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第 4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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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紓沒沈沅會撒嬌,規規矩矩地做禮,「孫女始終牽掛著祖母。」

「祖母看你心裡隻有那個男人!」沈老太太拐杖使勁觸地,是真的氣狠了。

天差不多黑下來,沈沅用完晚膳去了淨室沐浴。

她半坐在水裡,雙手捧一捧清水,飄滿淡粉的桃花正玩得高興,又突然記起她發病的那日,和陸潯結束後,陸潯帶她沐浴,當時她軟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陸潯手探進水裡替她轉洗,不免會碰到一些難以言說的地方。

臉倏的又紅了,沈沅隻覺這一雙水霧的眼都無處安放。兩人的關係又進一步,她接近他的目的不純,即便他不顧安危為自己尋藥,可沈沅還是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今日她去找他,親近他的時候明顯感到他低下的溫度,隻要他心情不好就會發冷,每每都凍得她很難受。

陸潯的情緒太過反復無常,讓人捉扌莫不透。

沈沅的小臉再次垮下,鑽進水裡吐了一個小泡泡。

膚如凝脂,月要細腿直,是標致的美人坯子,環素服侍著沈沅穿好裡衣,又去擦她的頭發,想了會兒,忍不住道「小姐,今兒奴婢聽說又有人來府裡向您提親了。」

沈沅舒舒服服地慵懶在榻裡,聞言挑眉,玩笑開口,「我一個和離回家的棄婦,他們能看上我哪一點呀?」

環素拿大巾吸乾沈沅發裡的水,聽到小姐的話,手先是頓了下,低頭看小姐連女人見之都忍不住心動的漂亮臉蛋和妖嬈身段,心裡不禁道,怕是小姐再和離三次長安都會有無數男子為之傾倒。

擦乾頭發,沈沅躺回榻裡,軟靠引枕,懷裡捧一本隨手拿過來的書看。

看了一會兒,便覺有些困倦,捂嘴打了個哈欠,欲關燈躺下,窗口忽地傳來響動,沈沅被嚇了一跳,忙拉過寢衣,輕聲下地,手持燭台,走向聲響的來源處。

燭火映出掀長的身影,看似是一個男人。深更半夜,怎會有男人突然闖進她的屋子?沈沅的心更慌了,又覺得自己這麼走過去太莽撞,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那身影動了,咽了咽唾,正欲悄悄轉身,驀地,身後人勾住她的月要就往懷裡帶。

沈沅正要呼喊,將手中燭台砸過去,那人又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語,「是我。」

沈沅眼睛眨了眨,可是手下的動作更快,徑直已經砸到了陸潯的肩上。

陸潯抬臂一擋,燭台在他手中斷了兩段。燭台是鑲金而製,沈沅還專門挑了個最重的拿,陸潯怕傷著她,將所有的力都轉移到自己這,胳膊傷得不輕。

寢室內又新掌了一盞燈,陸潯靠坐在榻裡,裡衣解開,赤膊而坐,露出精瘦的月匈膛。沈沅跪坐在邊上,拿備好的傷藥給他擦拭滲血的傷口,眉眼低垂,擰眉咬唇,動作輕得幾乎沒有。

「嫂嫂還真是恩將仇報。」陸潯毫不留情地奚落她,即便這傷於他而言實在是微乎其微,可他看到小東西自責得幾近哭出來的臉,反而覺得痛快,甚至惡劣的想讓她傷得再嚴重一點,最好讓她抱著自己哭。

沈沅已經知道錯了,但他就一點錯都沒嗎?大半夜過來也不會提前說一聲,還要跳窗來嚇她,天知道當時她有多害怕。

沈沅兀自生悶氣,半點都不想理他,要不是因為是自己弄傷的,她真想把這個下流的男人趕出她的屋子。

到最後沈沅憤憤地使勁給他係了個結扣,「包好了,時候不早,王爺該走了。」

「我才來你就叫我走,沈沅。」陸潯麵色黑下,拍她通紅的臉蛋,「長本事了。」

「你別動手動腳。」沈沅也是有脾氣的,他剛才把自己嚇得魂都沒了,她還沒說什麼,他倒好,反而還說她一身的不是。

「我困了,王爺自便。」沈沅爬到榻裡,一把拎過被子將整個人都蒙住,見他坐在那不動,她身子隻能歪歪扭扭地躺著,最後氣呼呼地用腳踹了他兩下。腿還沒收回來,就被他一把抓住。

陸潯順勢同她一處側躺過去,不偏不倚半壓在沈沅身上,他指腹碾磨沈沅唇瓣的輪廓,「嫂嫂最近可真是太放肆,看來要讓嫂嫂吃點苦頭才行。」

沈沅不覺得他會怎麼對待自己,反正再惡劣的事她都經歷過。

陸潯慢悠悠地坐起身,然後拉過她蓋在身上的棉被折了兩折,大掌拍她的屁股,道「勞煩嫂嫂把寶貝屁股抬一下。」

沈沅麵露羞恥,問他,「王爺要做什麼。」

她不願意動,陸潯就捏她的月要,強迫將她臀部抬了起來,又褪下她的裡褲。

「在邊關時候聽人說女人這樣好受孕,容易懷上孩子。」陸潯淡淡開口。

好受孕,容易懷上孩子!

懷上孩子!

孩子!

