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活死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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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能順利畢業,然後直接進入到一家大公司去上班的,可是那天,我遇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人。」

「那天晚上,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有點害怕就加快了腳步,可漸漸的我聽到了另一串腳步聲,就在我身後,而且離得我很近!」

「我當時就嚇傻了,隻好拚命地跑,後麵的人也跑了起來,在一個拐角處我被人用鐵棍打到頭部,當場死亡。」

「我死後,靈魂出體漂浮在半空中,這時我才看清了那個人,他就是我的男朋友,陳珂!」

聽到這,帝落托著下巴問了一句:「既然是你男朋友,他又為什麼要害你?」

聞言,王小雅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她咬牙切齒的說:「因為,我發現了他的一些秘密。」

「什麼秘密?」

「吸毒!」

王小雅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那段時間,陳珂開始變得喜怒無常,人也日漸消瘦了下來,不僅如此他還行蹤詭秘。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背著我找了別的女人,所以我趁他不注意偷了他家裡的鑰匙復刻了一把,然後在某一天,我成功去了他的家。」

「那時候我才發現不對勁,陳珂的家裡一直都是乾淨整潔的,可我看到的那個家,卻是垃圾遍地,髒得不能再髒了,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

「我強忍著不適向他房間走去,卻看到了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第二次的惡心場麵。」

「陳珂的床上到處都是糞便和血液,還有一堆袋裝的白色粉末在他枕頭旁邊,學習過毒品知識的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什麼東西,就在這個時候,大門開了。」

「驚慌失措下,我鑽進了他的衣櫃裡,可沒想到衣櫃裡的衣服散發著一股惡臭,我隻好忍著,打算等他不注意的時候我就跳窗出去。」

「我隻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後就看見了陳珂和另外兩個男人,他們幾乎都瘦的不成人形了,而他們的表情很痛苦,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再後來我就看到他們幾個一同吸毒……」

「再後來,毒品的藥癮發做,他們三人居然出現了那樣混亂的一麵,好惡心……」

她哽咽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從沒想過我的男朋友還有那樣不堪的一麵,那一刻我心死如灰,有被背叛的痛苦,也有知道真相的絕望,那個時候我真的希望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那樣至少他在我心裡的形象還跟從前一樣。」

聽到這,帝落有些聽不下去了,剛想示意她別說了,卻見她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混亂的一幕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他們三個人瘋狂的樣子讓我惡心想吐,我不知道那天他們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我隻知道我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時候,就被陳珂一棍子打死了,我斷氣之前聽到他說,你不能怪我,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好奇心太強,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所以我不能留你!」

「後來我成了遊魂,遇到了來接我去下麵的黑白無常,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我還沒有報仇。還沒有將那些個吸毒的人送進監獄,我不能死!」

「我跟他們做了交易換了幾個星期的肉身不腐靈魂不散,用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作為交換,代價就是我在過了規定的時間後會腐爛的很快,他們告訴我如果我想一直這樣以活死人的狀態生存下去,除了去吃太歲肉,就隻能去求助藥師了!」

「等一下,你用什麼東西交換的?」帝落好奇的問了一句。

「用我的……第一次。」

「什麼?!」帝落驚訝的看著她,這踏馬都可以?

「嗯……」王小雅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她嬌聲說道:「兩位大人說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就是那個了……所以我就隻好答應了。」

帝落瞬間無語了,好吧,你開心就好。

不過……

帝落那雙瀲灩水眸泛出一縷暗芒,為什麼王小雅會直接找上自己,難道黑白無常給她提供了完整的信息?

他們倆,倒也會給她整事,還往她這塞活兒。

帝落手心一晃瞬間出現了一顆泛著粉色光華的藥丸,這是帝落先前就煉製好了的續命丹,隻不過是下品的,靈力不太強,不過對於王小雅來說也足夠了。

她看了王小雅一眼說「續命丹在這,不過……你用什麼來交換?」

王小雅沖她重重的磕了個頭說:「隻要大師您肯給我續命丹,王小雅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

帝落眸光一動,淡淡說了一句:「我不用你做牛做馬,隻問你要一個東西。」

王小雅疑惑了「什麼東西?」

帝落看著她,紅唇輕勾:「你體內的那顆異彩琉璃珠我要了。」

王小雅一聽頓時警惕的捂住了心口,「你怎麼知道這個!」

帝落淡然一笑:「你既然知道我是藥師,那麼你就應該明白這世界之大還沒有我們藥師看不出來的東西。」

王小雅聞言一臉糾結的捂著心口,卻聽帝落說:「黑白無常給你這個東西一來是保你幾個星期內肉身不腐,二來是遮蓋你身上的陰氣,不過現在它在你體內已經發揮不了任何作用了,不然你也不會來求助我,我既然答應了會給你續命丹,那麼這顆珠子你也沒必要留著了,倒不如給了我。」

