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圓滿(2 / 2)
這姑娘實誠,雖然溫九儒有錢到沒邊,但人家有錢畢竟是人家的,對溫九儒突然給的獎金還是不太好意思拿。
最後還是懷央拽這著她,說不要白不要,她才跟周毅一起嘻嘻哈哈說了句謝謝央央老公。
翻兩番的獎金,一桌人都滿意,除了曹林。
曹林當時筷子一扔,當即嚷嚷著也要結婚,說怎麼都要在溫九儒還沒破產之前敲溫九儒一筆。
溫九儒瑞他椅子,說他烏鴉嘴,自己公司正蒸蒸日上,好好開著呢,破產什麼破產。
李延時那邊也放了筷子,又宣布了一個喜訊———聞聲懷孕了。
周毅和夏琳新婚,李延時和聞聲這頭又喜得貴子。
雙喜臨門。
曹林哭著一張臉,撂挑子說不乾了。
合著就他到現在還是一孤家寡人。
孤家寡人就算了,到現在都母胎單身,沒談過戀愛屬實有點慘了。
因為這事,飯吃到後半程幾乎成了曹林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
扒著這個讓給他介紹女朋友,拉著那個讓給他找相親。
總之哭唧唧了一晚上,說是自己要這輩子都找不到對象,在場的人都甩不掉這口鍋。
桌上這些都熟得不行,一個兩個都噴他,李嫣然那嘴毒得更是把曹林從頭懟到了腳。
曹林不甘示弱,自然是又跟她掐了一架。
這頓飯吃完,一行人走出火鍋店已經是晚上九點。
聞聲懷了孕,溫九儒更是放不下李延時那邊。
走到門口,懷央被夏琳拉走選婚紗的時候,溫九儒得了空,拉著李延時去另一側抽了支煙。
說是抽煙,因為聞聲懷孕,李延時說不碰這東西,最後愣是改成了喝可樂。
兩人並肩去了飯店旁邊的小超市,掂了兩瓶冰鎮可樂往回走。
>溫九儒沒開口,李延時已經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
「我跟家裡還是那樣。
」李延時擰開可樂瓶。
圓寸,黑夾克,讓他看起來,雖說磨了青春期時的痞氣,卻仍舊有些吊兒郎當。
溫九儒看他一眼:「什麼叫還那樣?」「不算和好,也沒徹底談崩。
」李延時語氣很淡,「一直僵著。
」「比誰先低頭?」溫九儒打趣。
「也不算。
」李延時想了想,仰頭,灌了兩口飲料,「我媽那個人,就算心裡認了,麵子上也不會低下來。
」溫九儒手上的可樂倒是一直沒開。
他低頭,看著滾在自己掌心的細長易拉罐。
金屬罐壁有些涼,貼著他的手心。
相比這個,他還是喜歡喝點甜的,比如AD鈣奶。
李延時的話他明白。
如李延時所說,他媽那個人確實是那個樣子。
「那你就打算一直這樣,」溫九儒問他,「不低頭,也不回家?」「我媽這人……」李延時停住腳,「這麼多年,這麼多事,她還是沒有想明白。
」說罷,李延時又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影子,語氣帶了自嘲。
「上次回去,她甚至還在為我高考沒按她的想法填誌願的事情生氣。
」「你說,我還有什麼可跟她說的?」李延時看向溫九儒。
兩人沉默地對視了一會兒,溫九儒上前拍了下他的肩。
從光屁股玩兒到現在,有些話不用說,對方對知道。
「你想清楚,過得開心就行了。
」溫九儒說完,又開玩笑,「什麼時候你欠我錢欠多了,我就把你家公司收購了。
」李延時也笑:「你收購吧,你喊律師過來,我現在就簽協議,把我那點股份全轉送給你。
」溫九儒輕「嘖」一聲。
「誰要你那點不值錢的股份。
