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理解的殘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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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他們是本解決的危機。

如願有一匹王和能的導師,時刻在等待著替他們解惑。

這樣的吸引力,越是知識豐富的博學者,越無法拒絕。

辛夷長老並沒有離開,因為祭品如何獻祭,還得那位閻下說了算,通過星鬥話裡透露出來的意思,那位閣下很快就會再次召見他。

心裡都懸了起來,沒有人能被一位未知惦記著了還無動於衷。

他就當短暫地在這個哨崗駐留。

等兩人聊完,星鬥還得去傭兵小隊報道,這是當初趙瀾救他,他答應的承諾,作為靈族人,隻要是不違背自我原則的承諾,都應該遵守,當然他好像有一點點喜歡上了人類城市的冒險。

星鬥也不用找其他借口了,巡邏迷路這樣的借口用得多了,他自己都不信。

其他族人正在找辛夷長者,希望她阻止星鬥這樣危險的行為。

辛夷長老倒是一笑:靈族人的知識,不隻是來自學習,還有我們的雙腳。

「像他這般年齡,到處看看也是好的。

」「你們見過離開翡翠大森林後沒有回來的靈族嗎?」「外麵再豐富,也不過是旅程,而這裡才是我們的家,靈魂的歸處。

」「不過,作為一個靈族,居然能在人類的城市自由出入,星鬥的經歷或許能寫成一本別樣的遊記。

」此時,星鬥正往傭兵之城而去,停留在一個三叉路口,這個三岔路,一條通往傭兵之城,一條通往迷失沙漠,一條通往翡翠大森林。

星鬥停了下來,開始拿出本子,畫起了天空群星的軌道,不知道在占卜著什麼。

這時,有一個蟻人,挑著兩個大水桶,像一陣風一樣從他身邊經過。

星鬥愣了一下,阿伊也愣了一下。

兩個完全陌生的人,但並不是不認識呢,好奇妙的感覺。

不過阿伊並沒有停留,額頭上的觸角飛舞得特別開心的繼續奔跑。

以前的工作僅僅是工作,但現在,他覺得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連奔跑都是快樂的。

依舊是魚來了,新鮮的魚來了的大喊聲。

這次有幾個孩子在,倒是不用沈宴活躍氣氛。

引得進出的人頻頻看了過來。

別說,效果顯著,今天還真有專門趕來吃酸菜魚和番茄魚的。

要是,老巫師烏瑟爾不老是帶著小貓蹦出來嚇人就更好了。

沈宴見生意穩當,走到一旁學習語言文字去了。

他每天的安排特別充實,但並不勞累,下午還得幫蝗崽繼續進行昆蟲學者的天啟儀式。

熱熱鬧的的鋪子,有的餐廳需要優雅安靜,但像沈宴他們這樣的路邊攤真是需要煙火的氣息。

有道是市井長街,煙火成炊,餘味成花,才是熱鬧繁華,那些將街道打掃得再乾淨,若沒了人氣兒,又有什麼意義。

這時,一陣喧鬧從城門口傳來。

一道白影直向外沖,沈宴一看樂了,一隻大白鵝,脖子上掛了一排藥瓶,脖子伸得老長,沖得跟一條筆直的劍一樣。

「別追鵝了,鵝膽要被嚇破了。

」跑到鋪子前,這才停下來,回頭一個勁朝城門口看,似乎沒有看到追趕的人,這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嚇死鵝了,半隻腳踏棺材的老頭,跑得居然這麼快。

然後道:「一籠包子,肉包。

」從月匈前掛著的錢袋裡麵拿錢。

筍子笑得眉毛彎成了月牙,將一籠才從蒸籠夾出來的包子遞了過去:「你的一籠大肉包。

」然後接過大白鵝遞過來的銅鳩鳩數了起來。

大白鵝看著筍子,眼睛滴溜溜地轉,然後從脖子上掛著的一排藥瓶中取下一個喝下,鬼頭鬼腦地對筍子道:「你有病,心裡有病。

」正在數錢的筍子都惜了,眨巴了好幾次眼睛這才反應過來:呀!沈宴,他罵我有病!大白鵝已經抬腿就跑:我買了你們家包子,大肉包。

筍子氣得直跺腳:要不是你買了包子,非得將你抓回來,腦袋摘下來扔下水道。

沈宴也愣住了,看向逃跑得跟一條劍一樣的大白鵝。

這家夥居然真的選擇了成為心理醫生,心理醫生的天啟儀式,需要當麵指出49個有心理障礙的人心理有病。

白頌跑得頭都不敢回,他專門選擇走不動路的老人和小孩下手,他也不知道誰有心理障礙啊,他隻得看誰跑不過自己,他就去試試。

這職業是真的讓人惱記啊,至少他罵過的至少49人,不知道得惱記他到什麼時候。

哎,知道這職業序章他是經歷了什麼才獲得的嗎?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成為心理醫生,不然都對不起他將靈魂都出賣給了未知。