王小雅猶豫了片刻,最終點點頭。

帝落手指一勾,那顆異彩琉璃珠就從王小雅的體內飛了出來,落到了她白皙的掌心裡。

隨後她將珠子遞給了白芷,然後將另一隻手裡的續命丹遞了過去。

王小雅感激的接過,卻聽帝落又補了一句:「它隻能保你兩個月與常人無異,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抓緊時間。」

待王小雅走後,孟晴和沐安也醒了,她倆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對方半天後有些搞不清楚她們為什麼會在休息室醒來,她倆不是暈倒在洗手台那了嗎?

兩人一臉不明所以的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電腦前的帝落,兩人瞬間覺得整個人都好起來了,連忙跑過去。

「落落!」

帝落一臉無奈的接住兩人,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她們輕聲安慰道:「已經沒事了,不怕。」

沐安嗚嗚咽咽的說:「嗚嗚,落落你可來了,你不知道那個人長得有多可怕!」

「嗯嗯!」孟晴小朋友瘋狂點頭。

帝落聞言嘆了口氣,「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人啊。」

這時,門外一陣躁動,帝落隨之看去卻見紀辰穿著一身灰白色的休閒裝,笑的滿麵春風的走了進來。

「落落。」紀辰笑著沖帝落打招呼。

帝落嗯了一聲,起身領著紀辰坐到了靠窗的位置上,孟晴見狀趕緊去給他倆弄茶水,沐安則去洗了一些水果放在二人麵前。

紀辰喝了一口茶水,然後砸吧砸吧嘴沖帝落說道:「落落,你這的茶葉味道不錯啊,靈氣也挺濃的,上哪買的我也買點回去。」

帝落喝著茶水漫不經心的回答道:「這茶葉名為寒江曲,是族內的弟子們精心培育出來的,你想要的話我這還有幾罐,一罐八千五。」

紀辰:「唔~可以,那給我先來三罐。」

一旁的沐安聽到後趕緊跑去前台,在電腦下麵的小櫃子裡取出了三罐包裝精致貴氣的寒江曲茶,然後放在紀辰麵前。

紀辰從兜裡掏出一張黑卡遞給沐安,說道:「連同上次落落幫忙除掉噬骨獸的辛苦費一起結了。」

沐安點點頭,接過他的卡轉身回到前台刷卡。

帝落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麵一直守候在大門口的白芷,沖她揮揮手示意她先退下,白芷理解了她的意思沖她微微頷首而後開車離去。

帝落一邊喝茶一邊看著窗外,天氣真好啊,就是有點太熱了,否則她肯定要去爬爬山旅旅遊。

對麵的紀辰看著一臉愜意的帝落勾唇一笑,心想還是她現在這樣慵懶可愛的樣子比較好看,像隻高貴優雅的布偶貓一樣。

很快,沐安走了回來把卡遞給紀辰,紀辰將它收回口袋,看著帝落輕聲說道:「落落,天氣這麼好,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出去逛逛呢?最近西城新開了一家古玩店,據說裡麵有一批東西來頭可不小,店老板相當重視這批古物,花重金雇傭了三隊異能組織的人當保鏢,守著店裡的每一個角落。」

帝落聽後覺得有點意思,就點點頭答應了,這時,紀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按了接聽後,臉色卻越來越凝重。

「嗯,好,我馬上回去。」

他掛斷電話後,眼含歉意的看著帝落,說:「抱歉落落,組織裡出了些事情,今天不能陪你去了,等改天我再來接你。」

帝落點點頭,「好,路上小心。」

「嗯!」紀辰轉身出門,開著他那輛很是招搖的藍色蘭博基尼揚長而去。

帝落安排孟晴和沐安先回家休息,此刻她一個人在店裡前台坐著,有些無聊的她在電腦上打開了一部電視劇準備打發時間。

剛看沒了一會兒,門口的風鈴就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帝落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歡迎光臨,有什麼需要的可以自己看看或者來前台谘詢。」

此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能聽得出來此人走的十分緩慢,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帝落對血腥氣十分敏感,她眼含戒備的抬頭望去卻一下子愣住了。

「白黎?!」

白黎原本的一襲純白色長袍已經被鮮血徹底染紅,渾身遍布著大小不一的傷口,尤其是月匈口上的一處巨大爪印深可見骨,就連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上也有一處被抓傷的血痕,淺色的唇瓣一張一合間不斷有鮮血流出,他想說些什麼卻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帝落內心深處湧動出一股酸脹的痛感,像是長輩看到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小輩被人打的渾身是血的時候心裡又痛又難過。

她急忙跑到他麵前,想要問他這是怎麼了,卻見白黎眸色溫柔的看著她,右手抬起,鮮血淋漓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撫上她的側臉,還不等她說些什麼隨後他整個人脫力倒在了帝落的身上。

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嬌小玲瓏的帝落壓倒在地,帝落愣了半晌,剛想推他起來卻不經意觸碰到了他背上的傷口,那種觸感很像是被什麼東西侵襲了肉體,他的整個後背都快要腐爛透了!