」懷央這人選擇恐懼症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夏琳一連給她看二十幾個婚紗給讓她挑。
把她頭看的都是大的。
最後還是李嫣然把她解救出來。
「你別讓她看了。
」李嫣然撥著夏琳的手讓她把手機收回去,「你沒看她都快看吐了?」夏琳抬頭看到懷央的樣子,裝哭了一下。
「你跟溫九儒剛結婚那陣,不是看了好個小時戒指嘛,現在跟我看幾分鍾的婚紗就要吐了,你是不是重色輕友。
」聽到這話,懷央一時有些恍然。
夏琳說的是剛跟溫九儒簽了協議,搬進明河公館。
溫九儒在出了幾天差,回到臨安那天,讓幾個做戒指的品牌到家裡,茶幾上摞了半米高的畫冊,讓她選對戒。
時間過去了一年多。
說久也不算久。
現在提起,還仿若昨天。
她確實討厭挑東西,所以和其他女生相比,也沒那麼喜歡逛街。
那時挑戒指也煩,但現在想來,她能耐著性子把那半米高的畫冊看完,屬實是讓人震驚的程度。
火鍋店旁邊是個銀行,這麼晚的時間,自然是燈也關了,鐵柵欄也拉著。
幾人就站在門前的台階上。
懷央目光落在街對麵拉著的卷簾門上時,突然發現,有些事情好像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比如,她其實也不是誰跟她簽協議要結婚她就同意的。
還有也不是誰都能讓她看完那半米高的畫冊的。
很多人,其實你和他見第一麵時,就把他放在了特殊的位置,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所以說,人是有磁場的。
懷央開始對這句話深信不疑。
有時你不喜歡誰,或者跟誰不對付,並不是對方的錯,也不是你的錯,隻是先天的碰場不合適而已。
同理,你喜歡誰也是。
磁場相對,第一麵,就注定了要走在一起。
身旁的夏琳還在喋喋不休地點火。
「女人,你從結婚就對他不一樣。
」不知道因為什麼。
一向連心虛都很少的懷央,此時此刻竟然沒來由的突然有了些害羞。
她抬眼,想在自己這害羞繼續蔓延之前,堵住夏琳的嘴。
「你怎麼知道那時候我挑戒指挑了好幾個小時?」懷央問夏琳夏琳也是心裡藏不住事的。
聞言,下意識往周毅的方向瞄了一眼。
李嫣然看到夏琳那眼神,張口戳破她:周毅跟她說的唄。
懷央看回夏琳:「是嗎?」夏琳跟做錯事似的,猛得心虛了一把,支支吾吾:那什麼……啊,對,主要是當時……「當時什麼?」懷央抱臂,好笑,「那時候就暗度陳倉了啊?」「不是。
」夏琳有些著急,但也不知道自己著急的什麼,「我當時主要是擔心你,想著加個溫九儒助理的微信,時不時問問你的情況,怕你被欺負,結果沒想到……」林怡然也湊過來接話;「沒想到什麼?」夏琳看了看圍著她的三個人,半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低了頭:沒想到談了個戀愛。
懷央靠在李嫣然的肩膀上,捂著嘴笑。
夏琳又想起來剛懷央看婚紗時那副要吐不吐的表情。
看了懷央一眼,小心翼翼的,「你會不會跟聞聲一樣,也有了?」懷央搖頭:「正在姨媽期。
」夏琳「哦」了一聲,看起來有些失望。
李嫣然莫名其妙地瞥了夏琳一眼:「你又不是她老公,她沒懷孕,你失望什麼?」夏琳白李嫣然一樣:「你不懂。
」李嫣然不解風情:「你這角色轉變也太快了……」「有寶寶多好。
」夏琳截住李嫣然的話,「上個星期才見過我剛出生的小侄女,你都不知道,我抱她的時候手都是抖的,太可愛了,白白小小的一團,媽呀,真的超級無敵爆炸可愛。
