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並肩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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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錫丁點了點頭說道:「也好!」

與步吉安碰杯之後,他隨口問道:「副帥那邊可有消息?」

二人一飲而盡之後,步吉安說道:「副帥去了趟春水城,如今也回襄陽了。」

「春水城?」

談話間,小二哥敲門而入,送進四盤熱菜之後關門離去。

待夥計離去之後,鄭錫丁加了口魚慢慢嚼著,吐出一根刺後,他說道:「吉安,我看王上隻怕會信了他何向風的話。」

步吉安細思片刻說道:「難道是因為副帥?」

鄭錫丁點點頭道:「看來王上對這位巴州盟友也非放心,副帥不去東部的武陵,而是去春水城,那就很說明問題了,另外,我聽說武陵城的守將是從巴州歸來的項飛昂?」

步吉安點點頭道:「此事是王上一人決斷,我也不明白為何,而當初魏帥並未反對。」

「看來此確有過人之處,我聽說此人就是咱們荊州之人。」

步吉安道:「項將軍是襄陽城人士,不過我卻未曾聽聞他有什麼背景。」

鄭錫丁搖了搖頭說道:「既然王上放心,我們就無需操這個心了,來喝酒!」

二人飲酒吃菜。

鄭錫丁看著盤中之魚說道:「這魚肉好吃,卻是有刺,做得不好,卻又發腥,可喜吃魚之人依然很多,隻因抵擋不住其味之鮮美,如今這天下,就好似這盤中魚肉,盯著它的人很多,可這做魚之人,與吃魚之人又會是誰呢?可別一不小心被紮了喉嚨,傷了自己。」

步吉安也夾了一塊兒魚肉,輕輕拔出一根刺,放入口中細細品嘗,敬了師父一杯酒之後,他點頭說道:「小心拔刺,這肉還是可以吃的,至於這魚嘛,我覺得咱們荊州做的就很不錯。」

鄭錫丁一笑說道:「好,那這盤魚為師也要吃上幾口。」

步吉安問道:「師父,掌門師伯那裡?」

鄭錫丁笑道:「無妨,你師伯如今潛心修行,宗門內俗世皆由為師在打理,隻怕用不上兩年,師兄就會把掌門之位讓與我,做一個逍遙自在的散人。」

步吉安舉杯笑道:「那可要先恭喜師尊了。」

鄭錫丁搖了搖頭說道:「唉,都是勞碌命!」

步吉安一笑,沒有多言,師父想當掌門又不是一日兩日了,他心中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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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城相國府,一間密室內,圍坐著幾個人。

當中所坐之人,正是袁秉德。

擔任相國的並肩王袁世信並未在此。

拜劍閣副掌門左又左,其弟子何歟,坐在袁秉德對麵,拜劍閣三名護閣長老坐在左又左與何歟身後。

袁秉德望向左又左說道:「左掌門,機會難得,還望掌門全力出手,力求斃敵。」

左又左一揚手中之劍說道:「世子殿下,有此劍在手,老夫又添幾分把握。」

袁秉德笑笑點頭,又問向何歟:「何先生,當真不用換一柄劍?」

何歟冷哼一聲說道:「世子殿下這是瞧不起何某手中的劍了?」

袁秉德熟知何歟的秉性,對此不以為意,隻是笑道:「此事關係甚大,本世子還是認為準備更周全些好。」

何歟抱劍懷中,依舊冷冷說道:「別的劍用不慣,影響實力,殿下放心好了,此劍若不成功,便是那天助劍在手,結果也是一樣!」

「好,那何先生隨意。」

說完袁秉德起身說道:「那便仰仗諸位了,安排妥當之後,咱們便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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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城相國府,一間密室內,圍坐著幾個人。