帝落神色一緊,全身發力把自己從他身體下解救出來卻發現他早已經昏死過去了,她隻好費力的將他扶到了休息室的床上躺好,然後她開始檢查他身上的傷口。

除了月匈口的那處致命傷口外,整個後背的三分之二已經全部腐爛,臉上的傷口也隱隱有潰爛的跡象,兩條胳膊和手掌都有被某種東西啃咬過的血洞,兩條腿上血肉外翻像是被直接撕開了一樣,還有就是脖子大動脈處也有一個爪印導致血管有大規模的破損。

看到這,帝落強壓下湧上心頭的痛意,白黎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他那麼強大的一隻妖究竟是被什麼東西攻擊了竟然傷成了這樣?

她腦海裡一片混亂,看著白黎那張蒼白的俊顏,腦子裡突然閃現出一個畫麵,也是白黎身受重傷躺在一個山洞的石頭上,她則閉著眼睛試探性的去脫他的衣裳,卻被一個白皙的大手擋住,一道青色身影擋在她身前,男人的聲音溫柔有磁性,回盪在她耳邊:「小丫頭你去外麵,這裡交給我就行。」

片段到這就結束了,帝落有些懵,這段記憶有些沒頭沒尾的,她想也許是因為現在的情況和這個片段的情景有些相似所以會被觸發到然後在她腦海裡浮現,這好像也是她前世記憶的一部分。

可是,她有點疑惑,為啥要給白黎脫衣服啊?是因為療傷嗎?

她看得出來記憶裡的自己是要給白黎療傷的,但卻被青衣男子製止了,可能是要讓她避嫌吧畢竟男女有別。

看著白黎身上破破爛爛的血衣,帝落嘆口氣一巴掌拍在腦門上。

還是得脫衣裳,傷口跟衣服粘連在一起了,不脫沒法療傷。

她咬咬牙偏過頭去,一把拽住白黎的衣服狠狠一扯,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傳來,她憑著感覺一點一點除去他身上的衣服,這才驅動藥靈之力為他療傷。

沉睡中的白黎隻覺得自己在一個特別特別黑的地方,這個地方很像那個時候他待過的石洞,又黑又冷,他很無助很害怕,他在那個地方不停的奔跑著,試圖沖出這裡,卻發現這一片黑暗是無邊無際的,這裡沒有溫度,他隻覺得身體很冷,心也逐漸冷了下來。

這時,一股溫暖的光芒將他包圍了起來,暖暖的熱流在他身體裡湧動著,為他驅散了黑暗和寒冷。

感受著那熟悉的溫度,白黎眼眶瞬間發紅幾度哽咽,這是他的落姐姐來救他了,落姐姐沒有丟下他不管。

帝落沒有察覺到沉睡中的白黎眼角流下的一滴眼淚,此刻她正全神貫注的引領著體內的藥靈之力在白黎體內流動,他傷的太重了,所以她隻能一點一點仔細的為他修復。

不知過去了多久,帝落隻覺得體內的靈力幾乎要耗盡了,白黎身上的最後一處傷口終於愈合,她鬆了一口氣,緊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這次為白黎療傷差點耗盡帝落身上的靈力,此刻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能爬起來了。

床上的白黎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他睜開眼睛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很舒服,傷口也都已經愈合了,隻是……

他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陷入沉思,他昏睡的時間裡自己把自己的給衣服脫了?

不可能啊,他睡覺很老實的,不會踢被子更不會扒衣服啊!