」這麼冷的天,李嫣然還是那身黑夾克馬丁靴,往那兒一站,整個一混凝土鋼筋直女,實在無法理解夏琳這突如其來的母性光輝是怎麼回事。
「算了,跟說你不懂。
」夏琳又白了李嫣然一眼。
李嫣然輕哼,拉著懷央:「想要你自己生,關懷央什麼事?」懷央在一旁看兩人吵架看得開心,此時也火上澆油。
「就是,關我什麼事?」夏琳瞅著懷央,笑嘻嘻地:「我這不是剛上班,不好請產假嘛。
」「所以呢?」懷央問她。
「所以想讓你生一個。
」夏琳眼巴巴地望著懷央,「想玩你的。
」懷央懟她:「想得美你。
」小年那天,溫南音從國外飛了回來,帶著她的……也不知道是第多少任的小男友。
溫九儒和懷央都和各自家裡斷了聯係,本打算兩個人過的年被突然回國的溫南音打斷了節奏。
公司的一切事情都步入正軌,溫九儒這個年不再像往常一樣那麼忙。
臨安的冬天雖不算冷,但也絕對談不上暖和。
溫南音小年夜回來,沒在臨安呆兩天,拽著溫九儒和懷央再帶上自己的小男友,四個人一行,直接在大年三十這天,一杆子支到了三亞。
作為避寒聖地,三亞的各個酒店早就被訂滿了。
但溫家自己就是做酒店的,就算是這個時間,也不可能沒地方住。
去的前一天,溫九儒給三亞的分部打了電話,讓在亞龍灣的海灘附近,預留了兩棟別墅。
說是一起來度假,到了地方,溫南音帶著自己的小男友跑去見什麼朋友,從落地到大年初三,整整四五天都沒再露過麵。
「別打了。
」溫九儒從衣櫃裡拿了浴袍,走過去披在懷央身上,「不知道她又去哪裡野了,沒人能管得住她。
」懷央低頭看了兩眼手機,微微皺眉。
從昨天到現在,她一共給溫南音打過三通電話,無一例外的,都沒人接。
連著三四天沒人影,也不接電話。
懷央有點擔心。
華溫在亞龍灣有一片度假區,溫九儒讓預留的這兩棟別墅就在這度假區裡。
三層的獨棟,建築風格統一,每棟之間挨得都不算近,綠化好,還帶自己的私人海灘。
老板開口,亞龍灣這邊自然留的是最好的房子。
溫九儒和懷央住的這棟臨著海灘。
站在二樓臥室的落地窗前,抬眼看到的就是海。
白色的沙灘,以及與天相接的寂靜海麵。
昨天出門逛了一天,太累,晚上睡得早,今天起得也早。
早晨十點,陽光剛剛好。
溫九儒從後擁住懷央,把她握在手裡的手機抽出來,插在她浴袍的口袋。
「溫南音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會丟,你操心她還不如操心我。
」被抱得緊,懷央連回頭的姿勢都很艱難。
她在溫九儒的懷裡側了一半的身體,看他:「你就在這,我操心什麼?」那副「真的搞不懂」的表情,讓溫九儒無奈。
她總是在「特別會撩」和「不解風情」之間反復橫跳。
溫九儒淡笑不語,隻是伸手指窗外,喊她看海邊起起落落的海鷗。
懷央蹙著眉,還是擔心。
「你要不要再給你姐姐打個電話…」「不用。
」溫九儒道。
懷央輕「嘶」一聲:「到底是你姐姐還是我姐姐?」溫九儒被她逗笑,無奈,隻得後撤兩步,從桌子上拿了手機,給溫南音的男朋友打了個電話。
聽筒裡的「嘀———」聲響了有半分鍾,電話才被那端的人接起來。
「餵?」男孩兒的聲音裡還帶著未睡醒的酣意。
溫九儒接收到懷央的示意,沒說別的,對著電話那端直接單刀直入:溫南音人呢?男孩兒懵懂的:「昨天下午我們回來,南音姐姐的手機就靜音了。
」「她靜音乾什麼?」溫九儒把懷央拽過來,讓她的耳朵,貼在自己手機的聽筒上。
