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9 喀秋莎與拿著鐵鍬的軍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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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切回。

彼得羅夫手持沒有木柄的鐵鍬,單手緊緊握住,另一隻袖子,空空如也。

在不知道圍城的哪一次防禦戰之中,他失去了左手。

但更讓彼得羅夫絕望的是,在不知道哪一天的圍城中,他永遠是去了他的喀秋莎。

彼得羅夫掄起鐵鍬,沖進了麵前的德意誌豺狼之中。

鐵鍬瘋狂輪動。

近身戰之中,德意誌人端著刺刀和彼得羅夫的鐵鍬較量。

一把白閃閃的刺刀紮進了彼得羅夫的月要際。

拔出來的時候,變得血紅。

彼得羅夫吐著血沫突然笑了起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畫麵再次切換,1939。

彼得羅夫穿著軍裝,戰白雪之中帶著自己的隊伍往前行走。

此時他們還手腳齊整,心誌高昂。

他斜眼看到一個漂亮的姑娘,正在樹下扌莫索。

彼得羅夫上前:「你在找什麼?」

漂亮的姑娘開口:「我的鏡子掉進了樹洞。」

彼得羅夫疑惑:「為什麼鏡子會掉進樹洞?」

漂亮的姑娘臉紅撲撲的:「因為有人告訴我,可以把悄悄話告訴樹洞,樹洞不會告訴任何人。」

「結果,兜裡的鏡子不小心掉進去了。」

彼得羅夫脫下軍裝,將手伸進樹洞,拿出了鏡子。

一邊拿出鏡子,一邊哈哈大笑:「可愛的姑娘,我叫彼得羅夫,你叫做什麼?」

「喀秋莎。」

彼得羅夫笑著唱起了《喀秋莎》。

喀秋莎紅著臉:「你取笑我。」

彼得羅夫哈哈大笑:「不是取笑,這首新歌很厲害的,莫希科那邊的人很喜歡這首歌呢,不久之後就會傳遍全毛熊聯。」

喀秋莎:「你分明就是在取笑我。」

彼得羅夫拍了拍月匈脯:「我保證,這不是取笑,《喀秋莎》是唱給心愛的姑娘的。」

喀秋莎紅著臉:「那你敢保證每一次見到我都喜笑顏開的唱《喀秋莎》嗎?」

「可以!」彼得羅夫:「我保證!」

畫麵切回了戰場。

彼得羅夫的肩膀,月匈膛,大腿,以及那不存在左手的左手衣袖,都被紮穿。

彼得羅夫嘴角淌著血沫,嘴角上翹,笑了起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這一刻,所有觀眾都知道,彼得羅夫在彌留之際,見到了喀秋莎。

我來了,我的喀秋莎。

「1944年春,圍城第九百天,德意誌戰敗,聖彼得解圍。」

畫麵中,那些殘缺臂膀,沒有紗布可以裹,所以裹著麻布的青年,神情肅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隨著高歌,這群軍人低落的情緒越來越高漲。

無數人高呼著,歡笑著。

揮動著軍帽。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

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駐守邊疆的年輕戰士,

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任何人,哪怕是五音不全的一群人,隻要一起高歌時,歌聲都要比最牛叉的歌手更好聽。

