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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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得到褚漾篤定的贊譽後,薑未倏然彎唇,笑意如湖畔的清風般徐徐漾開,卻還是不知饜足地拉了拉褚漾的手:「沒啦?」

她偏著頭,聲音裡帶上了幾分嬌意,如同熱戀情侶一般盯著褚漾問:「高興嗎?」

褚漾喉頭發緊,為薑未猝不及防的步步緊逼,最後還是誠實地低低吐出:「高興。」

怎麼能不高興呢?七年了,終於光明正大把自己此生摯愛擁入懷中,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舉辦這樣一場盛大的婚禮,親口吐露自己的心意而不必帶進墳墓。

褚漾恍然間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酒醉後做的一場夢,帶著蝴蝶翅膀漂亮的弧度和甜香花意。

但薑未眼中澄澈明亮的笑意,又讓她千般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而是真真切切地和薑未舉辦了一場婚禮。

褚漾在這時候卻是真的想去親口勿薑未了。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不親……怎麼也說不過去的吧。

許是酒意上了頭,褚漾的唇有些發乾,看著薑未櫻桃般水潤殷紅的雙唇,越發覺得焦渴。

骨子裡的渴,隻有薑未是她的靈泉。

近乎癡迷地看了薑未一會兒,褚漾到底還是壓抑了自己的本能,強逼著自己偏過頭去不看她,隨意道:「那……先下去吧。」

按照尋常婚禮流程來說,接下來就是婚宴開席,新娘去換敬酒服,隨後向眾賓客敬酒。

如今婚宴早被吃得隻剩三分之二了,敬酒的話……薑未常年在國外,那些賓客也沒見個救場的,想來都是那位「邵公子」的親友。

那也沒什麼可敬的了。

這樣算下來,婚禮儀式竟然就到此結束了。

說不出的惋惜,褚漾想要邁步下台,高跟鞋卻仿佛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她有些氣惱自己,苦心孤詣了那麼多年,卻在看見薑未那一瞬間,所有防線就輕易土崩瓦解。

「真沒出息。」褚漾暗暗罵自己,心裡卻隱隱有些驕傲。

那樣光艷照人的薑未,任何一個人都會心動,她為薑未心動,身上的血都是滾燙的。

又有什麼好羞恥的?

她轉身昂首,還沒走下台,就被薑未軟軟叫住:「你不等我嗎?」

回眸看,女人的雙眼委屈地彎起來,眉頭微蹙,雙手輕輕提著裙裾,裙擺太長拖了地,薑未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站在原地。

如同公主一般,指使褚漾幫她提裙擺。

明明是率性使小性子,給人的感覺卻是那樣天真可愛,最是理所當然不過。

仿佛這樣嬌柔溫美的薑未,生來就是要被小心翼翼保護憐惜著的。

褚漾莞爾,輕聲道:「抱歉。」

她不該沒注意到薑未走路不方便的,哪怕隻是一刻的妻妻,她也該為自己的妻子整理好裙擺才是。

更何況,薑未是她心尖上最柔軟的那一塊。

褚漾神色自若地走過去,一向清冷的眼眸裡難得現出幾分溫柔,替薑未細心地一一收起裙擺,幫她把雪白的拖尾紗抱在懷中,示意:「好了,走吧。」

薑未試探性地要邁出腳步,卻又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褚漾,神情不勝嬌弱。

褚漾似乎讀出了她的心思:「別怕,我看著你,不會摔的。」

薑未這才放心地露出一點笑意,緩緩邁步前行。

褚漾跟在她身後,如同最堅貞的騎士,守護著自己的公主。

周邊嘈雜聲音她充耳不聞,迤邐前行間,雙眼牢牢捕捉著薑未,生怕她摔了,亦或是出任何意外。

真奇怪,薑未學姐一個人出國那麼多年,看起來也生活得好好的,但在她麵前,怎麼就這麼嬌,這麼惹人疼。

褚漾巴不得薑未才嬌一點,最好什麼都不會,什麼都要依賴她。

永遠永遠,都是她一個人的。

薑未穩穩當當下了台階,一個閃身,兩人已經從婚宴後門走了出去,到了休息室。

偌大的休息室裡,隻有她們兩個人,一下子空曠而安靜下來。

褚漾緩緩鬆開了手中的裙擺,婚紗長裙拖地,薑未卻是恍若未覺般,低頭欣賞著無名指上的鑽戒。

白山茶的模樣,克重不是很大,但卻雕琢得精致,在燈光下澄淨透亮,熠熠生輝。

薑未的麵容也被鑽戒襯得越發嬌艷,她盯著看了許久,唇邊慢慢泛起恬淡溫柔的笑意,最是寧靜平和不過。

褚漾的心情也隨著她的笑放鬆下來,周邊的空間好像一下子也變得柔和了起來,空氣溫柔地包裹著她的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

遲鈍了一會兒,感受到自己臉頰的燙意和過快的心跳,褚漾才意識到單純是自己酒勁被冷風一吹,又上來了。

她笑自己,把薑未奉若神明,以至於什麼事情都能跟薑未誠惶誠恐地聯係上。

荒謬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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