想到這都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還好似乎一切都過去了,那位未知似乎好像將他忘記了。

這是唯一的安慰。

白頌啃著包子,然後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一個走路都喘的老年人,希望這個不要像一開始那個老頭,追得他喉嚨都冒煙了。

大白鵝靠近老人,然後抬頭,邊喝藥邊露出最優美和善的笑容:你有病,你心裡有病。

「啊,殺鵝了殺鵝了,不要拔我的毛!」沈宴按照計劃進行,下午帶著蝗崽繼續去翡翠大森林進行昆蟲學者的天啟儀式。

路過三岔路口的時候,趙瀾正蹲在地麵看星鬥畫太陽軌跡圖:你這是在占卜什麼?都幾個小時候了,讓玄尊無極天師幫你看看不就行了?」星鬥搖了搖頭:英靈強大是其一,自身也得強大才行。

說完又道:「我在占卜傭兵之城的方向。

」趙瀾都惜了,看了看傭兵之城的方向,肉眼都能看到,星鬥也去過城裡好幾次了:這還用占卜?結果如何?」星鬥指向迷失沙漠的方向:群星告訴我,走這邊。

然後有些尷尬的道:「應該是占卜錯了?」趙瀾突然就不想說話了,整了幾個小時,就占卜出來個錯答案。

他突然覺得腦門有點疼,他們的傭兵小隊好像離成為傳奇又遠了一點點。

這時正好看到沈宴帶著人路過,趙瀾立馬擠眉弄眼了起來。

自從上次沈宴幫趙瀾得到了舊日文獻,趙瀾突然就覺得沈宴長得眉清目秀還挺友善。

筍子幾個小孩一個勁兒往趙瀾眼睛看:趙瀾你怎麼了?眼睛毛病了還是夾蚊子了?沈宴也是一笑,傭兵之城很大的,沒想到老是能遇到熟人呢。

更奇妙地是,沈宴進了翡翠大森林後,看到了那個靈族的女長老。

辛夷長老正忐忑地等待星鬥說的那位閣下的召見,但似乎一點征兆都沒有。

等待永遠是最折磨人的。

沈宴也隻是瞟了一眼,畢竟他們可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去割草料的時候,遇到了靈族的德魯伊,他們正在實驗沈宴上次告訴他們的嫁接法。

這些人還真是一群動手派,隻是沉宴看了一眼一棵樹上嫁接了不知道多少個品種,嘴角抽得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嘗試永遠是值得尊敬的,反而是沈宴這種拿著前人的成果獲利,反而最沒有意義。

說不定德魯伊們通過他們的研究,真能弄出點不一樣的東西來,這是一群值得尊敬的人。

蝗崽又開始了他的喝藥,畫昆蟲。

每一個職業序章的天啟儀式,真的十分有趣,當然,有時候也的確麻煩。

記錄一百種昆蟲,記錄,可不僅僅是找到那麼簡單。

好多昆蟲沈宴也不認識,豐富得隻能贊嘆蘇伊娜生態的神奇,就像人類中豐富多彩的亞人種一樣。

等割完草料,趙闊來找沈宴。

上次不是說到承包周日學校的學生一日三餐的可能。

趙闊篩選了幾個傭兵團,看是否能夠有說服的可能。

一個傭兵團,生活在這傭兵之城中,不可能和其他的傭兵團完全沒有來往,所以和其他傭兵團交談,做生意,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沈宴心道,這事兒還真得帶他去才能說得清楚。

