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死魂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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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zarathustra驗得自己與群眾太遼遠。

第八節zarathustra被小醜恐嚇,墳匠嘲罵,隱士怨望。

墳匠(totengraeber)是專埋死屍的人,指陋劣的歷史家,隻知道收拾故物,沒有將來的眼光;他不但嫌忌zarathustra,並且嫌忌走索者,然而隻會詛咒。老人也是一種信仰者,但與林中的聖者截然不同,隻知道布施不管死活。

第九節zarathustra得到新真理,要尋求活夥伴,埋去死屍。我(zarathustra)的幸福謂創造。

第十節鷹和蛇引導zarathustra開始下去。鷹與蛇都是標征:蛇表聰明,表永遠輪回(ege wieder kunft);鷹表高傲,表超人。聰明和高傲是超人;愚昧和高傲便是群眾。而這愚昧的高傲是教育(bildung)的結果。

《盲詩人最近時的蹤跡》譯者附記

俄國的盲詩人愛羅先珂出了日本之後,想回到他的本國去,不能入境,再回來住在哈爾濱,現在已經經過天津,到了上海了。這一篇是他在哈爾濱時候的居停主人中根弘的報告,登在十月九日的《讀賣新聞》上的,我們可以藉此知道這詩人的蹤跡和性行的大概。

十月十六日譯者識。

《憶愛羅先珂華希理君》譯者附記

這一篇,最先載在去年六月間的《讀賣新聞》上,分作三回。但待到印在《最後的嘆息》的卷首的時候,卻被抹殺了六處,一共二十六行,語氣零落,很不便於觀看,所以現在又據《讀賣新聞》補進去了。文中的幾個空白,是原來如此的,據私意推測起來,空兩格的大約是「刺客」兩個字,空一格的大約是「殺」字。至於「某國」,則自然是作者自指他的本國了。

五月一日

《巴什庚之死》譯者附記

感想文十篇,收在《阿爾誌跋綏夫著作集》的第三卷中;

這是第二篇,從日本馬場哲哉的《作者的感想》中重譯的。

一九二六年八月,附記。

《信州雜記》譯者附記

我們都知道,俄國從十月革命之後,文藝家大略可分為兩大批。一批避往別國,去做寓公;一批還在本國,雖然有的死掉,有的中途又走了,但這一批大概可以算是新的。

畢勒涅克(boris ilniak)是屬於後者的文人。我們又都知道:他去年曾到中國,又到日本。此後的事,我不知道了。今天看見井田孝平和小島修一同譯的《日本印象記》,才知道他在日本住了兩個月,於去年十月底,在墨斯科寫成這樣的一本書。

當時我想,咱們罵日本,罵俄國,罵英國,罵……,然而講這些國度的情形的書籍卻很少。講政治,經濟,軍備,外交等類的,大家此時自然恐怕未必會覺得有趣,但文藝家遊歷別國的印象記之類卻不妨有一點的。於是我就想先來介紹這一本畢勒涅克的書,當夜翻了一篇序詞——《信州雜記》。

這不過全書的九分之一,此下還有《本論》,《本論之外》,《結論》三大篇。然而我麻煩起來了。一者「象」是日本的象,而「印」是俄國人的印,翻到中國來,隔膜還太多,注不勝注。二者譯文還太輕妙,我不敵他;且手頭又沒有一部好好的字典,一有生字便費很大的周折。三者,原譯本中時有缺字和缺句,是日本檢查官所抹殺的罷,看起來也心裡不快活。而對麵闊人家的無線電話機裡又在唱什麼國粹戲,「唉唉唉」和琵琶的「丁丁丁」,鬧得我頭裡隻有發昏章第十一了。還是投筆從玩罷,我想,好在這《信州雜記》原也可以獨立的,現在就將這作為開場,也同時作為結束。

我看完這書,覺得凡有敘述和諷刺,大抵是很為輕妙的,然而也感到一種不足。就是:欠深刻。我所見到的幾位新俄作家的書,常常使我發生這一類觖望。但我又想,所謂「深刻」者,莫非真是「世紀末」的一種時症麼?倘使社會淳樸篤厚,當然不會有隱情,便也不至於有深刻。如果我的所想並不錯,則這些「幼稚」的作品,或者倒是走向「新生」的正路的開步罷。

我們為傳統思想所束縛,聽到被評為「幼稚」便不高興。

但「幼稚」的反麵是什麼呢?好一點是「老成」,壞一點就是「老獪」。革命前輩自言「老則有之,朽則未也,庸則有之,昏則未也」。然而「老庸」不已經盡夠了麼?