明明可以開免提,非要兩人擠一起聽聽筒。
聽筒那側的男孩兒到底是年齡小,臉紅了一下,解釋:「一般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晚上,南音姐姐都會靜音,她說怕被打擾。
」怕被打擾什麼,這下不用說,懷央也明白了。
她耳尖動了動,抬手扌莫了下鼻子,有些尷尬。
溫九儒對她偶然間露出的這些小表情喜歡得不行。
捏著懷央的下巴親上去,還不忘囑咐那端的人:「央央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讓她醒了回一個。
男孩兒乖乖的,點頭應下來。
電話掛斷,溫九儒直接拋了手機在身側的沙發上,緊接著便是掐著懷央的月要,把她推向身後的玻璃窗。
為了觀景方便。
別墅二樓的臥室兩麵都是通體玻璃的設計。
整個兩麵牆的玻璃讓人恨不得置身天與海之間。
當然,為方便客人們乾點什麼,一如既往的,單向玻璃。
「溫九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南音姐……」懷央沒說完的話被吞咽在唇舌之間。
「嗯,」溫九儒托著懷央的下顎,一下下地磨著她的唇,不急著探入,也不急著離開,「知道,她一直都這樣。
」被這麼親口勿著,卻仍然不能扯回懷央的思緒。
她的尷尬勁兒又上來:「那你怎麼不攔著我?」「攔著你什麼?」「攔著我,不讓我給她打電話。
」溫九儒笑,捏著懷央月要的手開始往裡探:「我不是攔了嗎?」懷央背貼在窗戶上,身前是溫九儒,被壓著的姿勢讓她動一下身體都很困難,更別說推開身前的人。
「我不是攔了嗎,」溫九儒側頭,又去口勿她的耳朵,「你自己不聽,怎麼現在又賴我。
」懷央被親得輕喘了一下,按著溫九儒說的琢磨了一下。
發覺好像是這麼回事。
「那你也沒跟我說是這個原因?」她開始往回找補。
「跟你說你也不信。
」溫九儒跟她肚子裡的蛔蟲似的,什麼時候都知道她在想什麼,「所以這不是幫你打個電話,讓你自己親耳聽聽。
睡袍太薄,讓人深刻地感受到身前人的溫度和輪廓。
懷央仰頭,從下巴到脖頸勾出完美的弧線。
後肩貼上身後的玻璃窗時,不期然地被冰了一下。
她輕哼一聲,下一秒,被人托住脖子。
溫九儒用手幫她阻擋了冰涼。
「好尷尬啊。
」懷央還在想自己給溫南音打電話的事。
抱著她的人輕「嘖」了一下,不太滿意:「能不能專心一點。
」「真的很尷尬。
」懷央的思緒還在飄。
溫九儒笑:「有什麼可尷尬的,下次她電話再靜音,咱們也乾些咱們自己的事。
」溫九儒左手邊,也就是玻璃窗和西麵牆交接的角落,有一麵落地穿衣鏡。
離得不遠,角度不偏不倚,正好映著兩人的身影。
懷央抓住溫九儒肩膀的布料,微微眼眯眼,偏頭,目光從天花板轉到那穿衣鏡時,開口,難耐地喊了他一聲。
聲音很輕,帶了些啞:「溫九儒。
」「嗯?」他情難自已,輕輕應著,「難受?」懷央還未回答,溫九儒又是一聲:難受就咬著我。
懷央艱難地搖了下頭,手鬆開他的睡袍,指了下遠處:鏡子。
三亞的冬天,很暖和。
走大街上能穿短袖的程度。
甚至晚上睡覺,偶爾還要開個空調,是真的不冷。
所以,兩人都出了些薄汗。
汗珠順著溫九儒的前額滑下,略過他的鼻骨,走到鼻尖,再輕輕滴下去時,他托著懷央的後月要回了頭。
目光落在鏡子上。
「想在那裡?」「不是。
」懷央趕緊否認。
盡管說話聲已經變得斷斷續續,但懷央還是在最快的時間否定了這個可能。