這時,地上傳來一道弱弱的聲音:「那個,你要是覺得好了就請穿上衣服然後把我摻上去躺會兒謝謝。」

白黎聞聲望去,卻見跌坐在地上的帝落臉色蒼白,眉宇間皆是一片疲憊之色,她雙手用力撐在地上不讓自己倒下,此刻的她看起來柔弱不堪,惹人憐愛。

白黎指尖一動,紫光閃爍間他的衣服已然穿好了,那是一身藍白色的長袍,月要束玉帶並佩戴著紫色的玉佩,長發用銀色發冠高高束起,整個人看起來清冷不容褻瀆,端的是一派仙風玉骨之姿。

不過此時的帝落可是無心欣賞,她隻知道自己快堅持不住了,腦袋越來越沉,視線也逐漸變暗。

她暈過去之前,似乎看到白黎急急忙忙的將她攬進懷裡,然後喊了她一聲落姐姐。

白黎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大手緊緊的握著帝落的小手,看著她的眼神溫柔中帶著濃濃的心疼。感受到她的手有些涼,白黎急忙將衣襟扯開,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月匈口處,月匈腔處湧動著的濃烈愛意使白黎渾身發燙,他眼神火熱的看著帝落,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深深地看著帝落那張仙姿玉色的小臉兒,眸光變得癡迷起來。

他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好好的看過她了,先前怕追得她太緊會讓她害怕,現在她在昏睡著,他便再也不用克製自己滿腔的愛意。

他附身在她額頭上落下最為虔誠的一口勿,隨後閉上眼睛輕輕口勿上她略顯蒼白的唇瓣,他並沒有深入,隻是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

他憐愛的撫扌莫著她的小臉兒,語氣輕柔:「落姐姐,你睡吧,阿黎陪著你。」

這一次,我會好好保護你,陪你走到最後。

另一邊,紀辰臉色沉重的看著紀嫣遞上的資料,越看越火大,最終他忍無可忍用力將那一疊紙摔在地上。

「分部的人是乾什麼吃的!連個囚犯都看不住,他們知道那個囚犯是個什麼人物嗎?那可是用我手下無數人的生命為代價才將那個魔頭給抓獲的!他們現在輕飄飄的跟我說一句,沒看住,就算了?他們那裡光鎮守監獄的就六個十級高手,就這還看不住,看不住還好意思說出來他們還要臉嗎?!」

吼完之後紀辰隻覺得嗓子又乾又痛的,隨後輕咳了幾聲。

這時,一旁的霄宴適時的為他遞上一杯菊花茶為他去火潤喉。

駱森沉聲問道:「紀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嗬,怎麼辦?紀辰眸光一壓,身上戾氣外湧。

「既然事情因他們而起就應該由他們來結尾,我才不管。」

「可……組織下達了指令,說這人當初是咱們抓獲的,現在他逃了,放眼整個梧桐市也就隻有咱們有那個能力在抓他一次了,那我們……」紀嫣一臉擔憂的開口。

紀辰冷哼一聲,眼神變得幽暗至極:「他說得輕巧,當年那一戰,咱們部門損失了多少六級異能者不說,當時唯一的一個光係異能者也他媽在那一戰犧牲了!現在他們沒看好讓人跑了就說一句屁話就想讓我們繼續大出血?他想得倒美,一幫欠揍的玩意兒!」

「就是,他們欺人太甚!」霍磬憤憤開口:「組織就是偏心,明明我們這一支才是整個部門裡業績最強的一支隊伍,他們偏偏對最弱的那群人青睞有加,說什麼他們還年輕要讓著他們,我呸!他們裡麵最年輕的都二十五了,咱們隊伍裡最小的才十八,到底誰年輕?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故意包庇那群廢物,什麼事情危險就讓咱們跑在前麵,讓他們在後麵撿便宜!」

紀辰他們聽了霍磬的話後紛紛陷入沉默,確實在異人組織裡麵他們這一隊是最強的,但也是最累的,什麼危險的困難的任務就交給他們,而最弱的那一隊卻卻仗著組織的包庇日漸狂妄,明明他們啥都乾不好還舔著個臉給自己邀功,實在令人氣憤。

「我看是時候,該給他們一個警告了。」紀辰幽幽開口,其他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個個重新打起了精神,拳頭捏的死緊。

紀辰冷冷勾唇,過去這些年他還是太低調了,當初來到這裡時純粹是因為激發了自身的異能後,他覺得身為一個異能者,必須要擔當起保護普通人的責任,所以他來到了異能組織。

那時候他並未向他們透露自己的身份,因為他覺得這並不重要,畢竟組織裡有很多異能者是來自普通人家的,身份這個東西可有可無。

可是後來,來了一批暴發戶家的二世祖們,仗著自己有點身份在這裡橫著走,組織裡的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後也對他們格外包容,甚至縱容他們,就算他們每次的任務都完成不了也不會懲罰他們,反而還會誇他們知難而退是智舉。

嗬,神他媽智舉!不就是一群慫包嗎?還他媽美化一下子。

比身份是嗎?

紀辰嗤笑一聲,一群暴發戶而已,哪來的資格跟東城紀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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