我不知道畢勒涅克對於中國可有什麼著作,在《日本印象記》裡卻不大提及。但也有一點,現在就順便紹介在這裡罷:——

「在中國的國境上,張作霖的狗將我的書籍全都沒收了。連一千八百九十七年出版的fubert的《sa-bo》,也說是共產主義的傳染品,搶走了。在哈爾賓,則我在講演會上一開口,中國警署人員便走過來,下麵似的說。照那言語一樣地寫,是這樣的:——

——話,不行。一點兒,一點兒唱罷。一點兒,一點兒跳罷。讀不行!

我是什麼也不懂。據譯給我的意思,則是巡警禁止我演講和朗讀,而跳舞或唱歌是可以的。——人們打電話到衙門去,顯著不安的相貌,疑惑著——有人對我說,何妨就用唱歌的調子來演講呢。然而唱歌,我卻敬謝不敏。這樣懇切的中國,是挺直地站著,莞爾而笑,謙恭到討厭,什麼也不懂,卻嘮叨地說是『話,不行,一點兒,一點兒唱』的。於是中國和我,是乾乾淨淨地分了手了。」(《本論之外》第二節)

一九二七,一一,二六。記於上海。

《〈雄雞和雜饌〉抄》譯者附記

久聞外國書有一種限定本子,印得少,賣得貴,我至今一本也沒有。今年春天看見jean cocteau的le coq et l』ar-lequin的日譯本,是三百五十部之一,倒也想要,但還是因為價貴,放下了。隻記得其中的一句,是:「青年莫買穩當的股票」,所以疑心它一定還有不穩的話,再三盤算,終於化了五碗「無產」咖啡的代價,買了回來了。

買回來細心一看,就有些想叫冤,因為裡麵大抵是講音樂,在我都很生疏的。不過既經買來,放下也不大甘心,就隨便譯幾句我所能懂的,販入中國,——總算也沒有買全不「穩當的股票」,而也聊以自別於「青年」。

至於作者的事情,我不想在此紹介,總之是一個現代的法國人,也能作畫,也能作文,自然又是很懂音樂的罷了。

《麵包店時代》譯者附記

巴羅哈同伊本涅支一樣,也是西班牙現代的偉大的作家,但他的不為中國人所知,我相信,大半是由於他的著作沒有被美國商人「化美金一百萬元」,製成影片到上海開演〔3〕。

自然,我們不知道他是並無壞處的,但知道一點也好,就如聽過宇宙間有一種哈黎慧星一般,總算一種知識。倘以為於飢飽寒溫大有關係,那是求之太深了。

譯整篇的論文,介紹他到中國的,始於《朝花》。其中有這樣的幾句話:「……他和他的兄弟聯絡在馬德裡,很奇怪,他們開了一爿麵包店,這個他們很成功地做了六年。」他的開麵包店,似乎很有些人詫異,他在《一個革命者的人生及社會觀》裡,至於特設了一章來說明。現在就據岡田忠一的日譯本,譯在這裡,以資談助;也可以作小說看,因為他有許多短篇小說,寫法也是這樣的。

《vlg理定自傳》譯者附記

這一篇短短的《自傳》,是從一九二六年,日本尾瀨敬止編譯的《文藝戰線》譯出的;他的根據,就是作者——理定所編的《文學的俄國》。但去年出版的《isateli》中的那《自傳》,和這篇詳略卻又有些不同,著作也增加了。我不懂原文,倘若勉強譯出,定多錯誤,所以《自傳》隻好仍譯這一篇;但著作目錄,卻依照新版本的,由了兩位朋友的幫助。

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十八夜,譯者附識。

《描寫自己》和《說述自己的紀德》譯者附記

紀德在中國,已經是一個較為熟識的名字了,但他的著作和關於他的評傳,我看得極少極少。

每一個世界的文藝家,要中國現在的讀者來看他的許多著作和大部的評傳,我以為這是一種不看事實的要求。所以,作者的可靠的自敘和比較明白的畫家和漫畫家所作的肖像,是幫助讀者個作家的大略的利器。

《描寫自己》即由這一種意義上,譯出來試試的。聽說紀德的文章很難譯,那麼,這雖然不過一小篇,也還不知道怎麼褻瀆了作者了。至於這篇小品和畫像的來源,則有石川湧的說明在,這裡不贅。