在情事上,懷央向來尺度很大,所以縱然是自己會錯了意,但對於懷央的否認,溫九儒還是有些詫異。
溫九儒用掌心抹去懷央脖子上的汗,笑著哄她:「怎麼反對得這麼快?」懷央被磨得有些說不出來話,細碎的聲音斷著,幾乎組不成語句。
「我們還沒試過。
」溫九儒又是一聲。
懷央意識都開始不清醒。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拋進了海裡,隨著海浪,起起伏。
剛起床,房間裡沒有開空調,周遭升高的溫度讓兩人都有些熱。
懷央身後貼著的玻璃窗已經隱隱被塗了一層霧氣。
計劃,好不好?淚力伊麗莎壯地公內力試試,好不好?溫兒偶再次哄她,決決。
懷央整個身體幾乎騰空,她緊摟著身前男人的脖頸,俯趴在他的肩膀上。
溫九儒幫她把頭發掛在耳後,才發現她耳尖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他詫異過後又是輕笑:「怎麼回事?」懷央臉埋在溫九儒的肩窩,蹭了蹭,小聲:別讓我看著。
「太難為情了。
」她說。
溫九儒把人托起,輕拍了她的後月要:原來能讓你害羞的是這樣?/>這麼說完,溫九儒又想起,先前在浴室也是,有時洗完澡情動,他會抱懷央去洗手台上。
但幾乎,每次,懷央都要在他懷裡轉個身子,背對鏡子抱緊他。
試試好不好?也不管懷央回答是什麼,溫九儒堅持地磨她。
說了有兩三次,懷央都悶頭在他懷裡,沒吭聲。
溫九儒也不急,一直笑著口勿她。
開始在心裡譴責自己的惡趣味。
可是偏偏,發現了她的弱點,便真的不忍心放過。
這姑娘太大膽,沒什麼怕的,也沒什麼能栓得住她。
所以每每到這個時候,發現她有什麼弱點,有什麼是她因為害羞而抗拒的,他就像身體裡的惡劣因子被點燃了般,非要逗她幾下不行。
所以問的時候也沒真想她答應,隻是逗逗她而已。
「試試…」不知道過了多久,懷央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溫九儒微愣之後,也沒有耽擱,直接抱著她走到了那邊。
懷央被放到了地上,腳踩到了實地,腳心貼著冰涼的木地板,有了實感。
寬大的落地穿衣鏡,照著兩個人的身影,溫九儒怕她冷,往後兩步,彎月要撿了拖鞋,再走回來,俯身握著她的腳腕,幫她穿上。
緊接著,他扶正了懷央的月要。
跟她講:乖,看著前麵。
懷央依言,抬頭看過去。
有時是這樣,你越是抗拒的東西,身體越會對這件事情產生反應。
那天,懷央的身體太興奮,以至於再結束,已是下午。
這之後,不知道是溫九儒故意還是什麼,總會磨著她在鏡子前。
就連明河公館的衣帽間和兩個臥室都多擺了兩個穿衣鏡。
懷央博士論文的答辯在四月份。
答辯完,學校的事情都處理完,已經到了六月。
正趕上溫九儒不算忙,公司的事情暫時交給周毅,空出來了一周多時間,說要帶懷央去納米比亞。
先前懷央說過有古老紅色沙漠的地方。
兩人從結婚到現在,除了冬天三亞那次,還真沒怎麼一起出去玩兒過。
都忙,又都不是愛出門的人,僅有的假期基本都是在家渡過的。
東西都收拾好,臨行的前一天,卻出了意外。
懷央的經期還算規律,這次卻推遲了一周多。
她心大,不太愛記經期,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左思右想,還是告訴了溫九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