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玉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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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溪將宮闕扶到石桌前坐下,看著他深呼緩吸的吐著濁氣,目光不由開始在他身上偷偷打量起來。

要說變化,除了他這一雙眼睛還真是讓人找不哪裡還有古怪的地方。

「為什麼要跟過來。」

「阿?」

突兀的問題讓夙溪一時轉不過彎,她後知後覺的收回打量著的視線凝眉一想,這才明白對方是在問當初為什麼要抓住他的手。

「不是需要我嗎?」

夙溪一臉怪異的皺了皺眉,不懂宮闕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做出一副佯裝不知的樣子。

當時打在她肩上的那一掌根本就沒有用力,若想真推開她直接震飛就是,何必多此一舉的打那一掌?

他分明就是在試探自己是否會跟過來,現在問這些豈不是又是多餘?

夙溪猜不到宮闕心中的想法,隻是覺得他難不成是睡覺睡傻了。

她看了眼此時麵無波瀾的宮闕,眼眸一轉,抿嘴笑道:「當初是特意來仙宗接我的吧?」

「怎麼會這麼想。」

宮闕也不否認,隻是問她。

「沒有我你怎麼找水月鏡呀?」夙溪挑了挑眉,語氣肯定道:「岩池穀藏有水月鏡你定是早就知道,你既然要找它那怎能少了我呢?」

在那處洞口前,夙溪可是親耳聽見他說要借她的魂鈴一用。

「更何況……」

夙溪賣著關子故意頓了一聲,直到宮闕往她看來這才緩緩開口道:「那日你身上早就熏過了滌塵香,雲車裡的那些是你為我準備的。」

有關這一點也是夙溪剛剛發覺的,誰讓宮闕此時身上散發著香味隨風飄到了她這裡,而這股淡淡的草木香是同他當日來仙宗找她時截然不同的。

「也是不傻。」

他笑了笑,然後說道:「讓你過來並不隻是為了魂鈴。」

「什麼意思?」

夙溪皺了皺眉,見宮闕一直看著她,心中突然有了個猜測:「難道你早就知道你來此境會變得虛弱?」

其實在宮闕昏睡不醒的這幾日裡,夙溪曾多次探過他的心脈察覺虛弱的脈象不過是因為疲乏的魂體而造成的。

因是涉及魂體她就用魂鈴為他探掃了一番,結果卻並沒有發現有何異常之處,他的昏睡就像是自然產生的反應。

宮闕點點頭,繼續說:「此境與你關係重大,我於它隻是個外人。」

「那你為什麼要試探我,明明沒有我就不行……」若她當時沒有抓住眼前這個人,真不敢想他現在究竟會變成怎樣。

「你若不來,隻是耗的時間會更長罷了,等時間到了我的功力自然會慢慢恢復。」

宮闕聽出夙溪話語中帶著擔憂與不解,緩聲一笑,又是說道:「而且,若你不願我自不會讓你涉險。」

「你……」

夙溪竟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她從未想過宮闕會為了她將自己弄得如此虛弱,在她心裡他一直是那麼高高在上,無往不利。

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夙溪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委屈,她移開眼不再去看眼前這位俊逸的仙君,輕聲問:「你既然如此為我著想,那你為何十年間都不曾來看我?我都以為你不要我了……」

宮闕收在袖中的指尖微是一緊,隨後再次鬆開,溫聲說:「這十年確是忙了些,冷落了你是我不對。」

「我才沒有怪你。」

夙溪鼓著臉嘴硬的嘟嚷了一聲,她心裡其實知道宮闕這十年定都是在忙著追查鬼宗道的事,隻不過是她自己有些不太甘心罷了。

父君既然將她交托給他那就應該好好照顧,十年裡對她不聞不顧的饒是她心再大也會多少有些不舒服。

更何況她的心根本就不大,不大不小的隻能裝一些事而已。

「沒怪我,那為何寫那些信?」

宮闕見她反駁,不由微斂眉目出聲逗道:「讓我不要像個小娘子似的躲在屋裡,這些話是同誰學的?」

夙溪聽出他話語中的調笑,心頭雖是訕然但還是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冷聲說:難道不是嗎!我是實事求是!」

許是宮闕盯著她看了太久,讓夙溪不免又開始心虛起來,想著自己除去這些是否還寫了什麼混賬話。

想了想還真讓夙溪想起自己寫了不少的混賬話,她忽是尷尬的扌莫了扌莫鼻子,站起身想快些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她強作鎮定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感到身後的宮闕仿佛也起身往她而來,這才邊走邊告饒道:「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仙君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說著還小跑著躲進了屋裡,關上了房門確定了安全後這才對著外頭的人影喊道:「你氣我我氣你,全當扯平了以後休得再提!」

宮闕忍不俊禁的倚在門口,挑眉看向從雲霧中露出半個頭的冷月,輕聲回了一句。

「那可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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