜滿星辰的天幕消失不見,梵樓也不在他的身邊。

沈玉霏扶額起身,隻覺得渾身酸痛,手腳疲軟,月要肢更是像是被一隻大手蹂/罐了千萬遍。

梵樓……他一張口,驚覺噪音嘶啞得不像話。

沈玉霏蹙眉低咳,繼而又喚了一聲:阿樓!抱著殘劍蜷縮在拔步床邊的梵樓睜開了雙眼:「宗主?」他又變成了老實木訥的模樣,謙卑地守在床角,連眼眸都不敢多抬起來一下。

沈玉霏循聲望去,看清楚梵樓睡在什麼地方,細長的屑猛地挑起:你在那裡做什麼?梵樓將黑金色的麵具扣在臉上,單膝跪地,沉默不語。

「我問你話呢。

」沈玉霏見狀,傾身湊過去,軟月要微塌,墨雲般的發披散在肩頭,發梢若即若離地掃過梵樓的麵頰。

「屬下昨日……」梵樓將野心與貪欲都收斂得乾乾淨淨,「昨日冒犯了宗主,還請宗主責罰!」他表現得是那樣的謙卑,哪怕是沈玉霏,也沒看出來,他深藏在眼底的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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