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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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達知府衙門的時候,小凶獸聞池正在翻雲弄海。

聞魚看著他衣服上的口子,眸色暗沉了些許。

滿頭汗珠的知府大人一看見遊燼他們來了,忙苦著臉過來:「遊大人,魚公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這人自稱是魚公子的弟弟,上來就讓我們交人,衙役們也實在是沒辦法,您看,我這胳膊上都挨了一下。」

知府撩起袖子,給聞魚看了眼烏青的手臂。

「小池。」聞魚沖著院內喊了聲。

遊燼陪著知府往裡走,聞魚站在原地等聞池過來,細細地檢查了他一圈,確認隻有一些輕微的刮傷才緩和了神色:「是我不對,忘記回去告訴你我已經出來了!」

「姐姐……」聞池委屈地低著頭:「衣服破了。」

聞魚這會兒哪還會怪他這些,低聲問:「明日給你買套新的可好?」

聞池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倒算似的點頭,隨即又捏起她的袖口嗅了嗅,語氣比之前還幽怨,隱約要哭:「魚丸!」

聞魚:「……」

方才一世情急打翻了那碗魚丸麵的碗底,有些湯汁濺到了袖子上。

這會兒被他逮個正著,聞魚不由得麵色訕訕:「是遊大人請客,我就吃了一……兩顆!」

誰知不解釋還好,她剛解釋完,聞池就真哭了!

聞魚:「……」

安撫好聞池之後,聞魚帶著他進了府衙。

不知道遊燼跟知府說了什麼,兩人倒是相談甚歡,連帶看她的眼睛都閃著精光。

「實在抱歉給您造成的麻煩,是在下一時不慎沒有交代清楚,才讓他傷了府衙的兄弟們,這些便當做是我賠給大家的酒錢,還請大人代為收下。」

聞魚謙遜地行禮後地上一個錢袋。

知府剛得了遊燼回去為他搭線吏部尚書的承諾,哪裡敢當著他的麵收聞魚的前,親手扶他起來,賜座,道:「魚公子客氣了!都是小孩子間的嬉鬧,不嚴重,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聞魚:「……」

剛剛架住聞池的人中可是有兩三個中年捕頭,這能稱作小孩子嬉鬧?府衙的巨嬰這麼老?

不過看他這態度便知是遊燼已經打點好了,聞魚不由得心中長嘆一口聲。

先前的事兒還沒來得及還人情呢,這是又欠了新的?

遊燼坐著喝茶,未作表示。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聞魚便打算回客棧,遊燼也跟著向知府告辭。

走到門口的時候,遊燼忽然開口:「再有幾日我這邊的差事就要結束了,你可打算回京看看父母?」

聞魚心中一沉。

當初做那樣的決定,為了以防萬一,除了匿名提前請了挖墳的人手外,她並未告知任何一人,便是爹娘也瞞著的,就怕事情敗露,連累他們二老並顧府跟著蒙羞。

說不想親人那是假的。

可如今她已經是個過世許久的人,又有何顏麵再出現他們的麵前?若是追問當年之事,她又該如何解釋?

聞魚牽強地笑了下,搖頭:「不了,就讓他們當……我已經死了吧。」

遊燼的眸色黯了黯,不附和。

第二日,聞魚再次去霍府的時候始終沒看到遊燼。

她捏了下帶在身上的月要牌,狀似不經意地問霍邕:「那位替你試針的公子今日為何沒出現?」

霍邕雙手抓著一個軟枕,疼得眼前發黑,以為這不過是聞魚分散他注意力的法子,坦誠相告:「我那好友昨夜就辭行了,現下怕是已經回京了吧!」

聞魚撚針的動作有片刻凝滯,心知實情不對。

遊燼昨日明明是說霍府的事情還要幾日才能辦完離開,怎會昨晚就辭行?

難不成是在她這吃了閉門羹,提前離開了?她自嘲地笑了下,並不覺得自己能影響到他。

事實上遊燼也並未離開鍾陵。

她拎著藥箱向客棧走的時候,斜對麵的酒樓裡,遊燼正持著一杯酒盞倚靠在軒窗旁看她。

懷倉進來,順手將雅間的門合上:「趙之恆已經安全送到了洪縣,孫家和霍家聯手收受賄賂,買賣官爵以及私造兵器的事情也已經快馬加鞭送回京城,今晚應該就能到聖上手裡。眼下鍾陵城已經不安全了,咱們也得盡快離開。」

「嗯。」

懷倉:「……」就這?

原本他們今天轉移完趙之恆就該離開的,可是主子卻隻是向霍家辭了行,繞一圈又回到鍾陵城的客棧裡,為了什麼他們主仆心知肚明。

但是這樣眼巴巴地看著有什麼用!

懷倉是四年前才回京輔佐遊燼的,對二人當初種種並不知情。他抱劍倚靠在門邊,問:「夫人當初是怎麼嫁給您的?」

遊燼忽然聽到他的問話,冷清的眸子僵滯,房內一片沉默。

怎麼嫁給他的呢?

他以為自己忘了那場對他來說波瀾不起的大婚,沒想到卻是點滴都記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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