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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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嗎?隻要三乾塊錢就能把狗救下來了,你還不快付錢?」就是,這才叫正確的做法呢,光是你一張嘴說有什麼用,不如拿出點實際行動。

「怎麼還不掏錢?沒看那隻狗快不行了?」小年輕梗著脖子,憑什麼要我付錢?他虐待狗本來就是他的不對,這件事的根源在他,你們該做的不是勒索我,而是勸他不要虐待狗。

」「我說你這人真好笑,都說了狗是我的,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你要是看不慣,行啊,付錢,付完錢它就是你的了,我絕對碰都不碰它一下。

狗主人還嫌不夠似的,說著,又抬手打了德牧兩下。

我沒有錢,就是有錢,我也不會把錢給你這種人!你買了它,又不好好對待它,你根本不配做它的主人!」「老子有錢就是主人!你他媽沒錢就滾遠點,別在這擋路!老子的車還在路邊等著呢。

」「外麵有一輛狗肉車……你不會是狗肉販子嗎?」小年輕義憤填膺,隻是他沒想到這些人都這麼冷漠,沒有一個肯幫他說話!要是他們把針對他的勁兒用在正確的地方,這個狗肉販子還敢這麼囂張嗎?!他失望又譴責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試圖喚醒他們的良知,但所有人都是一副嘲諷的姿態,直到一抹純淨的銀白映入眼簾,他眼中驟然湧上一抹狂喜!他都沒注意到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天使族!天使族天性善良純真,一定會站在他這邊的!小年輕看著安歲,激動地道:「你快幫我攔住他!怎麼能隨便把狗賣給狗肉販子呢?實在太殘忍了!安歲:從小年輕注意到他那一刻,他就意識到事情可能又要牽扯到他身上了。

他不否認他不贊同狗肉販子的做法,但其實……也不見得多支持小年輕。

狗肉販子有一句話說得沒錯:德牧是他的,他有任意處置的權利。

盡管他本人也是個心軟的冤大頭,但也知道應該是他本人為自己的心軟買單,而不是喊著口號讓路人幫忙。

況且,也不會有人幫忙的,明哲保身才是絕大部分人的選擇。

狗肉販子看到安歲時眸光閃了閃,但囂張的態度卻是一視同仁,怎麼?你也是個三觀正的好人?那這三千塊你來出?」反正狗在他手上,誰心軟誰挨宰,誰心軟誰低一頭,他隻需要坐地起價即可。

安歲……沒錢。

他的全部身家隻剩五千塊錢,還要精打細算才能養活侵月呢。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件事是發生在買侵月之前,他還有存款,但也沒冤大頭到三千塊錢買一隻即將被賣給狗肉販子的程度,因為曾經考慮過養狗,狗市場的基本情況他還是了解的。

善良要有底線,這也是父母從小就在教育他的。

「我沒有那麼多錢,」安歲頓了頓,道:「一條狗賣給你們一般也就幾十塊,我出兩百,你把它賣給我吧。

」狗主人還沒回答,倒是小年輕先急了,對著安歲恨鐵不成鋼地道:「你想什麼呢?怎麼可以給這種人錢!這件事的根源是他虐待狗,你給他錢,隻會助長他這種風氣!我不都說了嗎?隻要阻止他,讓他不要虐待動物就好了!」狗肉販子聞言,冷冷笑道:「兩百塊錢就想買走一條德牧,你想都不要想!不如我給你們兩百,請你們吃一頓狗肉火鍋,好好治一治你們倆的聖母病!我花錢買的狗要你們多管閒事?晦氣!」「你聽聽!聽聽他說的都是什麼話!我都跟你說了,對這種人絕對不能讓步,他隻會得寸進尺!小年輕立時叫喚起來,像是根本注意不到狗肉販子越來越難看的臉。

狗肉販子狠狠敲了一棍子德牧,別狗叫了!他媽的煩死了!再叫老子現在就打死你!德牧被一棍子敲翻在地,痛苦地叫了兩聲,竟然連掙紮的動靜都沒了,就這麼被狗肉販子拖著往外走。

「我的底線是八百塊錢,」安歲沒有把路讓開,看著狗肉販子認真地道:「你現在是它的所有人,你有權處理它的一切,把它賣給我對於你來說是穩賺不虧但買賣,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頓了頓,安歲又補充了一句,我家裡還養了別的寵物,三千塊錢我給不出來,八百塊錢是我能拿出最高價格了。

」「你瘋了嗎?還真想給他錢不成?那條狗都快被他打死了,哪裡值得起八百塊錢!再說了,你這次給了錢,就會把他的胃口養刁,萬一他以後都用這種方法去坑別人了怎麼辦?你不是害了更多的人和動物嗎?」小年輕義憤填膺,想要阻止安歲。