沈沅磨蹭著要從棉被上起來,下身涼颼颼的,實在是難受,陸潯按住她的月要不讓她亂動,沈沅偏要動,陸潯卷舌舔了舔牙,一掌拍到她屁股上,疼得沈沅眼眶裡瞬間起了淚花子,臀部火辣辣的疼,再也不敢亂動了。

「還不能…還不能有孕。」沈沅帶著哭腔出聲。

陸潯乾淨的指腹擦她眼角的淚,「最近是對嫂嫂太好,都讓嫂嫂忘了我可不是善人,還是人見人惡的大奸臣。」

耳邊是他幽幽的話,與白日的男人大不相同,仿佛受了刺激一樣,又是像初見時極壞的對她。

沈沅嗚咽兩聲,接下來她就顧不得哭了,腳趾蜷縮在一起,咬緊的唇也忍不住鬆懈,輕輕哼哼著。

到下半夜,終於歇下,沈沅也顧不得什麼有孕不有孕,她實在是太困,閉眼就睡了過去。

陸潯扯過她壓在身下的棉被,見睡得正香的人,沒好氣的捏她的臉,「嘖,剛才嗚哼著求他快點,他這還沒盡興呢,自己倒是心滿意足地睡得像小豬一樣。」

沈沅似是被他捏得不滿意,細眉蹙起,往裡滾了一圈,正好滾到陸潯懷裡。

軟乎乎的,又乖順小小的一團。

陸潯睨她一眼,看來下次他要白日來才能盡興點兒。

他長臂攬過人的軟月要,輕撫她的後背,果然漂亮嬌貴的人怎麼樣都討人喜,這才和陸晉和離多久,就有那麼多人上門提親。

心煩!

天光破曉微亮時,沈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嘴角嘶了一口氣,身子軟得沒有力氣,好像被車輪碾過。

她不適地動了下,這才覺出月要間還搭著什麼在壓她。

沈沅瞬間就清醒了,才記起昨夜的一起,還有她身上蓋的棉被…

身側的男人合眼依舊睡著,還沒醒。沈沅呆呆看了他一會兒,他好像倦極,睡得竟從未有過地沉。長臂摟住她的月要,禁錮得她動彈不得。

沈沅苦著臉盯了他一會兒,陸潯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她再望一眼窗外,時候不早,她還要去給祖母請安呢!

若是晚了,祖母必會叫人來尋她,這可怎麼辦吶!

「王爺…」沈沅小心翼翼戳陸潯的結實的月匈口,見他沒有動靜,又戳了兩下。

陸潯還是沒醒。

沈沅有理由懷疑他是有意捉弄自己。

「王爺?」沈沅改從戳他的月匈口,到他的臉。

陸潯眉微皺,在沈沅竊喜他要醒來的時候,哪知他隻是將手收緊,摟過她,睡得更沉。

沈沅無可奈何,正要再開口叫她,就聽到外麵環素說話聲,「小姐,您醒了嗎?二小姐來了。」

沈紓昨夜從慈寧堂回去想了一夜,她這個年紀在長安未出嫁的貴女中委實大了些,祖母也是為她著想,到她這個年紀再不嫁人,到最後求娶的夫君不是娶過妻帶子的鰥夫,就是家中有一堆瑣事要操持的紈絝子弟。

郭侍郎長子年歲與她相當,又身世清白,家中沒有一堆亂七八糟的事,從未娶妻,帶人謙和有禮,且鍾情於她,實在是挑的不能再挑了,但誰叫沈紓心裡隻記掛著那個死了多年的男人。

她想過忘記,可越是忘記,記憶便越清晰,沈紓一輩子都忘不了,忘不了他喚她小姑娘的模樣,他溫和的笑仿佛還是昨日。

昨夜她直言便拒絕了祖母,祖母定是動了大氣,都沒叫她去祠堂,直接把她趕出屋。

在門外聽祖母一聲又一聲的鎮咳,再加上想到她即將要做違背多年教養的事,沈紓愧疚生得越多,這才想過來找窈窈,她嘴甜會說話,想去哄一哄祖母。

環素在外喚了好幾聲,要進去被沈沅攔住,沈紓等了一會兒,她心急,便直要往裡進。

沈沅攔住了環素,又聽到阿姊的說話聲,且聲音越來越近,心登時就慌了,也顧不得身側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生氣,手抓著他的胳膊,腳蹬他的腿,又搖又踹,「王爺,快醒了,別睡了,我阿姊來了!王爺,王爺,快醒醒!」

沈沅從他懷裡鑽出來,一麵拿過自己的寢衣穿,一麵又環視這屋子哪裡能藏的下他這麼大個兒。

好在她以前為了方便,直接把衣櫃立到寢室內,沈沅找到藏身地方呼了一口氣。

陸潯奪回鳳羽鳥心頭血後又不眠不休趕回長安,就見她和那個礙眼的摟摟抱抱,他心裡賭氣,雖被小東西哄好,但夜裡少眠沒睡過多久。

近些日子聽說有不怕死的到沈家說媒,他更氣了,當夜就來找她,溫存過後,那些堵著的心思也暢快許多。

這夜睡得從未有過的安穩,白日便醒的遲,隻知道小東西一直在吵他。最後陸潯實在不耐,便睜了眼,剛起身下榻話還沒來得及說一句,就被她托著不知送到哪。

眼前黑乎乎一片,陸潯才意識到,是她寢室內的衣櫃。

嘖,小東西膽子真是大了!

陸潯還沒顧得上生氣,「啪!」他的闊袖長衫先砸到他臉上,接著衣櫃合上,過了一會兒,劈裡啪啦他的裡衣對襟全都砸了進來,最後是他一雙雲紋錦靴,還有她柔柔怯怯的聲,「王爺,我阿姊來了,您先委屈躲躲。」

被蓋了一頭衣裳的陸潯咬咬牙,長呼一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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