文中的稻子豆,是ceratonia siliqua,l的譯名,這植物生在意大利,中國沒有;瓦樂敦的原文,是félix vallo-tton。

六 小說

《一篇很短的傳奇》譯者附記

迦爾洵(vsevolod chailovitch garshin 1855—1888)生於南俄,是一個甲騎兵官的兒子。少時學醫,卻又因腦病廢學了。他本具博愛的性情,也早有文學的趣味;俄土開戰,便自願從軍,以受別人所受的痛苦,已而將經驗和思想發表在小說裡,是有名的《四日》和《孱頭》。他後來到彼得堡,在大學聽文學的講義,又發表許多小說,其一便是這《一篇很短的傳奇》。於是他又旅行各地,訪問許多的文人,而尤受托爾斯泰的影響,其時作品之有名的便是《紅花》。然而迦爾洵的腦病終於加重了,入狂人院之後,從高樓自投而下,以三十三歲的盛年去世了。這篇在迦爾洵的著作中是很富於滑稽的之一,但仍然是酸辛的諧笑。他那非戰與自我犧牲的思想,也寫得非常之分明。但英雄裝了木腳,而勸人出戰者卻一無所損,也還隻是人世的常情。至於「與其三人不幸,不如一人——自己——不幸」這精神,卻往往隻見於斯拉夫文人的著作,則實在不能不驚異於這民族的偉大了。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附記。

《一篇很短的傳奇》譯者附記(二)

迦爾洵(vsevolod chailovitch garshin)生於一八五五年,是在俄皇亞歷山大三世政府的壓迫之下,首先絕叫,以一身來擔人間苦的小說家。他的引人注目的短篇,以從軍俄土戰爭時的印象為基礎的《四日》,後來連接發表了《孱頭》,《邂逅》,《藝術家》,《兵士伊凡諾夫回憶錄》等作品,皆有名。

然而他藝術底天稟愈發達,也愈入於病態了,憫人厭世,終於發狂,遂入癲狂院;但心理底發作尚不止,竟由四重樓上躍下,遂其自殺,時為一八八八年,年三十三。他的傑作《紅花》,敘一半狂人物,以紅花為世界上一切惡的象征,在醫院中拚命擷取而死,論者或以為便在描寫陷於發狂狀態中的他自己。

《四日》,《邂逅》,《紅花》,中國都有譯本了。《一篇很短的傳奇》雖然並無顯名,但頗可見作者的博愛和人道底彩色,和南歐的但農契阿(d』annunzio)所作《死之勝利》,以殺死可疑的愛人為永久的占有,思想是截然兩路的。

《貴家婦女》譯者附記

《貴家婦女》是從日本尾瀨敬止編譯的《藝術戰線》譯出的;他的底本,是俄國v理丁編的《文學的俄羅斯》,內載現代小說家的自傳,著作目錄,代表的短篇小說等。這篇的作者,並不算著名的大家,經歷也很簡單。現在就將他的自傳,譯載於後——

「我於一八九五年生在波爾泰瓦。我的父親——是美術家,出身貴族。一九一三年畢業古典中學,入彼得堡大學的法科,並未畢業。一九一五年,作為義勇兵向戰線去了,受了傷,還被毒瓦斯所害。心有點異樣。做了參謀大尉。一九一八年,作為義勇兵,加入赤軍。一九一九年,以第一席的成績回籍。一九二一年,從事文學了。我的處女作,於一九二一年登在《彼得堡年報》上。」

《波蘭姑娘》是從日本米川正夫編譯的《勞農露西亞小說集》譯出的。

《食人人種的話》譯者附記

查理路易·腓立普(charles-louis hilie 1874—1909)是一個木鞋匠的兒子,好容易受了一點教育,做到巴黎市政廳的一個小官,一直到死。他的文學生活,不過十三四年。

他愛讀尼采,托爾斯泰,陀思妥夫斯基的著作;自己的住房的牆上,寫著一句陀思妥夫斯基的句子道:

「得到許多苦惱者,是因為有能堪許多苦惱的力量。」但又自己加以說明雲:

「這話其實是不確的,雖然知道不確,卻是大可作為安慰的話。」

即此一端,說明他的性行和思想就很分明。

這一篇是從日本堀口大學的《腓立普短篇集》裡譯出的,是他的後期圓熟之作。但我所取的是篇中的深刻的諷喻,至於首尾的教訓,大約出於作者的加特力教思想,在我是也並不以為的確的。

一九二八年九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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