趙闊首先帶沈宴去了一個叫炎火的上城區小傭兵團,說是小傭兵團,但也比虎豹傭兵團大了不少。

聽說曾經的淡火,也是傭兵之城數一數二的,隻不過後來沒落了,守著先輩留給他們的一點產業過日子。

沈宴說明來意。

炎火的團長,炎熄看了一眼趙闊,其實沈宴的提議是很難讓人理解的,他們的孩子為何要花錢讓別人提供一日三餐?哪怕僅僅是一周一天。

還沒說話,沈宴就道:「炎團長覺得,一個傭兵團想要強大的根本是什麼?」炎熄都愣了一下,笑道:「自然是財力。

」沈宴:「不錯,但財力的根本是人,團裡的兄弟越強大,才會創造更多的財力,傭兵團才有未來。

」「而傭兵團想要逐步強大,最不可缺的就是後繼有人。

」「炎火傭兵團的小孩雖然都十分不錯,但炎團長就不想團裡的小孩更勝人一等,起步就比別人高。

」「我們虎豹傭兵團提供的夥食就可以做到這一點,比如早餐,我們可以提供富含營養,富含蛋白質,維生素……」「而這些,所需要的花費,僅僅是比原來高出一點點而已。

」換來的結果卻是,你們團裡麵的小孩比其他同齡孩子更加健康,更加的強壯,更加的有競爭力。

」「炎團長覺得,這一點付出值得嗎?」趙闊知道沈宴說話有時候是一套一套的,能將人說得蒙圈,但他沒想到沈宴這麼能說。

什麼蛋白質,維生素,光是聽著,似乎都有一套什麼深奧的道理在裡麵,聽不太懂,但就是覺得真要是自己小孩這麼吃,就會變得比其他傭兵團的小孩起/點高一樣。

而且趙闊知道,炎火傭兵團最期盼地就是壯大傭兵團,重回巔峰。

沈宴的一些話,估計是說到對方心裡麵去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一個星期一天的三餐,需要多花費的錢真的不算多。

小的付出,大大的回報。

沈宴笑道:炎團長也不必立刻答復,我們正要去其他傭兵團談這生意,你也知道我們虎豹傭兵團人力有限,真提供一日三餐,也隻能勉強提供給幾個傭兵團而已。

」炎熄:這話什麼意思?要是晚了,想答應,虎豹傭兵團還不提供了?豈不是其他傭兵團的小孩起步比他炎火傭兵團高了。

虎豹傭兵團的確沒什麼人,要是真和其他傭兵談妥當,還真顧不上他淡火傭兵團。

炎熄在心裡算了一筆賬,多餘的花費對他們來說的確不算什麼,他們炎火傭兵團青黃不接,去周日學校的小孩本也沒有多少。

炎熄感嘆道:「傭兵團的強大需要後繼有人,這話說得有理。

」「這事兒就按照你剛才說的價格算吧,等團裡的孩子去學校那天,我們就不給他們準備糧食了,也能省一些麻煩。

」說完還看了一眼趙闊:「以前和指揮官還一起出過任務,這點小事豈有拒絕的道理。

」沈宴心裡嘿了一聲,這人有意思,隨帶賣了趙闊一個人情似的。

炎火傭兵團搞定。

出門後,沈宴他們又去了幾個小傭兵團,後麵就沒有這麼順利了,估計有人以為沈宴在忽悠他們。

但也讓一個叫濁浪的傭兵團願意嘗試一下。

夜晚,隻有月光和星辰。

走在路上,沈宴感嘆:「做生意不容易啊。

」趙闊:「…」動動嘴皮子就能拉來生意,在他看來已經是十分輕鬆的了,比起那些在刀口子上舔血的買賣,他們現在這生意實在太難得了。

也虧得沈宴想得出來,給其他傭兵團的小孩提供營養餐,關鍵還真說攏了兩個。

其實無論沈宴怎麼說他們的餐食有多厲害,但要說服其他傭兵團,讓他們的小孩不吃自家弄的飯食,反而花錢去訂買其他傭兵團的,光是想想都十分困難。

做出這種決定,說不定還要被人嘲笑。

趙闊看著沈宴的背影,這人有時候呆頭呆腦的跟個小傻瓜一樣,但有時候聰明得又讓人想象不到。

沈宴抬頭看著月亮,月亮又大又圓,但是猩紅一片,不由得道:「最近的月亮有些奇怪啊,跟染了血一樣,弄得夜晚的街道都怪嚇人。

」趙闊答道:最近城裡來了個特殊的人,月亮就紅了一點。

沈宴有些懵,這是什麼邏輯?「什麼人,月亮都要為他變紅?」趙闊想了想:「一個活了很久的怪物,鮮血曾經是他的國度的顏色,他們的君主被冠以殘暴為名,但又是平民唯一的救贖,這位殘暴的君主做過最荒唐的事情,擊殺貴族,將貴族的土地分給平民。

」「荒唐,不被理解,手段殘忍,無情到人人懼怕。

」「說起來這位殘暴的君主和你還有相同的地方,都擁有猩紅腐敗之血,不過他的一滴血能盛開成灼燒一切的花,據說盛開的時候艷麗到了極點。

「這位君主死後,他的王朝覆滅了,隻剩下他的一個追隨者,還繼承著他的那些遺誌。

」④插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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