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第七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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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餓。」賀猗彎了下唇角,「你先睡吧,我就問問。」

「那我醒了再找你哈。」徐向泛打了一夜的遊戲,這會兒自然困得不行,她沒有多說什麼,伸著懶月要又回了臥室。

賀猗沒有急著解釋,而是疑惑道:「你們老板呢?」

「啊,他昨晚回郊區別墅了, 沒有過來。」徐向泛打了個哈欠,「怎麼了?你餓不餓啊,要不我給你煮碗麵吃?」

空盪盪的客廳一時之間又剩下了賀猗一個人,他後知後覺地伸手捶了捶肩膀,就發現胳膊和後月要酸脹地提不起勁。

現在時間才淩晨四點二十六分, 窗外的天色是朦朧的。

他看著牆壁上的掛鍾慢慢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回到了公寓,並且偌大的臥室裡隻有他一個人。

思緒在混沌的意識下漸漸回籠, 他慢慢皺起了眉頭,腦海裡的畫麵就像是一場潮水, 在海岸邊翻卷著浪花,然後急流猛退回大海, 快到讓他幾乎循不到一絲絲可疑的痕跡。

賀猗左思右想怎麼也記不起來, 隻好匆匆套了件睡袍,掀被下了床, 客廳裡這時還是靜悄悄的, 他找遍了所有房間都沒有找到傅時靖,除了隔三差五起夜上廁所的徐向泛。

他下意識伸長手往身側扌莫了扌莫,原本屬於傅時靖睡覺的地方冷冰冰的, 枕冷衾寒, 沒有一絲被人睡過的痕跡。

「人呢?」

落地窗前的窗簾並沒有被拉滿, 賀猗乍然轉醒,透過輕薄的紗簾恰好可以看到窗外那夜至拂曉前的一線天光。

「臥槽!」客廳裡沒有開燈,徐向泛迷迷糊糊地撞見他,差點兒以為見了鬼,「你,你怎麼起來了?」

「你不用擔心,是,是我心甘情願要幫你的……」

「啪」的一聲,手裡的花灑隨著腦海裡浮現出的字句從手心中脫落被砸翻在地,賀猗失神地望著被水濺濕的地板,一股從未有過的寒意悄然爬上了他心底。

他突然就想起他昨天和阮奕在一起時,同邵勛那夥人在餐廳裡發生了沖突,之後就被邵勛押上了車,再然後……

再然後他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隱約記得邵勛那個王八蛋給他下了藥,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腦海裡的最後一張臉,是阮奕的。

「……阮奕?」

聽徐向泛說昨天下午是傅時靖把他帶回來的,事後應該是傅時靖把他救了出來,可和他一直在一起的阮奕去了哪兒?還有他被人下藥的那一刻,也是阮奕在他的身邊對吧?

「賀,賀先生,是我,我是阮奕……」

「你別怕,我,我會幫你的。」

其實不能說沒有感覺的,雖然他記不太清過程,可是他的身體已經誠實地把他昨天都乾了什麼事全部告訴給了他。

賀猗沖完澡後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一個人赤著上半身坐在馬桶蓋上遊著神,被水沖散的碎發滴落著水珠滑過他結實的後背和修長的脊線,然後被埋沒在浴巾下的陰影裡。

他伸出手心煩意亂地揉了揉眉心,越想就越覺得糟糕。

他有想過和傅時靖解除關係後,把主意打到阮奕身上,不過是水到渠成下再進一步發展,而不是在什麼都沒開始的情況下,就稀裡糊塗的就把人當做泄欲的工具給上了。

「……操。」

賀猗陡然煩躁至極地低罵了一句,他又憑著記憶點去網上查了一下昨天邵勛給他吸入的那種藥。

rush是一種瓶裝的揮發性氣體,無色汽油味,具有讓人興奮和肌肉鬆馳的作用,簡單來說就是無底線的催情。

雖然國家還沒有出台相應的管製措施,但rush危害極大,吸入過量容易致人視網膜脫落甚至猝死。

難怪他從醒來之後一直都不太舒服,沒把命搭進去算他媽輕的了,隻是比起這個,更讓他難以釋懷的事還在後麵。

吃完早飯後,賀猗突然提起要去r大找人,徐向泛沒明白他的意思,「為什麼啊?」

r大是市內出名的一所理工科大學,雖然賀猗說要找人,但是現在暑假時期,他就算找人,恐怕不好找吧。

這個賀猗自然知道,不過之前他聽阮奕提到過,因為要照顧生病的弟弟,阮奕給學校遞交了留校申請,暑假就沒有回家,他雖然有阮奕的號碼,但是手機之前被邵勛給扔了,他沒有聯係方式,隻能選擇去學校找人了解情況。

