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番外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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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容:「……」

下一刻,他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想起好幾年前,在嗣王府與這位高人的相見,當時對方的表現也是奇奇怪怪的,就在自己用上係統之後。

這一回又是這樣。

巧合嗎?

或者……

想到係統曾經鑒定,這高人好像確實有幾把刷子,鬱容頓時驚悚了。

莫非,易道人覺察得到係統的存在?!

鬱容心裡一緊,腦子有些亂。

待看到從地上胡亂爬起的高人,驚慌失措特別慫的樣子,他好歹穩住了心神。

不過,還是「心虛」。

鬱容果斷與易道人說了聲告辭,匆匆忙忙返回馬車離開。

情況太詭異了。

以後沒事也別再與什麼亂七八糟的高人打照麵了。

盡管吧,「高人」似乎被嚇得不輕。

與易道人的意外會麵,到底讓鬱容有些心神不寧。

回醫藥局拾掇拾掇,給幾個傷風感冒的病人開了藥,一時沒更多登門求醫的,是難得清閒,便尋思著不如「下班」回青簾的家。

整日與病人、藥物打交道,在這兒一待就是小半個月,精神上難免疲倦,偶爾也得休息個一兩天的。

「大人。」一名職事官卻是堵住了他歸家的路,道,「有兩名女居士想求見您。」

鬱容聞言,雙眼一亮:「在哪?」

職事官直接給他引路了。

鬱容之所以興頭這麼高的原因,正是為了拜訪他的所謂「女居士」。

作為「醫院」,各科如大方脈科、金瘡腫科什麼的,十三科需得俱全。

其中雁洲醫藥局,搞了個「試點」立了一「帶下科」,即是囊括婦科與產科在內的女科,主要考慮到男女有別,特別另設一道單獨的門與院子,既方便女性病人上門看病,又能更好地保護她們的名節。

想法是好的,萬事也籌備得當,卻有一個嚴重問題。

專精女科的大夫不多。

或者說,不乏有大夫擅長治療女科,但作為男性,專門坐鎮「帶下科」……願意者太少。

鬱容不是強迫人的性格,一方麵就自己暫時兼任女科大夫,另一方麵另辟蹊徑,想起招聘女性醫者入帶下科。

帶下科有女醫者坐鎮,不僅讓女性少了顧慮,有病敢放開心上醫藥局看醫,同時對女病人也是一種負責。

男大夫因著顧忌男女之別,給女性治病時不能與病人接觸得太多,往往便輕而易舉給出不準確的診斷,草率則難免誤人。

然而,尋找合適的女醫者,比獨設帶下科又多了幾分困難。

迫於世俗眼光,明麵上學醫的女性本就稀少,其中能不被「詬病」可從業者更是罕有。

思來想去,鬱容想到了「世外之人」,諸如道姑、師太,起碼也得是女居士,這些人若能入帶下科,基本可忽視世俗偏見。

依舊是個好想法,然則世外之人不代表就精於醫術,擅長醫術的也不一定願意來當醫生。

以致,醫藥局對全旻國發了「公開招聘」的布告,接近三個月裡,除了幾個膽大包天的騙子登門,竟是無一真正擅醫的世外之人登門應聘。

正因此,鬱容如今聽到有女居士拜訪的消息,忍不住提早高興了一把。

盡管,有可能和前些回一樣,白高興了一場。

事實卻是……

鬱容看到其中一位女居士,驚訝地張大眼。

今天是什麼日子,前後遭遇了好幾個「故人」?

當然,說「故人」有些勉強了,隻能說是有過一麵或幾麵之交。

「八年不見,恩公大人別來無恙。」女居士笑意淺淺。

鬱容微有恍惚,靜默少許,倏而笑了:「秦……居士,你看起來過得不錯。」

是當年他救治過的、被人陷害而誤以為患得花柳病的秦氏女。

女居士斂起笑容,遂對著青年醫官拜了一個大禮:「若無恩公大人當年仗義救人,末學早早便恨亡西天了。」

鬱容側身避開了她的禮,微搖了搖頭,沒打算翻陳年舊事,與「故人」簡單寒暄了一兩句,便直奔主題:「秦居士,」看了看另一位,「這位居士,冒昧相詢,不知你們來此所為何事?」

秦氏女說明來意,果然不出醫官所料,是來「應聘」女科醫者的。

「末學聽了恩公大人的推薦,尋了一些醫書自學醫術,後在寧泰寺遇醫術高絕的師太指點,如今不敢說學有所成,有心想試一試能否勝任女醫一職。」

既是秦氏女,基本上十有七八,起碼不是騙子。

鬱容更覺欣慰了,但沒敢表露出什麼情緒,隻怕高興得太早,與二居士道入醫藥局做醫者,須得經由多科考校。

秦氏女及其同伴當即一口應答。

考校的結果還算稱心如意,稱的是鬱容的心,如的是秦氏女之意。

既然二人完全符合帶下科坐鎮大夫的要求,鬱容果斷不浪費時間,引她們進駐女科專用的宅院。

安頓了兩位女居士,原本休假的計劃不由得往後延遲了。

新來的女醫者在正式投入醫療工作前,少不得費個幾天熟悉一下環境什麼的。

踏出醫藥局的大門,鬱容仰頭望著近似銀盤的明月,不由得輕嘆——

雖然吧,作為醫者,他確實為自個兒的職業而自豪,也有心朝著大醫的目標前進,但……

真的忙得不行啊。

主要是……

官家啊小爹,給他捧到如今這麼個「晏安大夫」的位置,根本沒法像早先幾年,當個草澤醫比較自由。

起碼……

他可以隨時開始一場「想走就走」的旅行。

好吧。

其實是看到圓月,自然而然想到分別了近兩個月的兄長。

要是以前,聶昕之執行公務,他可以直接將自己「打包」帶著一起走。

現如今就有些沒法子太隨意了。

畢竟,他作為晏安大夫,職責太多了。

鬱容唉聲嘆氣,禁不住腹誹起官家小爹,真是……

月要間一緊,忽是一道大力,腳下便突地騰空了。

頭暈眼花,下一刻嘴巴被人堵住了。

「唔——」

撲麵而來是男人熟悉的氣息。

鬱容簡直想翻白眼。

盡管他是有些想念兄長了,但也別突然就這樣……

神出鬼沒不說,這搶人的姿態根本就是土匪吧?

「容兒。」

鬱容無意識地舔著自己快被啃腫了的唇,哼唧了一聲表示不想搭理。

聶昕之注視著某醫官微微探出的舌,倏而又俯首——

鬱容一巴掌將湊近的大臉推開:「兄長別鬧,我可沒打算跟你玩什麼馬震的。」

夜半的寒風呼嘯地吹。

聶昕之一手勒著馬韁繩,一手緊抱著他家容兒的月要身,半晌之後,湊在青年醫官耳畔低語:「馬震是甚麼?」

鬱容:「……」

真想,抽一下自己的嘴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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