當中所坐之人,正是袁秉德。

擔任相國的並肩王袁世信並未在此。

拜劍閣副掌門左又左,其弟子何歟,坐在袁秉德對麵,拜劍閣三名護閣長老坐在左又左與何歟身後。

袁秉德望向左又左說道:「左掌門,機會難得,還望掌門全力出手,力求斃敵。」

左又左一揚手中之劍說道:「世子殿下,有此劍在手,老夫又添幾分把握。」

袁秉德笑笑點頭,又問向何歟:「何先生,當真不用換一柄劍?」

何歟冷哼一聲說道:「世子殿下這是瞧不起何某手中的劍了?」

袁秉德熟知何歟的秉性,對此不以為意,隻是笑道:「此事關係甚大,本世子還是認為準備更周全些好。」

何歟抱劍懷中,依舊冷冷說道:「別的劍用不慣,影響實力,殿下放心好了,此劍若不成功,便是那天助劍在手,結果也是一樣!」

「好,那何先生隨意。」

說完袁秉德起身說道:「那便仰仗諸位了,安排妥當之後,咱們便行動。」

洛月城皇城內,大殿上有三人。

相國袁世信,國師霍星緯,大晉名存實亡的皇帝,司馬文德。

當了一十三載的傀儡帝王,司馬文德早已習慣他坐在龍椅之上最後說上一句「便依相父所言」又或者「就按著國師說的去做吧。」

而國師與相國二人議事,他卻很少參與。

在他十八歲那年,國師主張,相國安排,給他立了一位皇後。皇後是禮部尚書之孫女,端莊賢淑,隻是那長相……

皇後覺得皇上有個怪癖,行那周公之禮之時不喜歡點燈。

而司馬文德是心裡苦,看不清臉,還能提槍上馬,若是看得清了,隻怕他的槍便握不住了。

人道帝王後宮佳麗三千,而司馬文德的後宮卻隻有一個人,倒是和他爺爺司馬正康很像。

他也想充盈後宮,隻可惜無論是相國還是國師,皆不同意。

所以,連宮女都不敢下手的他,隻好這麼將就著了,隻是不知是何緣故,皇後的肚子始終癟癟的,不見任何成效。

司馬文德覺得自己對不起大晉王朝的列祖列宗,這皇位也就罷了,怎麼連個子嗣都延續不下去了呢。

難道真的是他司馬氏氣數將近?

若不是他司馬文德還有些骨氣,知曉什麼叫忍辱負重二字,他早就退位讓賢了,這擺設帝王,誰愛當誰當。

如今這殿下說話之人,和那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丞相何其相似?

「陛下,我如今身處相國職位多年,揚州之事一直都是犬子在處理,所以這並肩王就交給他吧,我好安心輔佐陛下。」

司馬文德端坐在龍椅之上,對著坐在其右手邊的袁世信說道:「相父,朕記得自我大晉建朝開始,這各州世子繼承王位皆由各州諸侯王自行安排,無需王朝首肯,相父既以決定,那就按照相父的意思去辦吧。」

袁世信身子微傾,算是行了一禮,說道:「雖是如此,各州還是要報與陛下知曉的,而各州新王繼位,也是要到國都來麵聖的。」

司馬文德苦笑道:「相父,如今各州,隻怕也隻有咱們揚州還認我這個皇帝陛下了吧。」

一旁霍星緯突然開口說道:「陛下,您是大晉朝的皇帝陛下,他們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袁世信眼中精芒一閃,隨即說道:「國師大人言之有理。」

隨後又對著霍星緯說道:「不知國師大人意下如何?」

霍星緯淡淡說道:「王朝規矩如此,既然並肩王願意將這王位讓於世子,我自無意見。」

袁世信笑道:「還是要與國師大人商議一下為好!」

霍星緯微微點頭。

這時袁世信又對著司馬文德說道:「陛下,公主殿下聽聞太後染疾,寢食難安,欲來國都探望,我念公主殿下一片孝心,便讓犬子攜妻小前來探望,已於昨日抵達洛月城。」

「是姑姑來了麼?她現在在哪裡?相父,可否讓姑姑來宮中小住幾日?」

司馬文德雖是隻見過姑姑兩三麵,可畢竟是自己至親,此時聽說司馬若蘭來了皇城,喜由心生。

袁世信掃了國師霍星緯一眼,見其麵色不變,便對著司馬文德說道:「陛下,公主目前暫居相國府,待我回府之後,便派人送公主入宮。」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司馬文德欣喜,想起方才袁世信所言,便開口說道:「相父,既然姑父也到了皇城,那朕就錦上添花,擬一道聖旨,昭告天下,並肩王由王府世子袁秉德繼承,相父以為如何?」

袁世信站起身來,對著司馬文德躬身行禮說道:「帝王恩寵,袁世信愧不敢當,隻願肝腦塗地,一心為我大晉分憂。」

霍星緯半抬一眼,又復原來神態,似乎沒有見到袁世信的忠心耿耿。

司馬文德已經從龍椅上站起身來,張著雙臂說道:「相父快快起身,朕不過是順勢而為之罷了。」

袁世信行禮說道:「謝陛下。」

挺了挺月要,袁世信看向霍星緯說道:「國師大人,說起規矩來,本相國倒是想起一件事來,想請教一下國師,規矩何在?」

雙目微閉的霍星緯睜開眼看向對麵背手而立的袁世信,淺笑了一下說道:「相國請講!」

袁世信小踱幾步,緩緩說道:「按照慣例,這國師由玄一門中人擔任,是從王朝建立之初就定下的規矩,可本相記得,這規矩後麵還有一條,同一人擔任國師一職不得超過一十五年。」

霍星緯微微一笑點頭說道:「確有此事,我師兄便是滿十五年之後將此職交予我的。」

袁世信笑了,他不信霍星緯聽不懂他的意思。

隻是霍星緯接來的一句話令其大怒,卻又無法發作。

「此乃我玄一門自己的規矩,乾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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