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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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

她手上的力道那麼輕,怎麼會弄疼他?

是他心裡有鬼。

對上她的眼眸,便滿腦子混賬的心思。

江崇煜不敢多看,隻覺全身血液都聽到某種號令,翻騰不息,最後交匯於一處。

走神間,感覺到她的手指又滑到新添的那道傷口旁,指尖微碰,讓他又疼又癢。

「你這傷太嚇人了,我得先給你清清傷口,然後再上藥。」

鬱小年說著,匆匆出去,端了盆水進來,還拿了一壇酒,倒了一碗,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她先用帕子浸水,擰乾後,幫江崇煜擦拭完傷口周邊的汙血,然後端起那碗酒,喝一大口,噴了過去。

酒水噴進傷口裡,一陣火辣辣的疼。

江崇煜這下是真疼了,俊臉疼得猙獰,額頭更是疼得冷汗淋漓。

「煜哥哥,你還好嗎?」

鬱小年忙為他擦汗,看他疼,仿佛自己也疼,應該是著急的,也急得一頭汗。

江崇煜慘白著臉,笑道:「沒事。上藥吧。」

「那你忍著點,上藥會更疼。」

鬱小年提醒一句,擦了下額頭的汗,開始給他上藥。

「嗯。你大膽的來。」

江崇煜用那隻沒受傷的胳膊撐著床,身子靠著牆,這個姿勢,使得他月匈腹的肌肉繃緊,輪廓愈加明顯。

鬱小年離他很近很近,汗涔涔的臉頰蒙上一層緋紅,幾乎要貼到他的月匈膛上,似乎離得越近,上藥便越細致。

晶瑩的汗水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

江崇煜的目光隨之往下,那汗水流進白皙的頸窩,又向下蜿蜒,滑入快被浸透的抹月匈中。

她給他上藥,似乎比他還緊張,呼吸一直急促而粗重。

隨著她的呼吸,月匈脯一起一伏澎湃著,更加牽動著江崇煜的心髒。

尤其她溫熱的氣息不斷呼在他的傷口上。

酥/癢難耐。

撩動得他血液暴動。

「嘶——」

他重重抽氣,也不知為什麼而抽氣。

鬱小年以為自己弄疼他了,表情緊張又無辜:「煜哥哥,我已經放得很輕了。」

江崇煜看她這樣,笑道:「嗯。我知道。不怪你。」

他倒不是疼的忍不住,而是疼痛裡藏著的那種酥/癢,讓他難以控製。

「又疼又癢。小年,你幫我撓撓。」

江崇煜眼睛裡像是燃了火。

鬱小年疑惑:「這、這能撓嗎?」

「能!否則越上藥越難受!」

江崇煜一本正經,似乎吃過這方麵的苦一般。

「……哦。」

鬱小年半信半疑:煜哥哥身上這麼多傷,這方麵的經驗肯定比她多,他說可以撓,應該就可以撓?

想著,她伸出手,真的在傷口旁邊輕輕撥弄:「就這樣用手撓嗎?我手上粗糙,不敢用力,這樣可好?」

詢問間,還湊到傷口處,呼了一下。

江崇煜看向她紅潤的嘴唇,心頭一動:「你再吹一下。嗯,用嘴唇……」

鬱小年以前受傷的時候,江母也給她吹一下來止疼。

現在看江崇煜這麼說,她就湊得更近一些,吹了幾下。

他反應很強烈。

月匈膛劇烈起伏。

而隨著起伏,傷口都碰到她的嘴唇了。

這一觸碰,就覺得唇下堅硬的肌膚,熱的灼人。

「呀!煜哥哥,你身上好燙,是不是發熱了?」

驚訝間,伸手就去扌莫他的額頭。

江崇煜自然沒有發熱。

但他覺得自己快自焚了。

這個傻丫頭,真是什麼都不懂。

可她越是不懂,他心裡越是興/奮。

她是一張白紙,屬於他的白紙,等待著他盡情塗抹上顏色。

一場上藥,堪比一場酷刑。

但這種烈火焚身的煎熬,痛並快樂著的滋味,就像是戰場的殺戮與恐懼,他甚是迷戀。

這使得江崇煜心裡無數次興起沖動,無數次大手微微舉起,最後又憤憤隱忍,握拳、鬆開。

他有那麼一刻想過,要把她鎖在身邊,日夜不離,從此她隻屬於他一人。

鬱小年專心上藥、包紮。

她後麵也感覺到了他熱烈渴望的目光,其實是有些恐懼的,但還是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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