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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清寧郡主和福王小世子前來,眾人心中卻都有一些玩味,畢竟這位清寧郡主欽慕這定遠侯齊敬堂已久。

隻是當今太子被圈禁,瑞王母族強大,福王又年紀最長,這定遠侯是瑞王一黨,瑞王福王又水火不容,這門親事十有八九結不成,可偏生這清寧郡主就是看上了這齊敬堂,此番又上趕著來這宴會上。

眾人都等著看好戲,畢竟說到底下來赴宴的大多都站瑞王一派,算是瑞王或是定遠侯府的擁躉。

瑞王免了眾人的禮,又帶著王妃齊蘭萱,上前給老夫人賀壽並送上賀禮,老夫人忙道謝,又寒暄了幾句,便起身去往前院。

倒是瑞王妃、清寧郡主和福王小世子留了下來,忙有丫鬟在宴席上替他們添座,瑞王妃齊蘭萱幾乎是一坐下來,便被眾夫人眾星捧月地問道:「王妃好福氣啊,這便懷上了,該有三四個月的身孕了吧,可還害喜?」

齊蘭萱撫著肚子:「有三個多月了,太醫說胎相很穩,我這才出來走走,否則成日裡待在府裡麵,悶也要悶壞了,害喜倒還好,就是一個勁兒地想吃酸。」

王夫人奉承道:「酸兒辣女,王妃懷的定是個小世子。」

齊蘭萱又笑著應承了幾句,目光卻若有若無地掃向宴席,找著什麼人。

末了落到正在同沈陳氏說話的沈清月身上打量了兩眼,又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

待第一輪菜色上得差不多了,眾人都紛紛拿起筷箸,在丫鬟的伺候下吃了起來,因著眾夫人小姐都自持規矩教養,用飯時極少言語,宴會反倒安靜了些。

待菜色換過幾輪,差不多都停了筷箸,丫鬟們端著茶水為眾夫人淨口,宴席便漸漸散了,此時貴夫人們大多坐在一起嘮嘮家常,或是幾個湊在一處打起了葉子牌。

小姐們也會分做幾堆,行飛花令,或是擲骰吟詩,熱鬧有趣,南枝幫襯著撤下宴席上的碗碟,而後便得了閒,想起和沈清月的約定,便一路西行,準備去晚溪亭附近的假山處。

那裡向來清幽,她從前因著沈知章的緣故,和沈清月交好,後來倒是漸漸熟了起來,每次宴會,若得了空,兩人都會偷偷在那裡見上一麵,多是敘舊。

清寧郡主此時坐在椅上吃著茶點,知道這些貴女此次參宴都打著嫁給齊敬堂的主意,因此很是看不慣她們那副作派。

在宴會上便找了幾個不順眼的諷刺了幾句,貴女們都知道她的心思,怎奈何她身份高,因此宴會一散,也都躲著她。

清寧郡主也樂得清閒,她自詡皇室宗女,從不屑於與這些官員家的女兒交際,便以看顧弟弟的名義,讓丫鬟取了個茶點坐在這兒,眼雖時不時掃一下埋頭踢球的弟弟,心裡卻盤算著如何才能和她的敬堂哥哥見上一麵。

她正想著,眼鋒一掃,便瞧見遠遠的有個婢女走過來,眯眼細瞧,可不正是南枝,頓時心生妒火。

自己總要想盡腦汁才能和敬堂哥哥見上一麵,這個狐媚的丫鬟卻可以日日伺候在身邊,她如何能不氣,於是便將自己弟弟叫過來,耳語了幾句。

恰巧此時周家女兒周念儀,和小丫鬟散步到此處,見清寧郡主一麵俯在福王小世子耳邊說著什麼,而眼睛卻目光不善地盯著一個丫鬟,而那丫鬟正是南枝,她想了想,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朝身旁的婢女吩咐了一句。

南枝正走著,忽覺腿上一痛,差點踉蹌絆了一跤,低頭一看,一顆鑲著金玉的蹴鞠球不知何時飛來打在自己腿上。

再抬頭時正見福王小世子抱臂看著自己,對方身份高,她不好說什麼,也不好放任著這蹴鞠直接走掉,隻好彎下身將球撿起來,遞到福王小世子跟前。

孰料那福王小世子卻突然一抬腳,便往她膝彎處踹去,他人雖小,力氣卻十分大,南枝吃痛,忙跪下身來。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拿你那髒手碰本世子的蹴鞠球,來人啊,把這婢子的手給我砍了!」

身後幾名侍從不知南枝身份,便要將南枝押下去,南枝忙表明身份:「奴婢是侯爺身邊的婢女,方才見無人撿回這蹴鞠,這才想來歸還,不知世子不允旁人碰這蹴鞠,還望世子恕罪。」

那些侍從一聽著這丫鬟竟是侯爺身邊的,頓時有些不敢動了,有不少貴女循著動靜,紛紛趕過來瞧熱鬧。

福王小世子見平日裡十分乖順的侍從們竟不聽他的話,頓時惱羞成怒,抬高了聲音罵道:「你們這些蠢材還愣著乾什麼,沒聽見本世子的話嗎,把她拉下去!把她的手給本世子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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