狗肉販子同樣語氣很沖地對著安歲:聽到你同伴說的了嗎?還不趕緊把路讓開?等著我請你嗎?安歲:他不是我的同伴,我和他的想法不一樣。

「哦?那你的想法是什麼?」「你是這條德牧的所有人,你有權利處置它的一切,所以我想把它買下來。

」小年輕急得不行,「你這人怎麼就這麼一根筋,一點都不聽人勸呢?」安歲語氣有點困惑:「一根筋的人不是你嗎?這條德牧本來就是他的私人財產,你不願意買下來,就沒有權利阻止他做任何事情,是你一直忽略了這個先決條件。

「可你這次花錢了,他嘗到了甜頭,以後不就會發生更多這樣的事情嗎?」安歲看向狗肉販子:「你會嗎?」狗肉販子冷笑一聲,「如果不是你們多事,我早就把它拖上車了。

」言下之意就是,根本沒有那麼多人在意他會怎麼對待一條被賣給他的髒兮兮的狗。

安歲臉上一抹不自然快速閃過,問道:「八百塊錢,你可以把它賣給我嗎?」「用不著八百,兩塊錢,你把它拿走吧。

」說罷,狗肉販子陰陽怪氣地看了小年輕一眼,我做生意光明自大,狗也是自己花錢買來的,不管別人說什麼,我問心無愧。

「不像有的人,臉比那城牆倒拐還厚,張嘴閉嘴就是別人三觀不正、虐待動物,想當大善人,又不肯出一分錢,天底下哪有那樣的好事?」小年輕被懟得臉青一陣紅一陣,更可氣的是,明明這個天使族和他一樣想救下這條德牧,偏偏所有人對天使族的態度比對他好多了。

如果最開始這個狗肉販子就給他報兩百塊錢,他也不會那麼果斷地拒絕啊!狗肉販子根本就是故意針對他!小年輕從頭到尾都沒反思過他自己的問題,如果他一開始態度好一些,不要想著空手套白狼,狗肉販子也不會開出三千塊錢的天價。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狗肉販子也是特意為了惡心小年輕,才把八百塊錢降回最初的兩百塊錢。

反正就算他把狗拉去狗肉店,賺頭也比不上安歲給的這兩百塊錢,安歲說得沒錯,這對他絕對是一筆穩賺不虧的買賣。

安歲付完錢,把德牧抱了起來,一邊給它輸送治愈之力,一邊往外麵走。

德牧瘦成這樣,身體裡的毛病肯定還不少,他隻能把它送去寵物醫院。

這個點正是通勤的高峰期,安歲抱著德牧走到自動充電亭,卻發現這裡一輛共享電動車都沒有。

打車的話,司機不一定願意髒兮兮的德牧上車,不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隻能嘗試一下了。

先後攔住了兩輛車,不過司機看到德牧,都婉拒了安歲,畢竟要是車上染上跳蚤了,不知得跑多少趟才夠得上一次清理的錢。

安歲無奈地站在路邊,好在隨著他治愈之力的修復,德牧的外傷者隊沒什麼大問題了,掙紮著安歲的懷裡跳了下來,小心翼翼趴在了安歲腳邊。

時間走到了六點,但充電亭依舊沒有空置的小電驢,安歲忍不住頻頻看起了手機,也不知道他今天突然晚回去,侵月在家裡會不會擔心。

此時,侵月確實是有一點焦躁的。

侵月不會讀表,但能通過心跳記錄時間的流逝,他知道這個時間點,安歲本來應該回家了,可他甚至不能聽到樓梯間熟悉的腳步聲,這意味著安歲還在很遠的地方。

他不知道外麵是否發生了什麼是事情,也不知道心底焦躁的情緒叫做擔心,隻是漆黑的眼眸中,逐漸有沉重可怕的風暴醞釀起來。

公路邊的安歲再一次看了一眼手機,又過去五分鍾了,如果實在等不到合適的車,他就隻能出幾百塊的洗車費打車了。

正在心裡盤算著存款,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突然停在了麵前。

安歲隱約覺得車型看起來有點眼熟,緊接著,副駕駛的車窗降下,一張成熟英俊的臉出現在視野中。

「霍青殊?你怎麼在這裡?」安歲驚訝地問道。

霍青殊回道:下班路過,你呢?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說著,他的視線掃了一眼安歲腳邊髒兮兮的德牧,心裡已經把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安歲點點頭,指了指腳邊的德牧道:我想送它去寵物醫院檢查一下,不過司機都不太願意讓它上車。