當喀秋莎的歌聲震散了天空的戰爭陰霾。

喀秋莎,到此為止。

觀眾席上,鏡頭捕捉到了這樣的畫麵。

一小群人站起身來,齊聲高歌喀秋莎。

他們流著眼淚,他們感同身受。

他們是藍星世界毛熊國的人。

他們,懂了喀秋莎。

【如此激烈的戰爭,一座城市幾乎全部被毀,長達九百天,這是多麼恐怖的戰爭!】

【在第八十天時,城市裡就已經沒有了木柴可以燒,但是第九百天,他們終於勝利了。】

【每一個死去的人都留給了活著的人希望。】

木材,在這場戰爭中,具有象征意義。

也具有最實際的意義。

每一個無辜被空襲被炮彈襲擊的居民死亡後,都留下了房子支架木材,分給其他人燃燒。

星星火光,未曾斷續。

喀秋莎,在這場戰爭中,具有象征意義。

也具有最實際的意義。

這場戰爭中死去了無數個喀秋莎,這個名字在毛熊國太常見了。

這場戰爭中,也有無數人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喀秋莎。

但每一個死去的喀秋莎,都讓更多的喀秋莎活了下去。

現場八萬人,聽著體育場裡那不足兩千的毛熊國觀眾高歌《喀秋莎》。

這就是毛熊國民謠。

民謠,從詩歌中脫胎而出的各民族各國家最真摯的情感。

這就是《喀秋莎》。

那一年,毛熊聯從被全麵壓製,死亡了無數士兵後,又征召了無數士兵。

毅然決然,踏上了反攻之路。

那一年,毛熊聯打敗了一個又一個的德意誌鐵血師,拔掉了一個又一個的營地,一路攻入林柏城。

許多年後,米國人說:最先攻入奧斯維辛集中營的是米國人。

要知道,奧斯維辛被攻下前四年,後五十年內,沒有一個米國人去過這個地方。

為什麼攻下前四年米國人去過?

因為建立奧斯維辛的鋼鐵是米國人賣給德意誌的。

米國人是真的會發財。

米國人也是真的不要臉。

此刻,無數喀秋莎和無數喀秋莎犧牲的愛人,齊聲告訴米國人:放你嗎的屁,不!要!臉!

搞不好許多年後,米國人會說:是我們偉大的米國隊長沖進聖彼得,在『凶殘』的毛熊聯士兵手中救出了喀秋莎們。

藍星的毛熊國,和地星毛熊國的困境是一樣的。

所以,毛熊國的觀眾已經忍不住了。

忍不住落淚。

忍不住顫栗。

忍不住將眼睛望向了不知道在何方的平行世界地星。

現場的毛熊國觀眾收聲,林軒才拿起話筒:「讓我們有請毛熊國的歌手演唱另外兩首毛熊國的民謠。」

「《莫希科郊外的晚上》。」

「《伏爾加河船夫曲》。」

「深夜花園裡四處。靜,悄,悄。

樹葉也不再沙沙響,

夜色多麼好,

令人心神往,

多麼幽靜的晚上。」

「哎嗒嗒哎嗒,

哎嗒嗒哎嗒,

穿過茂密的白樺林。

踏開世界的不平路!」

毛熊國的民謠,又是另外一種風格。

蘇特蘭聖歌風格,意呆利美聲風格。

毛熊國的民謠,是詩歌。

正對應了那些偉大的毛熊國詩人和作曲家。

毛熊國的民謠,也是鄉音。

而同時,毛熊國的民謠,也是軍樂。

無論是抒情,還是激烈,還是戀愛,或是勞作,萬物皆可軍樂。

當兩首歌表演結束的時候,毛熊國那邊的新聞實時更新。

同時段,毛熊國內,地星版本《喀秋莎》,下載量三千四百萬次。

毛熊國一共就一億三千萬人。

音樂的力量,總是那麼強大。

曾經,意呆利的遊擊小組也曾經把《喀秋莎》改成了隊歌,指引隊伍的戰鬥。

如今,在藍星,《喀秋莎》再次成為了毛熊國人心中的熱愛。

我之於我愛,異世又怎能變。

我之於我信,異世亦然而已。

現場,無數人為之落淚,為之鼓掌。

彈幕無數人正在緬懷。

他們記住了那個帶著歡聲笑臉高唱喀秋莎的彼得羅夫。

僅此就夠了。

等上台的林軒舉起話筒。

「不知不覺,今天的民謠之夜已經過半。」

「僅剩兩個板塊,龍國民謠與米國鄉村樂。」

「讓我們先聆聽一首由米國音樂家作曲,龍國詞人填詞的世紀民謠。」

「《送別》。」

送別,由米國作曲家約翰於十八世紀作曲。

由龍國詞人李叔同於十九世紀填詞。

這位著名的音樂家、美術教育家、書法家、戲劇活動家,是龍國話劇的開拓者之一的全能藝術家。

也是一位偉大的教師。

曾經教育出過豐子愷這位漫畫締造者。

不過,他留給龍國最深刻的一課,正是《送別》。

世上無人能不分別,世上無人不聽過《送別》。

悠揚的鋼琴響起,一群小孩出現在主舞台上。

半遮蔽的體育場上,少見的出現了些許星星。

在燕京這樣的大都市,偶然見到星星是多麼幸運的事情。

不知道這些星星是喀秋莎們,還是龍國的先代音樂精靈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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