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旗會的日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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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朱覺眼神死的盯著天花板。

「哦,醒了。」公關官正坐在吧台旁邊看下一次演戲的劇本,偶然一撇台球桌上的朱覺。

台球桌很不舒服,膈的朱覺骨頭嘎嘎響,他艱難的試圖坐起身。

「你還是不要動的好,醫生昨晚剛給你處理好腹部與脖子的傷口,小心崩開。」公關官翻了下一頁道。

朱覺頓住了,動作更加小心的起身,轉身,雙腿盪於台球桌下:「中也呢?其他人呢?」

「中也被拉他們去醫院全身檢查,我留下來看守你。」公關官露出一個微笑,「畢竟你還是敵人,希望你諒解。」

「我理解。」朱覺點頭,扌莫了扌莫腹部的傷口,有點驚嘆:「一點也不疼了,感謝你們的治療。」

「醫生是很有能力的。」公關官道,「堅持抹藥的話大概兩三天就能痊愈了。」

「這麼快。」朱覺感嘆完,不吭聲了,看對方也在看書,於是自己也默默拿出「書」來看。

白日的酒吧沒開燈,暖色的陽光從外照射進來,給室內留下一半黑一般白的方塊,朱覺正好在亮的那頭,看書方便許多。

氣氛逐漸沉靜,朱覺喜歡這個氛圍,看書看的幾近入迷。

奇怪的人。

公關官抬頭微微撇了一眼完全沒有防備的朱覺。

一般人會在敵營裡這麼逍遙嗎?

想不通。

時間緩緩流逝,大概到中午的時候,其他幾人回來了。

「不錯,中也,沒有基礎疾病,核磁共振沒問題,心理測試也沒問題,非常的健康,就是個子矮了點。」

「都說了我沒事,而且老子還在生長期啊還會長高啊!別笑!你們幾個混蛋!」

抱歉中也,你可能不會再長高了。

聽見門外的吵鬧聲,朱覺發散思維想。

叮鈴——門被推開。

「哦!醒了啊瘦竹竿。」阿呆鳥率先注意到台球桌上的朱覺,歡呼一聲湊上前去,「感覺如何?我們醫生技術超好的,肯定已經快好了吧。」

「沒那麼快,」醫生慢悠悠走來,手裡晃著一袋營養液,「他身體底子不好,就算用了我的特效藥,也要大概要七天才會好。」

「哇好廢啊。」阿呆鳥睜大無辜的眼看向朱覺。

「是的,我就是這麼廢。」朱覺爽快的承認了,畢竟這是事實。

他的坦率反而讓阿呆鳥詞窮,最後這個性格活潑的青年一邊嘟囔著不好玩,一邊默默溜遠了。

阿呆鳥跑別處找樂子了,醫生調好營養液拿著輸液架走上前:「伸手。」

朱覺果斷伸手,毫不含糊,看著黑色頭發的醫生綁帶紮針一氣嗬成。

「這兩天隻能吃流食。」醫生道,陰鬱的黑眸打量了朱覺半響:「也要少說話,鋼琴線差點割到你的氣管。」

朱覺點頭,扌莫了扌莫脖子。

「你還需要睡眠,完全安心不被打斷的睡眠。」醫生看著他的黑眼圈,昨天明顯睡了一晚的朱覺黑眼圈並沒有緩解,開口:「你有睡眠障礙?」

朱覺依然點頭。

「那就用藥物強製睡眠,」醫生扔給朱覺一瓶安眠藥,「一天一片睡前吃,再這樣下去你就要猝死了。」

朱覺是個木得感情的點頭機器。

醫生:「抬衣服,我看看你傷口。」

朱覺唰的一下露出肚皮,像個木得感情的提線木偶。

「哇他好瘦,真的是個竹竿哎啊疼!」圍觀的阿呆鳥一臉驚嘆。

「安靜,哪怕是實話也不能說,沒禮貌。」公關官一巴掌扇上去,笑眯眯,聲音卻也沒比阿呆鳥小多少。

我謝謝你們。

朱覺目光渙散,漸漸失焦。

他真要被這群過於活潑的人折磨的沒脾氣了。

醫生檢查完他的傷口,抬頭看向了他的眼鏡,突然取走了它。

「啊。」朱覺條件反射叫了一聲,手指微動,但還是放下了。

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但相對的,瞬間安靜了很多。

醫生翻著朱覺的眼鏡半響,抬眼問:「你還有高度散光與高度近視?」

朱覺艱難點頭,咽了咽口水,因為他感受到眼前這個原本平靜陰鬱的人突然生出些許怒火。

高度近視與高度散光是什麼概念?那就是沒了眼鏡人就約等於瞎掉。

「哇哦,buff疊滿了啊這是。」阿呆鳥目瞪口呆。

「我也覺得。」公關官不反駁了,因為他也十分贊同。

「虛成這樣的敵人港口mafia怎麼還沒解決?」冷血發出了靈魂質問。

鋼琴人一臉猶豫:「額因為精神係很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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