然而很不巧的是,他沒有找到,在偌大的校內僅找到零星幾個人影,也沒問到阮奕人在哪兒。

「哎呀,找不到下次再來也行嘛。」徐向泛勸他,「他既然認識你,說不定會主動來找你的。」

賀猗沒有說話,阮奕那個性子估計不會主動來找他吧。

他越想越就越覺得心煩意亂,恍然間,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冷靜下來吩咐道:「去海苑找你們老板吧。」

……

一夜無眠。

不是不困,是壓根就睡不安穩。

陳枳也是聽她二姨打了電話才知道傅時靖發了一夜的高燒,她早上從公司急急忙忙趕來後,就發現傅時靖躺在床上燒的不省人事,臉色極差,嘴唇白的更像是脫了水一樣。

陳枳終於急了,「你怎麼現在才說?」

陳媽臉色也不太好看,「昨晚傅先生回來後,飯也沒吃就上了樓,我敲門他不讓進,我也是今天早上看他沒起床去公司,才知道他發燒了的……」

陳枳回頭又看了一眼床上還躺著的人,想起昨晚傅時靖從公館出來後,臉色就一直不太對勁,隻是她當時沒太放在心上,想到這裡,她也沒敢多想,拉過陳媽吩咐道:「這樣,你先去給張醫生打電話,讓他盡快……」

「不準找。」

她話音未落,床上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陳枳詫異地轉過身去,就發現傅時靖的嗓音都因為脫水而啞的不成樣子。

陳枳跟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不說傷筋動骨的大病,她甚少見傅時靖因為感冒發燒病的那麼狠過,見此也忍不住心軟地勸他,「您都燒成這樣子了,再不看醫生會出事的……」

「不準找。」傅時靖還是這三個字。

這下連陳媽也忍不住勸道:「傅先生,您不如聽……」

「我說了不準找,你們是聽不懂麼?!」

傅時靖突然發了脾氣,他臉色極差地撐著床墊坐了起來,要是往常,陳枳肯定因為忌憚他閉嘴了,但是現在的傅時靖看起來完全沒什麼威懾力,發著高燒,連說話都有氣無力,陳枳本來想背著他偷偷把私人醫生找來,豈料傅時靖早就看出她的意圖,「你要是敢找,就給我收拾包袱滾蛋!」

「……」

最終,陳枳放棄了找醫生的想法,傅時靖不肯找,她也不敢,隻能找了點藥先伺候他吃下,又讓陳媽煮了點清粥,隻是傅時靖完全吃不下去,剛吃幾口就全部吐了出來。

到了最後,連他也有些心灰意冷的放棄了,「算了,我睡一覺就行,你先回公司處理事情……」

「我知道了。」陳枳小心翼翼地連聲音都放輕了許多,「那您先休息,有事我會跟你匯報的。」

陳枳離開沒多久,別墅裡就來了一位客人。

傅時靖昨晚上疼的一夜沒睡,這會兒吃完藥剛想閉著眼休息一下,就聽見樓下傳來一陣走動聲,接著陳媽就又急急忙忙地敲開了門,「傅先生,那位叫卡洛斯的先生他來了。」

他懷疑他這幾天是不是水逆,好事不見,壞事紮堆。

傅時靖隻好忍著不適勉強穿上了睡袍,然而他剛下床走了幾步就因為疼痛難忍差點兒跪倒在地,他撐著樓梯扶手眉頭緊皺著,臉色更是因為某處的撕裂疼的發白,隻是他閉著眼睛忍耐沒多久,視線裡就出現了一雙皮鞋。

「你來乾什麼?」

傅時靖抬起頭,就發現卡洛斯不知何時走了上來,正站在樓梯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傅時靖被他看得莫名不適,剛想起身,卡洛斯就上前一步攙住了他,「傅先生若是不方便,其實大可以推脫的。」

「……」

卡洛斯又把他扶回了臥室,等著傅時靖回到床上後,他找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眼傅時靖,注意到他臉色極其不好看,「傅先生……似乎病的不輕的樣子?

「昨天淋了點雨,發燒而已。」傅時靖扯了扯唇角,並不想跟他聊這個,「老爺子又讓你來乾什麼。」

卡洛斯似乎是看穿了他的窘境,微微一笑,直言不諱道:「可我看傅先生的高燒並不像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

「……」

月匈腔裡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傅時靖臉色陰鷙了下去。

卡洛斯笑道:「其實出了問題,我建議傅先生還是及時就醫比較好,畢竟那東西一直留在體內,我看不太好吧。」

「滾出去。」

他說完,傅時靖就低罵出聲,「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卡洛斯絲毫不慌,甚至好整以暇地笑了笑,「你急什麼?難不成真被我說中了?」