」霍青殊:「上來吧,我送你去。

」「它會弄髒你的車……」「沒關係,我這車本來也該送去保養了。

」「可是你的車看起來,還很嶄新啊。

」「保養車不是保養外表,主要是檢查內部的零件,放心吧,我要是做了什麼勉強的事一定會告訴你,要不怎麼讓你欠我的人情?安歲還以為霍青殊在和他開玩笑,表情上帶上了幾分輕鬆,那就謝謝你了,好像我每次遇到麻煩的事情,都會碰到你幫忙。

」霍青殊笑而不語,事實上,第一次確實是湊巧,現在……卻未必是。

他下班根本不會順路經過這邊,這邊比較接近老城區,道路狹窄,容易堵車,他平時都是從環島天橋那條路過去的,隻不過……他最近習慣了走這條路。

安歲坐上副駕駛,德牧留在了後座。

他隻是一個蹭車的,坐在後麵就真成了把霍青殊當成司機了,顯然不太合適。

車上的氛圍有一點安靜,向來習慣安靜的霍青殊卻是主動找起了話題:它怎麼回事?安歲回答:「它被主人賣給了一個狗肉販子,我剛好遇到,就把它買下來了。

」「把它送去寵物醫院之後呢?你打算怎麼辦?」「應該是拜托寵物醫院幫忙找一下願意收養它的人吧?我現在的情況,應該養不了它。

」說著,安歲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德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德牧好像也在看他,深棕色的眼睛像是迷蒙了一層水霧,看得不是特別真切。

是因為……他的治愈之力使得德牧的智商提升了嗎?為什麼他覺得德牧的眼神好像充滿了依戀與不舍?霍青殊道:「你覺得我怎麼樣?」「嗯?」安歲回過神,「什麼怎麼樣?」「我能有幸成為它的主人嗎?」「啊、這,會不會給你添麻煩?」「反正我也是一個人,能有它陪著也不錯,它和你挺有緣的,也挺合我的眼緣。

」安歲本來就是個想法直接的,聽別人說話時也隻會抓住與當前話題相關的重點,那一句它和你挺有緣的隻是從他耳朵裡晃了一圈,他並沒有細思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它能合你的眼緣就再好不過了,你是個好人,它跟著你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霍青殊被人指著鼻子罵冷血無情的時候不少,被乖巧軟軟綿的聲音誇贊「是個好人」卻還是第一次。

他快速看了一眼車載後視鏡,瞥到了安歲臉上真誠的笑容,微微收斂眉眼,或許吧。

二十分鍾之後,兩人來到最近的安心寵物醫院,一番檢查下來,外傷什麼的已經被安歲的治愈之力治好,隻是還有營養不良、皮膚病等等一係列的長期毛病,需要在寵物醫院治療一段時間。

安歲跟醫生道謝,就想去前台繳納費用,卻被霍青殊搶了個先。

霍青殊道:現在它已經是我的寵物了,怎麼能再讓你花錢。

安歲無話可反駁,再次確定了霍青殊可真是一個大好人。

最後,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聯係方式,安歲便急吼吼掃了一輛小電驢回家了。

霍青殊本來想送安歲回去的,但安歲怎麼也不肯了,他站在原地看著安歲的背影遠去,這才驅車離開。

天色已經有點轉暗,安歲愣是把小電驢騎出了一種風馳電掣的感覺,隻用了四十分鍾便回到了小區,多一秒都沒停留,還完小電驢便往樓上沖。

雖然不知道侵月會不會擔心他,但是早回去一秒總是好的嘛。

「侵月!我回來啦!」安歲推開門,第一時間提醒侵月。

水被攪動的聲音響起,安歲搬著門口的生魚進門、關門、回頭,一氣嗬成,目光觸及侵月居高臨下黑沉的眼神,他心尖莫名一顫,明明是個對情緒不敏感的人,這個時候愣是感覺到了侵月周身壓抑的氛圍。

「這個……我可以解釋的嘛。

」安歲知道侵月現在能聽懂他話裡的一些字眼,急忙解釋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一隻德牧,挺可憐的,我就把它送去了寵物醫院,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你不要生氣啦,以後我會盡量早點回來的,讓你擔心了,對不起嘛。

」侵月戰起牙,顯然並沒有被安歲的話安撫到。

他想知道的並不是安歲為什麼回來遲了,而是安歲身上為什麼又有那道他極其厭惡的氣息!這是第三次了,而且每一次的氣息都比之前濃鬱,仿佛安歲曾經完全被另一道氣息所包裹。

侵月完全無法忍受,他的領地收到了極大的侵犯,他從安歲身上的氣息聞到了挑釁的味道。

他恨不得能把那道氣息撕成碎片!安歲哪裡知道侵月的怒意是對著他身上的味道來的,怪隻怪今天他恰好回來晚了,侵月的一切反常的原因都被他自動歸到了這上麵。

他悄咪靠近了水箱一點,想讓侵月更加清楚地聽到他的話,」侵月,你別生氣啦,正好你現在也學會快一乾個漢字了,要不我回頭教一下你怎麼用手機,如果再發生什麼情況,我就能及時聯係你了。

