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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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容:「……」

囧囧有神。

要不是那豬頭畫師實在太惡心人了,他都想為其抹一把同情的鱷魚淚了。不過……

阿若乾得好!

「不過,你怎麼問起了他?」阿若狐疑地看向鬱容,「該不會……」

鬱容見他誤會的樣子,忙解釋著,稍稍修飾了下真相:「那人意圖侵入我家,被石砮發現了,逮著去見官了。」

阿若麵露解氣之色,冷聲道:「便宜他了。」

鬱容笑了笑,放下了心裡的一絲隱憂。還好,是他想多了。至於說,阿若被畫入春那個圖裡……反正麵目根本不一樣,不是連他也沒認出來嗎?何況,那些圖全被聶昕之的手下收繳焚毀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這般想,還是告知了阿若春圖的事,盡管可能會抹了對方的麵子,他認為,作為當事人是該有知情權的。

阿若當即氣炸了,要不是鬱容實在說不出畫師的下落,怕不得再度拿起鐮刀去砍人了。

鬱容目送著阿若氣呼呼地走了,半晌後舒了口氣,不管怎麼樣,總歸不是最壞的那種情況。

便徹底放下了這樁心事,回屋叫上石砮一起,幫忙搬運兩大籮筐的葛根。

加上阿若白送的,一共收了有小百斤的葛根。

便在地窖清出了一片空間,撒上厚厚的一層細沙——沒破皮的葛根儲存起來不算麻煩,直接以沙子堆藏便可。

破了皮的鮮葛,得盡快進行炮製,否則哪怕大冷天的,沒那麼快就腐敗了,也會影響到其藥性藥效。

炮製葛根的古今手法有很多,最直接方便的,便是在淨製後切塊片,烘炕乾燥。

於是,一家子人吃了飯,各個忙活著起來。一個去打水,擦洗著鮮葛,一個拿起了銼刀,將洗淨的葛根去掉須根,銼掉粗皮。

力氣最大的石砮取來榔槌,清洗乾淨,大力砸起了葛根。

作為大夫兼職吃貨——好像哪裡不對——的鬱容,沒有采取相對省事的炕術。

砸碎的葛根加水糅合,洗出粉,再用棉紗布過濾,分離得到澱粉,待白日裡晾曬,便成了葛粉。

工序復雜、麻煩了許多,加工出的葛粉卻可食藥兩用,兩全其美……沒毛病!

連夜加工了葛粉,這頭還在晾曬著,那邊丹參采收完畢,又得加緊處理。好在沒破損的丹參,直接生曬即可,用不著過於復雜的工序。

趕在第二場冬雪來臨之際,原藥材全部加工完畢。

數量太多了,隻靠一個人,短期內根本用不完。

其他幾味倒還好,製藥時用得著。

丹參屬於貴重藥材,弄好了幾種丹參酒後,鬱容平常就不怎麼用上它了。製成成藥什麼的也沒必要,通脈舒心類的藥品市場不大。

就想了個絕妙的法子,留一部分備用,剩餘的好幾百斤,拿去與匡萬春堂兌換別的藥材,譬如不容易獲取的三七,以及礦物類、骨骼類的藥材。

係統的種子優良,種出的丹參品相相當好,匡萬春堂樂得全部吃下,雙方算是互惠互利。

陽光稀薄,屋頂上的雪尚未化盡。

半廳內,左右各燃著一火盆。

少了一麵牆與門的防護,火盆的作用微乎其微,不過是圖個心理安慰。

鬱容也沒在意,身上裹著聶昕之送的羔裘,裡頭還塞了一件薄棉衣,感覺不到什麼冷意。

桌上籃筐裡放著一堆的龍骨,他正一塊一塊地辨別著,再分門別類進行儲存。

——龍骨包括了不止一類動物的骨骼,便是同一種動物不同部位的骨骼也有不同,入藥之時須得有些講究。

突兀響起的爆竹聲驚擾到了專注工作的少年大夫。

鬱容頓住了手頭上的工作,側耳傾聽了片刻,爆竹聲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瞥到正好經過簷廊的鍾哥兒,便叫著他,好奇問:「可是誰家在辦喜事?」

鍾哥兒果真知曉,回道:「柳樹家的二姑今天出門。」

稍微花了一小會兒功夫,鬱容回想了起來是哪家,經常跟杌子那一幫小孩玩耍的柳樹他是有些印象的,跟他們家倒是沒多少來往,好像那戶人家從沒在他這兒看過病或買過藥。

「是這樣啊。」朝鍾哥兒點了點頭,他沒再多思,道,「你玩你的去罷。」

鍾哥兒便往正屋去了。

鬱容繼續檢查龍骨,少刻,忽是停下了手裡的活,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聽著爆竹聲,陡地憶起阿若說要結契的事,到現在還沒定日子,怕是要等過了正月十五。

結契啊……

莫名便想起了一個多月沒有訊息的聶昕之。

「也不捎個信……」

鬱容不經意地嘀咕出聲,他可記得那男人說,南蕃現在亂得很,總覺得那麼幾個人潛過去探查情況,還是挺危險的感覺。

心神有些不寧。

鬱容微蹙著眉走神,下一刻,忽是起身,雙目陡地發亮。

好像……

沒聽錯的話,似乎有馬蹄聲正在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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