傅時靖確實是被他說中了,昨天回來後他壓根就沒好好清理過,他對這方麵的操作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以前跟他上床的那些小0,都是事前事後主動清理好,等著他去上。

可誰知道有一天,他也會因為這件事而難以啟齒。

室內的氣壓陡然降到最低,卡洛斯瞧他不說話,幽深的瞳眸裡笑意愈深,他忽然站了起來,朝傅時靖走了過去。

他將手貼在傅時靖額頭上試了試,琢磨著,「還挺燙的,傅先生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如果你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為你免費治療。」

「不需要,滾!」

傅時靖臉色極差地一把打開了他,下一刻,卡洛斯臉色一沉,忽然抓住他胳膊,單膝壓上床,朝他傾軋了下來。

「你乾什麼?!」

不等傅時靖掙紮,卡洛斯直接掐住他下巴將他死死按在了床上,他低下頭靜靜地欣賞著傅時靖蒼白憔悴的臉色,看著平日裡都是一副無堅不摧,現在卻難得脆弱到明顯不堪一擊男人,嘴角勾了勾,露出一絲晦澀難懂的笑意,「傅先生,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適合被人上啊?」

「……」

傅時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他,月匈腔裡陡然一陣怒火直沖心頭,「你他媽活膩了?!」

「沒有。」卡洛斯很是平靜地看著他,伸出拇指蹭了蹭他唇角,「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想要清理,可以用生理鹽水灌腸,如果已經撕裂了,建議先坐浴再上藥,不嚴重的話,後麵會自愈的,不過下次,就要注意嘍……」

他一番話說完,傅時靖臉色就已經難看到不能再難看,卡洛斯正想趁著沒人再繼續捉弄他幾句,身後就已經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你們在乾什麼?」

兩人同時抬頭,就發現賀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賀先生,好久不見。」卡洛斯又重新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他不動聲色地鬆開了傅時靖,站起身子拉了拉衣服,向賀猗禮貌的伸了一隻手。

賀猗並沒有急著伸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上次醫院停電後,他總覺得拉他滾下樓梯的那個人跟卡洛斯很像,隻是他當時慌了神,完全沒想那麼多,事後他又仔細想了想,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連續兩次在他看見那個死去的人影後,卡洛斯總是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當場。

即便事實證明與卡洛斯無關,他的直覺也告訴他,這男人明顯不是個善茬,最好遠離。他偏頭掃了一眼床上的傅時靖,嘴角一撇,伸出手和他交握了一下,「好久不見。」

卡洛斯離開後,傅時靖的心跳總算緩和了一些,隻是他完全沒料到賀猗會忽然找來這裡,尤其是當視線不經意間掃到某個地方時,他就覺得那種痛不欲生的折磨再一次讓他有如歷歷在目。

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會怕疼的人,可這一刻看到賀猗,他是發自內心的開始感到後怕。

「我聽陳枳說你發燒了。」賀猗像是完全沒察覺到他的異樣,直接在床邊坐了下來,「她給我打了電話的。」

「嗯。」傅時靖低聲應了一句。

「你吃藥了沒有?」賀猗又問他。

傅時靖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能聞到賀猗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露味,他滾了滾喉結,「吃了。」

他剛說完,眼前忽然伸過來一隻手,眼看就要碰上他下巴,傅時靖頭一偏直接給躲開了。

賀猗愣住,因為他這突如其來的疏離詫異了一下,「你下巴,紅了,你們倆剛才在乾什麼?」

「我……」傅時靖啞然,心卻跳的飛快,「沒什麼。」

見他不肯多說,賀猗也懶得再細問,隻是明顯注意到傅時靖的眼鏡似乎換了一副,之前帶的都是金絲眼鏡,現在卻直接換了副銀的。

而且……他眼角似乎還青了一塊。

這是被人給打了嗎?

賀猗本來想問他昨天發生了什麼,最後看傅時靖那副精神不濟的樣子他又沒能問出口。

聽陳枳說傅時靖昨天把他救出來之前,邵勛就已經帶著人跑了,然後傅時靖就直接回了別墅,發高燒是因為被雨淋的,雖然賀猗覺得這個借口有點太過牽強了,不過他想了想也找不到什麼別的理由。

「剛才阿姨做了飯,一會兒我幫你端上來。」

賀猗讓徐向泛去附近的私人醫院找了個醫生來,給傅時靖打了兩針退燒針,等到體溫終於恢復了正常,那種眩暈嘔吐的感覺漸漸消退,傅時靖才反應遲緩地點了點頭。

看著賀猗離開的背影後,傅時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從剛才賀猗跟他說的那些話還有反應來看,賀猗好像……對昨天發生的事沒有一點記憶了,那是不是代表,昨天發生在地下室的那些事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想到這裡,傅時靖忽然就鬆了口氣,對於賀猗想要他這件事,他以前一直沒有答應,不是因為不敢,而是不想,心理上那道坎比他想象的還要難過,他一直以來的自尊心也不允許,可昨天過後,他現在卻是連敢也不敢了。