」殊不知,安歲的靠近使得侵月能感知到的氣息越來越濃鬱,侵月心底的焦躁更甚,喉嚨中突然溢出一聲低吼,撐著水箱邊緣一躍而起,沖著安歲的方向撲去。

安歲瞳孔猛地一縮,隻見侵月精致的臉龐在眼中快速放大,完全來不及閃躲,一道巨大的力沖擊在他身上。

「嘭——」一聲巨響,安歲摔倒在地上。

並沒有特別痛,因為侵月的反應極快,撲住安歲的同時強行轉換了方向,變成了他在下的姿勢。

安歲有種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錯覺,以侵月的體重,他要是被壓在下麵,估計內髒都要吐出來。

不等他的視線重新聚焦起來,腿上突然傳來熟悉的被纏住的感覺,下一秒,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身上忽然一沉,安歲忍不住嘶了口氣,努力聚焦視線,看見了侵月垂在上方、靜靜看著他的臉。

這樣的姿勢,讓安歲有一種完全被侵月的視線籠罩住的錯覺,無形的大網似乎還在慢慢收緊,他幾乎被吸進侵月如同黑夜一般深邃的眼中。

「侵月……你怎麼了?」安歲問道,聲音不受控製地變得極輕,似乎剛一吐出口就被侵月身上冰冷的氣息絞殺了。

侵月的耳鰭微微張開,還是捕捉到了安歲的話。

怎麼了?他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安歲白皙的脖頸上,因為緊張,安歲的皮膚微微發緊,本來不明顯的肌肉線條也凸顯出來,脆弱而美好。

侵月的焦躁更加明顯,抓住安歲的衣領,「撕拉」一聲,將安歲的衣服撕得粉碎。

他要把那道惡心的氣息從安歲身上徹底抹除。

安歲月匈口一涼,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這、這……怎麼這麼像傳說中的發情期?可是侵月的發情期不是才過去嗎?這才過去多久?怎麼又來了?」侵月、你冷靜一點啊,我是你的主人安歲,我們之間是有生殖隔離的,你要是很難受,我會盡力幫助你,但不是這種形式……侵月聽不懂什麼叫做生殖隔離,卻是聽懂了安歲在強調他自己的名字。

他當然知道身體底下的人是安歲,如果不是安歲,他會直接把人撕成碎片,而不僅僅是去掉沾著氣味的衣服。

侵月將安歲的衣服撕得粉碎,扔到了最遠的角落,而後手毫不猶豫下移,抓住了安歲的褲子。

「不、侵月!等等!」安歲驚恐地提住褲月要,「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你先別扒我褲子。

」他雖然沒見過人魚的那什麼,但是看侵月的體格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小小的一根,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不可控製的情況就糟了!安歲的那點力量在侵月眼中無異於螳臂當車,侵月用力一扯,安歲的褲子也化成了幾片碎布。

這下不止上半身,下半身也變得涼嗖嗖的了。

安歲手裡捏著可憐巴巴兩塊褲子被拽破留下的碎布頭,從腳趾到發根兒都彌漫上了一層淺緋色。

自己站在門口、隔著水箱脫掉衣服,和被撲倒在地、衣服被撕碎,完完全全是兩種概念啊!況且……侵月現在的情況也太像發情期了!安歲悄咪咪想閉上腿,遮住要害部位,卻突然感覺侵月隱含爆發力度的長尾再度纏上了他的腿。

他被迫曲起左腿,下一秒,突然聯想到現在他和侵月是一個什麼樣的姿勢,臉直接綠了。

「侵月,別這樣,你嚇到我了……」安歲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真情實感的哭腔,一點矯揉造作的成分都沒有。

從侵月身上傳來的侵略意圖太明顯,他很難說服自己不去害怕。

侵月長尾頓了頓,隨即卻忍不住纏得更緊。

他的手落在安歲的細月要上,一點點蜿蜒向上,他手上漆黑的鱗片襯得安歲的皮膚會發光一般的白,美好得簡直不像樣。

心底驟然燒起更旺盛的躁動,就連安歲皮膚上殘留的那一丁點其他人的氣息,他也覺得難以忍受。

侵月垂下頭,趴在安歲頸間,鼻尖翕動,嗅著安歲耳根那一片皮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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