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壁下譯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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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所同上。

《十二個》,胡學譯。《未名叢刊》之一。北京北新書局發行。

一九二八年十月九日,譯者附記

《北歐文學的原理》譯者附記二

片上教授路過北京,在北京大學公開講演時,我也在旁聽,但那講演的譯文,那時曾否登載報章,卻已經記不清楚了。今年他去世之後,有一本《露西亞文學研究》出版,內有這一篇,便於三閒時譯出,編入《壁下譯叢》裡。現在《譯叢》一時未能印成,而《大江月刊》第一期,陳望道先生恰恰提起這回的講演,便抽了下來,先行發表,既似應時,又可偷懶,豈非一舉而兩得也乎哉!

這講演,雖不怎樣精深難解,而在當時,卻仿佛也沒有什麼大效果。因為那時是那樣的時候,連「革命文學」的司令官成仿吾還在把守「藝術之宮」,郭沫若也未曾翻「一個跟鬥」,更不必說那些「有閒階級」了。

其中提起的幾種書,除《我們》外,中國現在已經都有譯本了:——

《傀儡家庭》 潘家洵譯,在《易卜生集》卷一內。上海商務印書館發行。

《海上夫人》 (文中改稱《海的女人》)楊熙初譯。發行所同上。

《呆伊凡故事》 耿濟之等譯,在《托爾斯泰短篇集》內。

發行所同上。

《十二個》 胡學譯。《未名叢刊》之一。北新書局發行。

要知道得仔細的人是很容易得到的。不過今年是似乎大忌「矛盾」,不罵幾句托爾斯泰「矛盾」就不時髦,要一麵幾裡古魯的講「普羅列塔裡亞特意德沃羅基」,一麵源源的賣《少年維特的煩惱》和《魯拜集》,將「反映支配階級底意識為支配階級作他底統治的工作」的東西,灌進那些嚇得忙來革命的「革命底印貼利更追亞」裡麵去,弄得他們「落伍」,於是「打發他們去」,這才算是不矛盾,在革命了。

「魯迅不懂唯物史觀」,但「旁觀」起來,好像將毒藥給「同誌」吃,也是一種「新文藝」家的「戰略」似的。

上月剛說過不在《大江月刊》上發牢騷,不料寫一點尾巴,舊病便復發了,「來者猶可追」,這樣就算完結。

一九二八年十一月一夜,譯者識於上海離租界一百多步之處。

《現代新興文學的諸問題》

小引

作者在日本,是以研究北歐文學,負有盛名的人,而在這一類學者群中,主張也最為熱烈。這一篇是一九二六年一月所作,後來收在《文學評論》中,那主旨,如結末所說,不過願於讀者解釋現今新興文學「諸問題的性質和方向,以及和時代的交涉等,有一點裨助。」

但作者的文體,是很繁復曲折的,譯時也偶有減省,如三曲省為二曲,二曲改為一曲之類,不過仍因譯者文拙,又不願太改原來語氣,所以還是沈悶累墜之處居多。隻希望讀者於這一端能加鑒原,倘有些討厭了,即每日隻看一節也好,因為本文的內容,我相信大概不至於使讀者看完之後,會覺得毫無所得的。

此外,則本文中並無改動;有幾個空字,是原本如此的,也不補滿,以留彼國官廳的神經衰弱症的痕跡。但題目上卻改了幾個字,那是,以留此國的我或別人的神經衰弱症的痕跡的了。

至於翻譯這篇的意思,是極簡單的。新潮之進中國,往往隻有幾個名詞,主張者以為可以咒死敵人,敵對者也以為將被咒死,喧嚷一年半載,終於火滅煙消。如什麼羅曼主義,自然主義,表現主義,未來主義……仿佛都已過去了,其實又何嘗出現。現在借這一篇,看看理論和事實,知道勢所必至,平平常常,空嚷力禁,兩皆無用,必先使外國的新興文學在中國脫離「符咒」氣味,而跟著的中國文學才有新興的希望——如此而已。

一九二九年二月十四日,譯者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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