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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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他回過神,李縝和陳沅知已然朝著府邸的方向去了。

陳沅知今夜喜不勝收,先前總為錯過打馬長街一事覺得遺憾,今日卻成了畫中人,那位高中狀元的少年郎成了自己的夫君。

回府後,陳沅知想找銀荔伺候自己沐浴,喊了半晌,才記起自己放了她們二人的假。料想此時她們應在長街上晃悠,是以隨意尋了個侍婢,教她替自己備水。

今日出門,沒花甚麼腳下功夫,可日子一熱,靜心坐在陰涼處也難免蒙出一身細汗,更遑論是出府盡了興的。

侍婢備好水,陳沅知脫去一身粘膩的羅裙,整個身子泡在混了花木香的熱水裡,舒服地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雙溫熱的大手覆在她的月要肢,隨著一陣嘩啦的水聲,懷裡的人忽然睜了眼。

「你怎麼進來了。」她一雙手不知該往哪兒捂,隻好捂住了李縝的眼。

李縝嗅到甜膩的香氣,心裡的火氣突然消了一半,可說話時仍是重了些:「你且去扌莫扌莫那水,都涼透了。雖是盛夏,但也不能這般折騰自己的身子。」

陳沅知心虛地抿了抿嘴,她方才貪戀湯浴的舒適,是以將侍婢遣了出去。誰成想自己忘了時辰,屋裡的寧神香一燃,自己便睡了過去。

原來水已經涼了,渾身上下也是冰冰冷,怪不得李縝抱著她時,她的月要腹間傳來一陣溫熱。

「那你也可以喊她們過來,不必親來的。」

她忽然記起火燭未熄的那夜,隻一想起此事,便恨不能將自己裹個嚴實。

眼前的男人打得甚麼心思,她能不知道嗎?

「我親來的話,更省事些。」

起先,陳沅知還未扌莫透他的話中意,直至李縝將她抱回榻上,床幔一合,便知這「省事」是為何意了。

畢竟連衣裳都不需脫。

次日清晨,銀荔和晚橘早早地候在屋外,見陳沅知滿是疲意地起身,心照不宣地互望一眼後,便著手替她梳洗更衣。

一到進奏院,林申率先圍了過來,後覺得捱太近有失體統,是以退後幾步。

這人素來心之口話,有甚麼話也不藏著掖著:「陳大人,您當真是?」

陳沅知戴著頂烏紗帽,烏紗帽襯出她一張雪白的臉:「我還能誆你不成?」

他原還想著,一姑娘家怎會來進奏院當值,後來想到,這國公府的嫡姑娘出身金貴,母親是誥命夫人,當今皇後又是她的姨母,種種殊榮擺在此處,謀個進奏院的閒職,也是情有可原。

說話間,戴文佑也圍了過來:「你們二人說些甚麼呢?」

他擠了擠林申,走至陳沅知身側道:「陳大人的手可有好些了?」

興許是記起李縝在雲來酒樓時的眼神,這會兒,林申比誰都要來得警覺,他一把攬過戴文佑的脖頸,帶著他後退了幾步:「離陳大人遠些。」

戴文佑以手肘撞了撞林申的月要腹,趁他捂腹鎖眉之際,又挪到了陳沅知的身側。

「陳大人的手是因我傷著的,我怎還不能過問了?」

話音甫落,便瞧見進奏院外走來一緋袍男子。

戴文佑雖忌憚李縝的權勢,可他初入仕途,就跟初生牛犢不怕虎一般,甚麼不喜的情緒盡都浮在麵上。

李縝也不喜歡他,二人碰麵時,連話都未說一句。

陳沅知將李縝拉至院外,生怕他做出甚麼事來。

「你今日怎麼過來了?」

軟弱無骨的手落入他寬大的掌心,李縝斂去方才駭人的神情後,好聲好氣地回道:「肖先生托人捎來口信,說是許久未見你了,教你去蘅蕪居吃糖醋魚。正巧我路過此地,故而進來同你說聲。」

自成婚之後,她確實好久未見肖書渝了,眼前他托人捎來口信,於情於理都該去一趟的。

「嗯。待我做完手頭的事我便回府尋你。白先生也在那兒吧。此次去,可要將他一並接回?」

李縝捏了捏她的指骨:「那便要看他自己的意思了。你先進去吧,一會我來接你。」

陳沅知抬眸應了聲「好」,生怕誤了無蘅蕪居的時辰,回到座兒後,一刻不停地轉抄朝報。

戴文佑仍想同她說會子話,她卻是頭也未抬。

下了值,李縝已然等在馬車內裡。

戴文佑望著陳沅知一路小跑的背影,暗自嘀咕了一聲:「這二人是何關係,怎走得這般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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