相比這個,他更寧願挨槍子。

他不知道賀猗之前跟別人在一起時,別人是什麼感受,他隻知道,是他實在小看賀猗了。

隻是唯一一個疑惑讓他還是不太明白,卡洛斯剛剛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然而他思索沒多久,徐向泛就突然出現在了這裡。

「老板?」賀猗還沒回來,徐向泛跟做賊一樣溜了上來,傅時靖一看她臉色就極差,「你上來乾什麼?」

「我你現在怎麼樣啊?」

「……」

看著她那充滿好奇打量的目光,傅時靖心理上一陣不適,他沉了臉色,「出去!」

徐向泛沒走,仍舊死皮賴臉道:「其實你為什麼不跟賀先生說實話呢?他人那麼善解人意,不會嘲笑你的。」

「……」傅時靖差點兒被她氣的背過氣去,「你再不滾,明天你就跟陳枳一起給我收拾包袱滾出去!」

「疼麼?」徐向泛恍若未聞他口頭上的威脅,「你要是不承認,我也不勉強你,但是我看書上說不好好清理的話,會因為病菌感染再次發燒的。」

她無視傅時靖黑成鍋底的臉色,苦口婆心道:「您不要不聽勸啊,我這是為您著想,您要是死了,我的工資……」

「你他媽一天天都看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書?!」

「這都是常識啊,你不信就算了。」徐向泛冷哼一聲,「你要是病死了,我就勸賀先生就再找別人……」

她轉身即將離開時,傅時靖突然喊住了她。

徐向泛得意一笑,轉過身來,傅時靖隻好板著臉把剛才卡洛斯走之前跟他說的話,清理時應該準備什麼東西,又悉數交代給了徐向泛,最後還不忘叮囑,「別讓賀猗知道。」

「ok。」徐向泛一口應下。

「不準跟他說聽見沒有,不然你就滾……」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嘴最嚴實了。」

「等等,」傅時靖想了一下,強忍著不適再次喊住了她,「你們……到底怎麼看出來的?」

徐向泛沒注意到他話裡加了個「你們」,露出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樣子,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你猜?」

傅時靖:「……」

徐向泛不逗他了,「其實是因為經驗豐富嘛。」

傅時靖無語,「你能有什麼經驗?」

徐向泛大言不慚,「我沒經驗,可我就不能從別的地方獲取知識嗎?人隻有不斷的學習,才能積累更多的經驗。」

傅時靖不想跟她繼續廢話,直接不耐煩地把人趕走了。

室內再次安靜下來後,他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了。

他表現的真的很明顯?

那為什麼卡洛斯和徐向泛都看出來了,賀猗看不出來?

還是說,賀猗是裝的?

然而事實證明,賀猗沒裝,他確實沒看出來。

傅時靖突然就有種說不上來是高興還是失落的情緒,反正他也不指望賀猗這個從來不會過分在意他的人發現什麼。

「醫生說你這幾天最好靜養,你現在高燒還沒完全消退,必要的話還要接著打針,不過明天我就不過來了。」

賀猗看著他慢騰騰地把香濃粘稠的米湯喝下,覺得有點兒無奈,他本來是想跟傅時靖提出解除關係的,誰知道今天過來後,這人突然就病了,他反倒留下來照顧了大半天。

不過他也是看在傅時靖昨天救他出來的份上。

「你明天有事?「

傅時靖此時此刻顯然完全還不知道賀猗心底的想法。

「導演給我打電話了,下周要跟組遠行。」賀猗並不說破,「至於明天……我自然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你難不成還想指望我照顧到你病好嗎?」

傅時靖當然想,但他知道他說了,賀猗也不會答應他。

「有事你讓陳枳給我打電話就行,不過別沒事找事。」賀猗特地補充了一句。

傅時靖聽了卻覺得既生氣又好笑,「什麼叫我沒事找事?那你呢?你昨天不是在給我找事做?」

賀猗:「……」

賀猗就發現他一旦給了傅時靖一點好顏色之後,這人就又開始原形畢露了,他想了想並不打算跟傅時靖一般見識,隻能無可奈何道:「那我給你道歉可以麼?」

「你道歉的方式就是嘴上說說?」

「……」賀猗也沒生氣,反倒笑了笑,譏諷他,「不嘴上說說,難道你想讓我用實際行動說服你,讓你成功閉嘴?」

這下輪到傅時靖說不出話了。

賀猗看他那副瞬間又蔫了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趕緊吃,吃完了我有事要問你。」

「你現在就問吧。」傅時靖低下頭撥弄著調羹。

「那你昨天有沒有看見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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