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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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伏月和香客落座,伏月問了一些關於香料的問題。

香客一一解答,又反問:「以前隻知道大人對文史感興趣,不知為何突然關注起了香料?」

伏月聽了,又拿起長匙,「我此次遊歷,發現有一個叫審的小國,雖土地貧瘠,而國民謙卑,談吐皆是不凡,不遜於大國國民。」

他挑撥那已經曬乾了的卷曲花瓣道:「我觀察發現他們皆愛佩戴香料,即使生活困苦仍將自己打扮得十分得體,我想香味或許能保持一個人的秉性,能正君子之風,也能開化國民。」

他放下長匙,轉頭看著香客說:「因此本次來是想與香客商談,是否有意與官府合作,我會向陛下請示,推廣這一文化。」

香客麵上一喜,立刻站起來說:「若是有機會,在下定當全力配合!」

伏月微笑,說:「這也是一次嘗試,我味對一個人是否有正麵的規勸作用,香客自己在從事花粉的工藝後,是否覺得心境上有所不同?」

香客立刻說:「香料對人的影響自然是深遠的,古有聖人辟芷草、紉秋蘭以示高潔,在下接觸花料後也沉心靜氣了不少,對何為君子有了更多的見解。」

伏月微微點頭,說:「可見香客是認真在做這件事,而不是將香料視為一種盈利手段。」

香客心底漸漸膨脹,感覺自己人格都升華了許多,說:「關於香料的製作,我的初衷仍如十年前一樣,卻不知丞相要找幾家料訪,我也可以向您推薦。」

他要看看自己有多少對家。

卻見丞相搖頭,淡淡說:「我日前確實相中幾家料訪,但我還未拋出橄欖枝,他們便收到風聲,紛紛以物賄我,使我厭惡至極。」

香客突然心裡一咯噔。

伏月說:「我無意在商圈久混,料訪也隻打算找一家,若香客也是能明白何為秋蘭的君子,此宴回去後,我便會讓專人來與您洽談。」

香客喉嚨乾澀,「好……」

伏月便繼續撚弄幾份香料樣品,香客心如擂鼓,視線一直在找管家。

下方的管家看到香客用眼神拚命呼喚他,也用眼神回應:何事?何事?

香客看著那中間逐漸搭建起來的表演位置,表情猙獰:推了,推了。

管家看了半晌,突然恍然:明白,明白,馬上帶來!

不是!不是!

香客急死了,他想叫人去把管家追回來,卻突然瞥見一道漂亮的身影。

糟糕,那邊那個弱柳扶風、臉漂亮得像要滴水的少年,不會就是花魁吧!

香客捂臉。

「啊哈。」北魚終於走出來了,一把跳下假山。

他在這四季花園一樣的宅子裡迷了眼,走了好久才從廂房那一側鑽出來,一出來看到兩個下人端著酒盞,就知道是要前往宴會的,也悄悄跟了上去。

他尾隨而至,來到設在花園的宴會,然後爬上低矮假山,抓著樹枝跳了下來。

眼前廓然開朗。

酒席、下人、萬花,無數的奢美花卉構成了一個不遜於宮廷的宴會。

這座花園萬花圍繞,如同用不衰敗的春意仙境。

可是再爭妍鬥艷,也抵不過中間的高大清雋的身影。

隻是一眼,北魚抓著樹枝的手便緊了起來。

宴會那人麵色如華,大量青絲披瀉,似乎是為了應對主人的話,微微側了下臉頰。

他看見他的眼睛狹長,眼尾是熟悉的病色,看著那熟悉的病色,北魚才覺得自己跑來是值得的。

見他一麵那麼好,可是要見他一麵又是那麼難,以至於他不由得紅了眼眶。

「丞相……」他手臂還很酸,聲音染上了一點哭腔,正打算走出去相見,卻被人抓住了手臂。

回頭是管家擰眉訓斥他。

「小祖宗你怎麼在這裡?你的通道在旁邊!」

管家已經給北魚安排了出場方式,自然不會讓他大大咧咧地走出去。

北魚紅著眼眶問:「走那邊,就可以見到上麵那人嗎?」

管家看了一眼風光霽月的聖君子,又看看失魂落魄的花魁,曖昧笑道:「當然,這便是請您來的原因啊。」

北魚吸一口鼻子,點點頭說:「好,我去。」

伏月剛收回視線,他剛才好像聽見一聲細軟的呼喚,帶著哭腔很是委屈。

那嗓音委屈得讓他心裡顫了一下,若不是場地不對,他倒要以為是某個熟悉的人了。

回過神,就看見侍女將一道長屏風移了上來,待屏風站定後,又魚貫退下,卻留了屏風內的一道身影。

屏風極薄,雖然看不清後麵的人的容貌,但可見看出那人身姿纖細,穿著寬袍也有肩有月要,紗質的裙擺擺得很寬。

如果是一般樂師,完全不必做這種欲拒還休的把戲,伏月見了,問香客:「這是香客提前備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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